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的小野貓兒,我進來了……”
他說完,一個挺身。
瞬間填滿了她的身體,也慰籍了他的發疼。
兩人同時低低發出了喟歎。
他的動作,兇猛犯野,仿佛要将她給弄死……
葉安然隻能用力地捉着門把,才不讓自己整個人滑下去。
猛烈的撞擊,讓大門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撞擊聲。
張管家原本聽了阿霜的話覺得不解,正想來問一下二爺,誰知道人還沒有到達房門口,就聽到那一聲又一聲地撞擊。
頓時……
臉一紅,轉身趕緊把傭人全都叫出去了。
兩人的歡好,一路從門闆上,轉移到了地闆上,又轉戰到了懶人沙發上,甚至中間,薄靳煜直接單手抱着她,由着她雙腿夾着他的腰肢,一路進了衣帽間,還替她穿上了那件羞羞的女仆裝……
兩個小時,他簡直就是帶着她進入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還能有這麽多花樣,原來,不在床-上,更刺激,更花樣~~
就是,太累人~
葉安然最後是直接精疲力盡地癱在地毯上,連話都沒力氣說了。
而薄靳煜也躺在了地毯上,第一次如此淋漓盡緻。
耳邊似乎還響着小安然那小貓一般低低軟軟的吟聲,隻覺得扣人心魂。
後背,似乎還殘留着那細細的指甲掐着他時那一種極緻的痛與快……
葉安然累得手指頭也動不了,閉上眼睛,幾秒鍾就睡了過去了。
薄靳煜休息片刻後坐了起來,看着蜷成一團睡着的她,那眸色頓時又深了幾分。
她的長發烏黑柔軟,披在那白皙凝脂的後背上,玲珑有緻的身體緊緊地蜷成一團,像隻小貓咪一般。
長而挺俏的睫毛,倒出了暗紫色的光影。
紅唇,因爲吻得用力而微微發腫,嬌豔無比。
他輕輕一歎。
知道她累壞了,也不舍得再折騰她。
隻是她就這麽睡着,肯定不舒服,而且也容易着涼。
想了想,起身進了浴室,用盆子端了一盆溫水,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而後過來開始替她擦淨身體。
當溫熱的毛巾拭着那嬌嬌的私-處時,葉安然因爲自然反應,全身顫粟,紅唇微微咬着,低低地哼了一聲,差一點兒把薄靳煜的自制力給全毀了。
隻是又擔心不擦拭幹淨對她的身體不好,隻好耐着性子,咬着牙,将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拭得幹淨。
做完這些的時候,薄靳煜額頭的汗,已經大滴大滴落下。
略顯無奈,替她套上睡裙後,他便轉身進了浴室,快速地沖了個冷水澡後,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因爲劇烈的運動,雖然過程他已經盡量避免傷到,但還是滲出了血絲。
走出浴室的時候,看了一眼安然,悄步地走出了房間,打了個電話讓沈齊找了個私人醫生過來換藥。
收起電話,想了想又回了房間,找出了安然的包包,拉開拉鏈,将裏面的手機掏了出來。
三個未接電話。
薄靳煜淡淡一歎。
莫世恪這小子也真是不死心!
将手機握入手裏,他出了房間後就回了電話過去。
莫世恪見到手機響起,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通了,歡喜地喚道:“安然!”
手機另一端,沉默了片刻後,一聲低沉而磁性的男聲終于響起:“莫先生有事嗎?”
“怎麽是你接電話?”莫世恪的語氣頓時一冷。
那一刹那,當真如一頭冷水潑向了他,讓他一時冷到了腳底。
“嗯,安然腿軟乏力,腰肢不勝,累得不行,睡了過去了,我想着你打了幾個電話肯定是有急事,所以就接通了。莫先生如果有什麽需要,我一定會盡力幫你!”
薄靳煜的聲音淡淡淺淺,帶着客套。
隻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莫世恪幾乎吐血。
他還能暗示得再明顯一些嗎?
“沒事,我挂了。”
莫世恪挂掉了電話,隻覺得胸口一陣鈍痛。
整個大腦都是薄靳煜那一句腿軟乏力,腰肢不勝,累得不行,睡了過去!!
說好的晚上來看他,可是她卻沒有來,還跟薄靳煜去滾床單了。
雖然他們是夫妻!
可是莫世恪就是覺得難受。
本來,安然應該是他的!
額頭青筋崩了出來,一雙眸子裏盛滿了妒忌的怒火,他快要瘋了!
莫世恪狠狠地将手裏的手機往地上一摔,床-上的筆記本電腦也用力地扔了出去:“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湯克還從來沒有看到公爵發如此大的火,吓得臉色一變,甚至連勸的話也不敢說,直接轉身就走出了病房裏。
站在門口,與保镖四目相對,臉色全都白了。
……
……
挂了電話,薄靳煜薄唇勾起了淺淡的笑,眸光閃過一抹幽光。
他的女人,觊觎者,死!
腹黑如薄靳煜,想要玩死一個人,還不簡單。
他知道如何才是最緻命打擊。
手指一動,本來想将三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個打出的電話全都删除掉,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麽做,轉身進了房間,将手機放回了她的包包裏。
低下頭,看着那睡得安穩的小臉蛋,他的臉上,浮起了寵溺的笑容,伸手,将被她踢到一旁的薄被重新蓋在了她的身上。
伸手,輕輕地碰了碰她柔軟的小粉唇,笑笑地起身,出了房間。
沈齊帶着私人醫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薄靳煜手臂上的繃布滲出點點血珠,偏偏臉上卻挂着愉悅的賤笑。
風流如沈齊,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家夥怎麽搞成這樣。
不由嘴賤:“啧啧,這戰況還真是激烈啊!這是血肉相搏啊!”
“怎麽,覺得我一隻手臂受傷了,虐不到你了?”薄靳煜淡淡挑眉,語氣含笑。
沈齊還真不怕他了,人坐在沙發上,長腿往桌上一翹:“嘿嘿,你猜中了,缺胳脯少腿的老虎,我還真不怕!”
私人醫生認識沈齊卻并不認識薄靳煜,隻打開醫藥箱開始爲薄靳煜處理傷口,半句話也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