她總是想不明白,她怎麽會跟這樣的女人流着同樣的血液呢?
不過又慶幸,她遺傳了外公與媽媽的善良與正直。
要真是遺傳葉國利的無恥,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了。
“姐姐,薄小叔,你們回來了啊?我給你們泡杯咖啡吧?小叔,你想喝什麽咖啡呢?我帶了好幾種咖啡來,藍山咖啡
麝香貓咖啡,摩卡咖啡,聖多斯咖啡……”
薄靳煜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眸光森冷,薄唇輕啓,淡淡地吐了一個字:“髒!”
說完,牽着葉安然的手就直接進了副總裁辦公室。
葉柔心愣在當場,好半天才弄明白薄靳煜說的‘髒’是指她泡的東西髒!
頓時氣得臉都發白了,隻覺得又羞又辱又不甘。
可是……葉柔心其實是很怕薄靳煜這個男人,以前看着他總是含着幾分淺笑,十分溫和的人,可是現在看着他,永遠是眼底盛着冰冷與無情,仿佛随時能把她捏死。
薄靳煜,你也是個男人,等着吧,我遲早要征服你!
在葉柔心看來,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了她,尤其是那些跟她有過***好的男人。
她的床-夫功夫,連薄佑霖那樣的人也是十分不舍呢!
葉柔心這麽想着,又覺得緩了過來。
……
葉安然一進辦公室就笑得不行,她覺得薄靳煜損起人來,真的是一個字:準。
“既然那麽讨厭就把她給攆走,要是她還在你的面前惹你煩,我知道你到底還是顧念了兩分親情,索性我就讓人把她的腿給打斷了,然後請兩名護工好吃好喝侍候着她。”
葉安然看向了他,輕輕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雙手,緩緩地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肢,将臉輕輕地埋在了他的懷裏:“薄靳煜,你爲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這句話,是從結婚以來,她問得最多的一句問話。
他輕輕地将她擁緊:“你是我的小太太,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小太太,你是不是就不會對我好了呢?”她擡頭,水眸深深地凝視着他問道。
“你不是我的小太太,你還能是誰的小太太?”薄靳煜挑眉,笑着反問。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的事情,這輩子,你是我的小太太,也隻能是我的小太太!”薄靳煜看着她認真的表情,也難得認真地回了一句。
伸手,輕輕地捧着她的小臉,看着她認真的表情,低頭,在她的眼睛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三十年才娶了這麽一個心悅的小嬌妻,你說我不疼你疼誰呢?”
葉安然覺得他這話特别兜,想要問仔細一些,他的吻已經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的唇上,她頸部,一時,便忘記了要問的是什麽問題了。
隻是心裏那一點點的疑心,卻還是不能清除。
“不要再想這些不可能的事情了,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小太太,我隻能是你的老公大人。”薄靳煜一邊說着,一邊解開她的扣子,低頭,一路吻了下去。
“嗯~~”她輕輕地應了一聲,那聲音軟得不行。
而他,已經吻住了她的……
她的大腦,也随着那如火般的唇,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薄靳煜的精力永遠是旺盛得不行,葉安然直接被折騰得隻有趴在床-上求饒。
他要了一遍又一遍,當雲收雨停的時候,她已經軟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薄靳煜直接抱着她兩個人就去了浴室裏沖了一下澡後,才抱着她回來穿衣服。
這次特别仔細,倒是把衣服全扒光了,所以也沒有弄髒。
仔細而溫柔地替她穿戴好衣服,就抱着她走出了休息間,将她放在了沙發上。
“剛剛撞了一下床角,都青了一片了。”薄靳煜坐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掀起了她的衣角,看着腰處的一處青紫,心疼得皺起了眉頭。
擡頭又道:“下午我就讓人買一張大床來,這休息間的床也未免太小了!”
那休息間的床是個1米2的單人床,原木家私,質量極好,但是就是太小了!上次他就有着想換掉的念頭。
房子小一些也就罷了,那床小了,做什麽事情都不方便。
剛剛兩人在運動的時候,就不巧,葉安然一個側身撞向了一旁的桌角。
“不要!你這送床來,不就是召告全公司,我跟你……我跟你在公司裏嗯哼嗯哼嗎?”葉安然瞪着他道,真怕他真的讓人送一架大床來。
“那……要不我晚上讓人送?”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後,說道。
“晚上也不行!”
晚上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公司裏白天晚上都有人值班的,雖然晚上隻有保安,就算保安不說出去,但是這種事情,光想想就丢臉,要她以後怎麽面對那些保安呢!
這個人真是想什麽是什麽!
而且她是發現了,他的臉皮還特别特别地厚。
“算了算了,臉皮這麽薄!********本就是正常的事情,咱們還是夫妻,下班時間,運動運動還不成!”薄靳煜知道她的臉皮薄,見她不肯,也就隻好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對于休息室内的那一張小床,怨念深深。
小床:關我什麽事?躺槍好委屈……
“而且我覺得啊,下次咱們也不要在辦公室裏了,要就回家嘛!”
她覺得還是回家安全保險,又不用擔心萬一讓人知道她大中午跟薄靳煜在辦公室裏嘿咻嘿咻威嚴全失。
……
上班前薄靳煜便離開了,葉安然看着也就還有十幾分鍾就上班,也就沒有睡,隻是全身酸軟着,便躺在沙發上眯了眯眼。
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她隻是随意拿了起來,也沒有看是誰打的電話就接通了。
“喂……”
“安然,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低沉的聲音,透着關懷。
葉安然一個激靈,猛地就坐了起來:“莫世恪?”
他的聲音,曾經在她的腦海裏存在了三年,太熟悉了,他說開口,她便知道是他了。
隻是有些後悔,剛才爲什麽沒看一眼再接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