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真誠地凝視着她:“靳煜總說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聰明的人,媽媽您聰明,也能看透人心。”
秋麗雅不知道爲什麽,就輕輕地笑了出來:“靳煜啊……”
“他不會有事的。”葉安然語氣肯定地說道。
她此時,除了能告訴薄媽媽這一句話外,她也不能透露再多了。
所以她希望薄媽媽是聽得懂她的話的。
秋麗雅,看着葉安然。
“他真的不會有事。”她又重複了一遍。
秋麗雅一直在看葉安然,其實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就總覺得安然一定有什麽事情瞞着大家。
安然這兩天的轉變太明顯了,之前她爲了靳煜傷心難過的樣子,并不可能是裝出來,秋麗雅自認爲這點兒眼力還是有的。
所以她就是想來問一問她。
此時聽到她話裏有話,她似乎就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但是,她是要選擇相信安然,還是不相信呢?
做爲一個母親,她無法看着靳煜有事,無法冒這樣的險。
“安然,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有什麽難處,你說出來,你如果不說出來,事關靳煜,你爸爸還有我,都不會答應放你離開。”
“媽媽,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秋麗雅看着她,長長一歎。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吵雜的聲音,秋麗雅一時心裏也沒有決斷,于是便走了出去。
葉安然已經猜到了什麽,轉眸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看向了桌上,順手就把桌上的茶杯握在了手裏。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私闖民宅?”
“就是啊,你們這麽做是犯法的?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這樣,沒有搜查令……”
“這是搜查令,我們是S國緝毒小組,我們懷疑一名販毒嫌疑犯就潛伏在你們薄家,所以要捉回去審查。”
“販毒嫌疑犯?”薄老爺子瞪大了眼睛。
“是的,薄老先生,冒犯了。”
一隊人馬小跑進去。
葉安然已經站在門口,就有人跑向了她,伸手将她一捉,一對手铐就铐了上去。
那将她铐住的警司,在俯身向她的時候,小聲地說了一句:“葉小姐,我們是季市長派來的。”
葉安然一聽,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你們這是做什麽?她怎麽會是販毒人員呢?”秋麗雅沒有想到對方一看到葉安然就将她铐住了,頓時厲聲問道。
“薄老太太,我們是根據線索查到葉小姐的身上,所以現在要把她帶回去調查,冒犯了。”
“這件事情是誰允許你們的?王局知道嗎?”一連番的事情,打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薄老爺子開口問了一句。
“薄老先生,我們是國内緝毒特别小組,任何行動都是直屬于上面,不需要向各地級市彙報申請。”對方一邊說着,一邊讓人把葉安然帶走。
整個過程,隻不過用了十分鍾不到。
當薄老爺子一行人反應過來時,緝毒小組已經帶着葉安然離開。
“那些人,不會是假的吧?”薄佑霖,也是反應了過來,問了一句。
薄老爺子一聽,臉色一沉,不敢大意,直接就給王局打了電話。
但王局并沒有接到這樣的消息,最後薄老爺子将緝毒小組組長的相片傳了過去确認後,王局給了肯定的答應,确實是有這麽一個緝毒小組,這個人也确實是組長。
但是,葉安然怎麽會牽扯到販毒,還被當成嫌疑犯帶走呢?
“想不到葉安然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之前,之前不是說那個尼古拉斯是跟一個國外的毒袅搞在一起,那個毒袅派人來捉薄小叔嗎?會不會是這也有關呢?”葉柔心輕輕地開口。
衆人看了她一眼,不得不說,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竟然也覺得并不是不可能。
“不知道應當說什麽才好了,隻盼着咱們家不要被牽連進去才好啊!葉安然看着那麽簡單平凡的女生,想不到背後有這麽多陰暗的事情……”
“也不是無迹可尋啊,之前她說什麽有朋友能在網上搞事,你想想,她怎麽會有那麽厲害的朋友呢?現在想來,說不定就是這個販毒的集團網呢!”
“太可怕了啊!”
“好了,說夠了沒有?現在最主要的是想着怎麽找到靳煜并救他,至于葉安然究竟是什麽人,與我們沒有關系,總之薄家不會再認她那個兒媳婦!”薄老爺子沉聲地喝了一句,卻是一下子臉色就沉了起來。
現在這樣的情況,葉安然被帶走,誰也不知道怎麽辦。
“我去找王局問問,看看能不能内部想辦法讓葉安然打個電話。”薄老爺子開口說道。
“我陪你去吧。”秋麗雅說道。
……
葉安然坐在車子裏。
那警司已經拿出鑰匙替她解開了手铐。
“得罪了,葉小姐。”
“并沒有,你們也是爲了幫我。”葉安然搖了搖頭,看着路邊,開口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呢?”
“我們把你送去雙尊公寓,有人會在那兒接你,至于是什麽人,我們也不清楚。”
“謝謝了。”葉安然應了一聲,大概已經知道接她的人是誰了。
到達雙尊公寓的樓下,果然就見艾子站在門口正心急地等着她,看到她下車,立馬就沖了過去用力地抱住了安然,緊張地問道:“安然,你沒事吧!”
“疼!”葉安然被她一抱,疼得叫了出來,那眼淚也飙了出來。
“怎……怎麽回事?哪裏痛了?他們對你施暴了?”左艾艾一聽,頓時急急地叫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們先進去再說。”葉安然搖了搖頭說道。
“嗯,先進去。”艾子趕緊點頭,這下子不敢去碰她,隻是小心地跟在了她的旁邊。
直到進了房間,一關上門,艾子便急急地問道:“怎麽回事呢?你哪兒受傷了?他們是不是打你了……他們怎麽可以這麽野蠻呢?這都什麽社會了,竟然還有人這麽施暴打人!……”
艾子說着說着就急哭了。
葉安然趕緊安慰她:“沒有沒有,你想多了,他們并沒有施暴,隻是當時老爺子一怒之下甩了茶杯過來,那茶水是剛沏的,燙到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