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霖,你把我當成什麽了?還有,我媽媽就我這麽一個女兒,她是肯定不會同意讓我沒名沒份跟着你的。”葉柔心說着說着就大哭了起來。
“柔心,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也是有心要娶你,昨天晚上,我還跟爺爺吵了,結果差一點兒被爺爺給打了,爺爺向來寵着小叔,若是我堅持要娶你的話,恐怕薄家的一切,爺爺就有理由全留給小叔了。”
女人靠騙,尤其是葉柔心這樣單純的女孩子,所以薄佑霖眼不眨地說着謊。
“佑霖,我知道你愛我,可是這件事情,我……我想先回去,你讓我靜一靜吧。”
葉柔心聽得出來薄佑霖不娶自己的主意很堅定,她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頭腦有些亂,她想回去找媽媽商量一下。
總之,她絕不輕易認輸!
“嗯,那好吧,你這幾天情緒不好,就先回家裏去休息,養好身體,什麽時候想好了,就來找我。”薄佑霖哄道,那聲音溫柔似水,更是主動拿起了她的衣服,替她穿衣服。
葉柔心此時心裏是怨恨到了極點。
原本她以爲終于可以把葉安然踩在腳下,原本她以爲她終于能嫁入薄家,誰知道葉安然竟然捷足先登,嫁給了薄靳煜。
她不甘心!
葉安然,沒那麽簡單,就算跟薄靳煜領了證,也休想安穩嫁入薄家!
……
……
此時,薄家老宅。
“周局長,麻煩你親自來一趟了,這本來應該是我親自過去警-局一趟,隻是奈何我這身體啊實在是不行,再加上如果我去警-局,估計S市又要出大新聞了啊!”
“薄老,您就不要這麽說了,其實就是例行查證,有人指證薄二爺殺了人,我們必須來徹查一下,怎麽說也應該還薄二爺一個清白啊!”周局長客客氣氣地說道。
這話裏的意思也是很明顯了,他可不是來捉人的,隻是來給薄二爺一個清白呢!
薄家在S市的面子很大,就算是市長也要給幾分面子,他自然不可能就因爲一個所謂的人證就把薄二爺給捉了。
薄老爺子笑了起來:“局長說得有理,咱們做人做事都公站得直,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既然有人報了案,自然是要查個明白,隻不知道對方有什麽證據呢?”
“就隻有一個人證。”
“哦?”薄老爺子語調微高。
就在薄老爺子與周局長談着案子的時候,薄靳煜、葉安然,葉國利與傭人一前一後同時到了。
薄靳煜淡淡一笑地看着葉國利,那清峻的臉上,淺笑間,卻帶着一絲冷涼。
葉國利第一次發現,這個薄二爺,也許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如此冷涼的笑意,竟然讓他的心底也是一寒,轉眸看向了葉安然,張嘴正想叫她。
葉安然卻是目光淡漠平靜,甚至連招呼也不打,直接越過他進了屋子。
周局長看着人到了,就把整件案子又說了一遍。
從頭到尾,薄靳煜的臉上都挂着三分淺笑,看不出喜怒來,直到周局長說完了話,他才站了起來。
伸了伸懶腰,笑得一臉魅态:“我昨天确實是去了一趟葉家。”
“你承認是你殺了李銘了?”葉國利當即喝道,語氣咄咄,一副要逼得薄靳煜承認的樣子。
薄靳煜卻僅是以二兩拔千金之力,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哦?李銘死了嗎?”
“薄靳煜,你不要裝了,就是你讓人殺了李銘,我……我親眼看見的!”那傭人是受了葉國利的利誘,此時是打算往死地裏将薄靳煜說成殺人犯。
“嗯?你親眼看見我讓人殺了李銘?”薄靳煜淡淡地問了一句。
那傭人狠狠點頭:“是,我親眼看到!”
“哦,那麽我想問一下,我是在哪兒讓人殺了李銘,還有,用什麽方法殺了他,是指使了什麽人殺了他,還有,他的屍體在哪兒,總要讓法醫好好地檢查吧?”
薄靳煜淡淡啓唇,卻是連連幾個問題同時抛出。
那傭人被他問得一愣一愣,不過幸好昨天晚上葉國利早已經替他把套路說好,所以他雖然害怕語氣吱吱唔唔,卻還是說得完整:“你就是……就是在葉家讓人殺了他,你指使人把他拖……拖出去殺了,屍體也被你們帶走了!那個你的下屬,是是一個男人!”
“嗯,這說法倒也完整!”薄靳煜點了點頭。
那傭人沒有想到薄靳煜會這麽回答,一時愣住。
“那麽,葉家昨天其他人是都死了嗎?就剩下你一個人在别墅裏,任由我帶着人把李銘給殺了?”
“這……這個……”傭人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時愣住,有些不安地求助地看向了葉國利,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麽回答。
“還有,我爲什麽要殺李銘呢?殺人動機總得有吧?我總不能是殺人狂,特特就帶了個人去葉家殺這麽一個東西吧?”薄靳煜語氣突然間一厲,那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淺淺,卻帶着一股壓迫。
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凝視而去,吓得傭人一個踉跄,差一點兒就吓跪了。
葉國利見勢不對,趕緊站了起來:“昨日安然與她繼母還有李銘在客廳裏聊天,侍候的人就隻有這名傭人,所以當時自然隻有這個人看到。至于殺人動機,這就要讓警方去調查了!他一個傭人,哪裏知道你有什麽殺人動機呢!”
“嗯,的确這整件事情也需要警方去調查。”薄靳煜笑着點頭,轉首看向了周局長:“周局長,這件事情還需要您給給查個清楚,别冤了一個好人,也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當然。”周局長點頭,他雖然是不好得罪薄家人,但是剛剛薄靳煜與證人的一番對話,他也看出了端倪了。
這看着那證人就明顯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