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瘋狂了!
她隻擔心着要是一個用力,直接把窗戶給撞破,然後她跟他是不是就要掉下去了呢?
掉個半死不死不說,讓人看到他們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摔下去,那一定是本世紀末最大的笑話啊!
咬緊了唇,她雙手緊緊地的推着他:“不要……我怕……”
“不怕!”薄靳煜将她的雙手反剪,高高地立在了頭頂,動作卻是更加生猛。
“唔唔,老公……薄靳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要撞壞了……要撞壞了……”葉安然被他更加狂猛的動作吓得大叫了起來。
“小太太,你沒有那麽嬌,怎麽可能就撞壞呢……”
“我說的是窗戶啦……我要掉下去了啦……”葉安然吓得大聲尖叫。
結果,卻把薄靳煜惹得大笑出來。
……
最後,葉安然喊得喉嚨都啞了,薄靳煜才放過了她。
她軟軟地躺在飄窗上的榻榻米上,隻覺得想哭。
真的是吓得太厲害太厲害了。
不過這麽一番驚吓,她仿佛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剛剛那千頭萬緒化不開的憂傷了。
薄靳煜坐在了一旁,深邃的眸底含着戲谑的笑意,就那麽看着她。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是不怕死,萬一真給撞壞了,那怎麽辦啊,那是丢命又丢臉啊!”
“嗯,你覺得我舍得讓你受傷嗎?”薄靳煜挑眉輕笑。
“……”她,竟然有些笑不出來。
“傻丫頭,還真吓到了,那可是加固的雙層鋼化玻璃,别說是你跟我撞,就是再叫上幾個大漢,那也是沒有辦法給撞壞的啊!”他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這才,輕輕地笑了出來。
想了想,就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想得太多了。
這一刻,她決定了,不要再去想那些問題。
她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相信薄靳煜。
如果,有一天,真的事情發生了,但至少,她有過美好的記憶,至少,她曾經真真切切地擁有過這個男人。
誰也不是神仙,又怎麽知道未來會怎麽樣呢!
她轉身,抱住了他:“老公,我愛你!”
“安然,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她從來不是這種喜歡煽情的人,相反,有時候顯得格外嬌羞,可是今天晚上這是怎麽了?
“有感而發啊,愛一個人,不是就應該讓他知道你愛着他嗎?你說是不是?”葉安然笑着問道,眸光如水,凝視着他。
“有道理。”薄靳煜點頭,輕笑。
“那你呢?你愛我嗎?”葉安然問道。
“我愛不愛你,你感覺不到嗎?”
薄靳煜無奈一笑。
是不是女人,都特别愛問這種問題呢?
他對她的愛,她感覺不到嗎?
“我感覺得到,但是我還是想聽你說出來。”
“我愛你,很愛很愛!”薄靳煜抱住了她,深情地說道。
葉安然便輕輕地笑了起來。
直接窩在他的懷裏,半晌,擡頭說道:“我們一起去洗澡吧?”
“……”薄靳煜極度意外了。
這樣的邀請,簡直就是求之不得。
感覺他的小太太是不是被高人指點過了呢?一下子這情趣值就以光速攀升啊!
“要不要嘛,爲什麽不開口呢?”她開口問道。
“當然,爲夫求之不得。”薄靳煜笑了笑,索性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往浴室走了進去。
将她放入浴缸中,擰開開關,而後自己也坐了進去,而後對她伸出了手。
她輕輕一笑,轉身,坐入了他的懷裏。
……
……
翌日起來。
葉安然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就被身後的薄靳煜給抱住了。
她回頭,露出了一個清爽的笑容:“老公,早安。”
“小太太,怎麽醒得這麽早呢?”薄靳煜慵懶一笑。
“你不是一直想帶我一起去跑步嗎?走吧,我們一起去跑步!”葉安然笑着說道。
薄靳煜意外無比地看着她:“安然,你昨天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呢?”
之前一直勸她一起去散步鍛煉,對身體她,可是她說什麽也不願意,隻想多懶着床多睡一會兒。
他寵着她,叫了幾次她都不願意,他也沒舍得把她強行拉起來。
今天這是怎麽了?
感覺昨天一天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把她給改造了呢?
“我就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太差了,我要鍛煉好身體,這樣才有榨幹你的本錢啊!“葉安然回頭,甜笑地說道,伸了伸腰就掀起被子站了起來。
回頭,沖着他甜美一笑:“我先去刷牙洗臉了,你也趕緊起來,一會兒我跑不動的時候,你也能帶一帶我啊!”
薄靳煜笑笑,也跟着起了床。
兩人洗漱後就一并出發去跑步了。
清晨的空氣果然是極好,清爽的秋風,綠草的氣味,整個人瞬間就神清氣爽了。
葉安然想了很多很多,最後,她什麽也不想了。
她隻想着,不管怎麽樣,她要努力。
薄靳煜就算不愛她,她也可以讓他愛上她啊。
愛情也是可以化解仇恨的嘛!
而且她也查過了,小日子不準時,通過鍛煉身體,能強身,能減壓,是能自然恢複的,而且備孕也需要一個健康的好身體,所以她下定了決心,好好鍛煉,努力備孕。
隻要有了孩子,她想,一切不管怎樣,都會更進一步。
薄靳煜是真的不知道她心裏在想着什麽,但是看到她這麽積極出來跑步,他還是相當開心。
隻不過,夢想很豐滿,現實太骨感。
葉安然雖然充滿了信心,但是她真的是太缺乏運動細胞,而且平時不鍛煉的結果就是臨到頭來,才跑了一會兒就不行了。
腳底跟灌了鉛一般,拖都拖不起來,她越跑越慢,他配合着她,緩緩地放慢着腳步。
側頭,笑顔溫和地看着她:“怎麽樣?還行嗎?”
“我,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葉安然應道。
“調整一下呼吸,深呼吸,慢慢地跑,不急。”
“我,我……是快呼吸不了啊……不……不行了……”葉安然搖了搖頭,終于是停了下來。
别說讓她調整呼吸了,她累得直喘,哪還能調整得來了。
雙手撐着雙膝,苦逼得她快哭了。
在學校那會兒,每天早上的晨跑她都是偷懶的啊,而薄靳煜這兒,一看就是一個晨跑要跑一兩千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