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煜雖然支持她慢慢奮鬥奪回史外公的心血,但是他看得出來葉安然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他自己的女人,他不舍得看着她做不開心的事情。
“爲什麽突然間有這樣的念頭呢?”葉安然看向了他,可是那水亮的眸子裏,已經感動得有些模糊了。
“也不是第一天有這樣的念頭了,之前不反對你進史氏,隻是因爲你需要證明你自己,你也需要讓自己提升,但是你并不快樂,不是嗎?在有能力讓小太太快樂的情況下,我自然是要努力做到。”
葉安然抹了抹眼角的淚珠,有些控制不住就抱着他的腰,撲到了他的懷裏:“薄靳煜,你又把我弄哭了!”
薄靳煜輕輕地笑了,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本來是想忍着不哭的,可是怎麽辦,控制不住啊!”葉安然說着,那眼淚就掉得稀裏嘩啦了。
薄靳煜低頭看着那哭得厲害的小女人,眼底是暖暖的笑意,伸手,以指腹輕輕地替她抹去了眼淚,認真地對着她說了一句:“嗯,我挺喜歡看小太太哭的模樣,梨花帶雨,讓人憐惜。”
“噗……讨厭,壞人!”葉安然被他一逗,頓時就笑了。
“瞧,這樣又哭又笑的樣子最是動人了!”
“你真是太讨厭了!我都哭你也不哄哄我,還這樣取笑!”葉安然瞪了他一眼,這下子卻是怎麽也笑不出來了。
這個男人,永遠能一秒就把她給弄哭,也能一秒把她給哄笑。
長長一歎,一臉無奈。
“嗯,這不就是在哄你了嗎?”薄靳煜輕輕地笑了出聲,伸手,輕輕地捏着她挺俏的小鼻子,認真地說道:“捏一捏,就不哭了!”
葉安然:……
她簡直就是要無語了。
不過此刻特别感動,也不想理會他了。
“能進去看看嗎?”葉安然問道。
“暫時不能進去看,裏面還在建設,不太安全。我讓查利把設計圖都發到我的郵箱裏了,我們回家看看設計圖就好。”薄靳煜應道。
“現在這麽早回家?我還想去公司上班呢?”葉安然看了一眼時間,這才三點多呢,回公司還妥妥能再工作一個小時。”
薄靳煜:……
娶了一個工作狂小太太原來如此傷感。
難道總聽說女人嫌棄男人一天到晚隻顧着事業,忽略了女人内心的心靈。
此刻,薄靳煜覺得,他家小太太,已經開始走向這一步了。
隻是在這個家裏,好像男女位置互換了呢?
“小太太,家裏也需要你。”
“啊?”
“床單表示它很久沒有被滾了,不爽。”
葉安然的嘴,彎成了一個‘O’字。
“你這麽誇張的表情是什麽意思呢?是不想要嗎?”薄靳煜問道,一臉怨婦的委屈與無奈。
最近顧着她身體虛弱又太忙了,他可是忍了許久不碰她呢!
結果這小女人,似乎都忘記了爲人妻的最基本職責呢?
嗯,是時候必須把她給拖回家,好好地教育教育,讓她不要忘記了要事。
“咱們晚上吧?”葉安然眨了眨眼,笑得有些羞澀。
“嗯,我可以同意,但有人不同意。”薄靳煜搖了搖頭。
“誰不同意啊?”
“我弟弟。”
“你弟弟?你哪來的弟……弟……”葉安然說着,然後仿佛看着滿是雷聲滾滾的眼睛,就落在了薄靳煜的某一處了。
嗯,他的小弟弟,好像是真的不同意,已經高高站起,表示不滿了!
卧草!
好污的老公大人!
“嗯,小太太也看到了,我弟它堅持撐不下去了,你于心何忍。”
“我心比較冷,能忍。”葉安然故意說道,臉卻因爲他的某一處高聳而紅得像三月桃花。
“嗯,能忍?”薄靳煜挑眉,問道。
葉安然一擡頭看着他眼底滿滿的威脅,突然間覺得,如果她此刻敢應一聲是的話,肯定會被他拆骨入腹,然後直接吃得屍骨無存了。
“其實,我也是很想要的。”
“嗯,我就知道小太太跟我想得一樣,那就直接回家吧。”薄靳煜十分滿意地抱着她,笑意如春。
站在後面的司機還有保镖大叔表示臉部血液要噴發了。
他們都是軍-人出身,雖然退役了,但是卻還是守着軍-人的正直不阿。
聽着二人這麽旁若無人地說着這麽污的對話,表示真的受不了。
葉安然說完,回頭,盯着身後的兩名保镖一位司機大叔,臉上也是瞬間就燒了起來。
握草!~
她竟然忘記了身後還跟着人呢!就這麽旁若無人地跟薄小叔談論起了這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了!
好丢人啊!
她的面子啊!
她以後要怎麽生存呢?怎麽在這些人面前擡着臉呢?
回頭,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薄靳煜。
薄靳煜:……
他其實也是忘記了身後有人跟着。
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平時跟在身後就跟空氣一般悄然無聲。
不過到底是男人,雖然被聽了,不過薄靳煜還是顯得十分淡定從容,隻點了個頭,淡定地說了一句:“誰家跟老婆在家裏還一本正經地談論近期天氣變化,近期新聞播報呢?你們說是吧?”
“是的,二爺。”司機與保镖頂着大紅臉應道。
不說還好,一說葉安然臉就更紅了。
老公大人,這是家裏嗎?這可是在大外面啊!
她快步地走向了車子,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薄靳煜笑了笑,也跟着坐了進去。
兩人坐上車的時候,葉國利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葉安然抿了抿唇,雖然不喜歡,但想到是爲了給媽媽掃墓的事,還是接通了電話。
“安然啊,明天就是重陽節了,咱們明天起個早去給你媽媽掃墓啊,我六點的時候過去接你,咱們一起去。”葉國利親切無比地說道。
“嗯。”葉安然應了一聲,什麽也沒有說就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