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眸底,那眼神怎麽看起來有一種……深宮怨婦的幽怨感呢?
她眨了眨眼,又仔細地看了一眼。
季南風已經是一副淡漠冷酷的表情了。
她就知道是自己看錯眼了!
季南風怎麽可能會有那樣的表情呢?
“你不是走了嗎?”她冷冷地道。
季南風被她一句冷嗖嗖地話說得隻覺得一時間就仿佛從暖夏一下子入了寒冬,那冷刀子嗖嗖地就割了他全身,但他還是緩緩地說了一句:“你其實有什麽問題,也可以找我,包括葉安然的事情。”
“我家安然嫁了那麽疼她那麽好的老公,她的事情,哪裏需要找上你啊!”左艾艾語氣不由夾着怨氣。
“你将來也能嫁給一個疼你對你好的好老公。”季南風說道。
“呵呵……”葉安然再一次甩給她兩個‘呵呵’,簡直都不想說其他了。
“你就不能嘗試着相信我一次嗎?”季南風道。
“其實人人見小三就喊打,可是有時候,很多小三也是被騙被逼啊,你說男人在想要你的時候,怎麽就總能這麽花言巧語,百般哄騙呢?撒起謊來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呢?”
季南風隻覺得無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就是冥頑不靈!”
“我隻是不想犯傻!”
“你現在就是在犯傻!”
“季南風别拿你那一套忽悠人的官腔跟我說話,我要真相信你了,指不定哪天連個渣都找不回來!”
“左艾艾你等着吧!”
左艾艾一聽到他竟然撂這麽一句狠話,頓時怒地就站了起來,一雙璀亮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季南風你把話說清楚?讓我等着什麽?敢跟我撂狠話?”
“我就讓你等着,将來我把你娶了,看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季南風淡淡地回了一句。
左艾艾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紫。
這個男人!
他就不能給她來幾句狠毒無情的話嗎?好讓她死心嗎?
還有,他的眼珠子,一副快掉下來是什麽……鬼……
她低下頭一看,才發現因爲一怒之下站了起來,她竟然連被單也忘記裹着,此時,一身雪白,那身上,還殘餘着他在她身上制造着那星星點點的紫色痕迹。
左艾艾幾乎是快手一奪,把被單一拉。
可是她快,季南風更快,幾乎是沖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炙熱的吻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兩人的每一次結合都是一場相愛相恨的厮殺。
她被他一抱,幾乎是十指就狠狠地掐着他,嘴更是一張,那貝齒利銳地就咬着他的唇。
痛得季南風吡牙裂齒,死死地瞪着她,牙齒裏就蹦出了一句:“母老虎!”
“我要是母老虎就好了,我一定第一時間咬死你!”左艾艾死死地瞪着他。
口齒之間是他唇間流出來的血,腥味濃郁。
他伸出舌頭,帶着一絲情-色地輕輕地舔了一下受傷的唇,一雙眸子就厲了起來:“下次不可以再咬唇了,除了露在空氣中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随便你咬!”
“我偏要咬!除非你不碰我!”
“你簡直就是不馴就不服!”季南風直接把她一抱就狠狠地扔向了大床。
高大的身體,用力地就壓了下去。
“唔,疼……”左艾艾被他壓得胸都痛了,輕嗌出聲。
“會疼就對了!”季南風發了狠一般,直接就如狼一般,狠狠地開始啃舔着她的全身。
沒有一個男人在中途停下來後,能夠真正地消停。
他剛剛确實是想着壓制着自己不去碰她,但是剛剛看着她突然間竄起來,那雪白的身段就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不是要回A市嗎?”
“不差這一會兒。”季南風壓抑地說道。
左艾艾咬了咬唇,還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麽,便已經被他帶進了旋渦之中。
……
……
因爲要在淩晨發的信息,所以薄靳煜與葉安然也沒有睡。
雖說事情都有那邊的人負責去處理,但是他們也要盯着。
葉安然懶懶地打了一個呵欠,有些倦倦地趴在薄靳煜左邊的大腿上。
薄靳煜的右手邊擺着一個筆記本電腦,左手十分自然而然地輕輕地撫着她的背,揉着她的頭發。
“你再順幾下,我估計真的要睡着了……”葉安然難以克制地又連連地打了幾個呵欠,隻覺得這麽躺在他的大腿上,被他這麽順着尾,舒服得讓她什麽事情也不想做,就想睡覺。
“困了就睡,我盯着就行。”薄靳煜淡淡地說道。
“我陪你。”葉安然甜笑着說道。
“沒事。”他說着,低頭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先去床-上睡吧。”
“不要,我要陪着你。”葉安然抱着他的手,輕輕地拿着他的手指把玩了起來:“你不要再給我順毛我就不困了。”
他的手指真的是十分好看,十指修長,骨節分明,而且難得的是肌色白皙,指甲更是一根根修得幹淨整潔。
越看越喜歡。
薄靳煜低頭看着她的眼神,輕輕地笑了起來。
于是便任由着她玩着他的手指頭。
“你這雙手,天生應該用來彈鋼琴,媽媽當時怎麽就沒讓你去學彈琴呢?我們将來如果有孩子的話,然後他也有這樣的美手的話,我一定要讓他去學彈鋼琴,這麽美的手指,跟鋼琴最配了!”
“你怎知我沒有學過鋼琴呢?”薄靳煜低頭笑着看她。
“你學過嗎?”葉安然擡頭問道。
“小的時候學過幾年,不過對那東西興趣不大,後來也沒有去考級,但是簡單的樂曲,還是會彈奏的!”
葉安然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我要聽!”
“嗯,以後就隻談給小太太一個人聽。”薄靳煜聲音低沉,溫柔地笑道。
兩點的時候,公關那邊的人員就開始發新聞了。
先是幾個大V号還有貼主發了微博與貼,緊接着就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新聞号開始轉發,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