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淩晨的時候各大V号轉發了關于葉柔心不守婦道,婚前與他人懷有孩子卻瞞騙着嫁入薄家,還賴着不肯離婚的消息,一衆網民都在聲讨着她的賤行。
誰知早上的時候,葉柔心發布了記者招待會,人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如紙,虛弱地控訴着薄佑霖的罪行。
一口一個那些證據都是假的,一口一個她是冤枉的,她因爲懷了孩子不小心摔倒孩子沒了,薄佑霖一家非但沒有好好地照顧她,還在第一時間就把她帶回了家,甚至在她大出血的時候沒人性地不肯帶她去醫院,害她差一點兒大出血而死,最後雖然及時被她的父親送入了醫院,卻因爲失血過多加上情緒悲痛,爲了性命隻能摘除子宮。
誰知她摘除子宮後薄佑霖還不放過她,竟然爲了讓她淨身出戶,找出一些莫須有的證據,破壞她的名聲。
因爲網上的所謂證據都是一張張掃描出來的證件,根本無法确認真僞,一時間兩人各執一詞。
而原本支持薄佑霖的許多V号,大半在葉柔心發布記者會不久後就删除了轉發内容,隻剩下兩三個未删除。
而網上也同時起了另一番說話,有人認爲不管真相如何,一個女人剛剛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子宮,在生死邊緣轉了一圈,做爲一個男人,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不應該如此冷血無情,在這樣的時候非膽強迫離婚,還發出這些消息。
如果這些消息是真的,這個男人也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如果這些消息是假的,這個男人就屬于垃圾中的戰鬥機。
總之,輿論的導向一下子就被轉了過來。
薄佑霖原本以爲一切都沒有問題了,他也聯系了他認識的網絡媒體,出了錢讓人去辦事,卻不曾想這樣的趨勢一下子就變了。
他連打了十幾通電話,可是那些人一個個之前信誓旦旦,但此刻都是吱唔無語。
無奈之下,他隻好再一次找上薄靳煜與葉安然。
卻不想兩人都不接電話。
他隻好來到了史氏公司。
站在史氏公司的門口,他想進去,四名保安卻是同時攔在了他的面前:“這位先生,我們總裁的辦公室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你有事請預約。”
“我,我是她的侄子。”薄佑霖抿了抿唇,突然間就說了一句。
趙安全來了也有兩天了,對于薄佑霖這點兒破事也是早聽爛了,此時隻是呵呵一笑:“侄子算什麽?兒子也沒用,你要是我們副總裁的孫子,說不定啊我就讓你進去了!”
“哈哈哈……”其他保安聽完也跟着哈哈笑了起來。
薄佑霖的臉色瞬間一冷:“誰給你們狗膽這麽說話?”
“哈,我們可沒有狗膽!好了,先生,請你站在門口先預約吧,副總裁答應了,我們自然會放你上去!”趙安全冷道。
薄佑霖想沖進去,可是這些保安全可是飛天公司最精英的一隊保安,那一個個二弘肌都是圓凸凸起來,一看就是扛打能打的人。
抿了抿唇,他冷掃了他們一眼道:“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說完,走到了門口處,又拔了葉安然的電話。
而趙安全進了保安室裏給葉安然打了電話。
“他願意等就讓他在門口等着,總之不能讓他上來!”葉安然淡淡地回了一句。
趙安全頓時笑了起來:“副總裁放心吧,那小子就是個吃軟怕硬的,他還說什麽是您的侄子,我去,真他-媽的不要臉,我給他說了,除非啊他是您的孫子,那才能上去!”
葉安然一聽,撲哧就笑了出來。
挂了電話後,她便給薄靳煜說了。
薄靳煜淡淡挑眉,看向了葉安然:“真要有這麽個孫子,那人生才是不幸呢!”
“那倒也是!”葉安然笑着應道。
“趕緊睡會兒吧!”薄靳煜道。
“一起睡。”
“好。”
老總辦公室都配備了一間獨立的休息間,葉安然的休息間十分簡單,一張小床,一套書桌。
1米2的床有點兒小,她看了一眼薄靳煜人高馬大,想了想道:“要不你在床-上睡,我去沙發睡吧!”
“小太太,這話不應該是男人說嗎?”薄靳煜聽到她的話,頓時發笑。
“哪分什麽男人說女人說,這床太小,兩個人睡太擠了,我個子小,那沙發大,我躺着正好。”葉安然說道。
薄靳煜走到了床邊,輕輕地拍了拍,淡淡地說了一句:“嗯,我倒不覺得小,能跟小太太擠擠,多幸福啊!”
葉安然:……
她知道薄小叔這位老司機又要開車了……
薄靳煜挑眉,漂亮的眉眼盯着她看,當看她那滿臉的無語,伸手,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額頭:“腦袋瓜子裏都在想着些什麽呢?趕緊睡吧!”
“……”是你在想些什麽吧!
“如果實在睡不着,咱們可以來做一些有助于睡眠的小遊戲。”薄靳煜淺笑,暧昧地說道。
“……”她就知道!!
葉安然盯着他看,然後,特别特别傲嬌地說了一句:“老公大人,我覺得你還是去沙發睡吧!擠不了!”
才不跟他擠呢!
誰知道擠着擠着,會不會就把某一處擠進來了!!
這頭狼,最近因爲她工作忙的原因,可是特别壓制,現在是萬萬不能撩拔呢!
她說完,直接就脫了外套,往床-上一躺。
薄靳煜看着她那一臉欲蓋彌彰,薄唇勾起了淺淺的笑痕,輕輕地在床-上坐了下來。
柔軟的床墊一下子就陷入了幾分,葉安然雖然是背對着他,卻知道他正在靠向她。
閉上眼睛,果斷裝睡。
薄靳煜低頭,薄唇輕輕地貼在她的臉頰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看着那微微顫動着的睫毛,嘴角笑意就漸漸濃了。
這麽明顯地裝睡,卻偏偏怎麽就怎麽看怎麽讓他想一口把她給吞入腹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