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努力地回憶着昨天的情形。
昨天,爸爸叫她去豪庭飯店吃飯,然後去的時候,隻有葉柔心一個人,她告訴自己,爸爸血壓犯了,開了房間休息。
她上去找爸爸。
推開酒店的房門時,一股大股将自己制住,她用力掙紮無果,一帕含着濃郁香氣的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
後來的記憶,漸漸模糊。
她隻記得,那個人是李銘。
李雪文的遠房侄子,前兩年曾經來過葉家,說是讓爸爸幫忙找工作。
當時在公司裏給他安排了一個公司保安的職務,誰知道那家夥見面就跟人打架,事情鬧大後就讓爸爸給辭退了。
爲什麽他會在房間裏,爲什麽他要迷倒自己。
葉安然就算再傻,也很快理清楚這裏面的問題。
葉柔心!李雪文!
她們想幹什麽?
還有,她爲什麽最後躺在薄小叔的身邊?
閉上的眼睛裏,隐約有斷片的片段閃過。
她瘋狂地擁吻着薄小叔……
她的唇,從他的唇間,臉上,脖子,還有胸口……繼續而下……
她用力地抱着他,不停地索-歡……
她隻記得當時的自己,混身燥熱,一種莫名的空虛饑渴,渴望着那最原始的動作。
她甚至,用力地撒開小叔的衣服……
她還記得,自己的雙腿,被薄小叔,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結實而有力的身段,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逞能……
他們的姿勢,換了一次又一次。
總之就是,怎麽爽快怎麽來……
那畫面太美,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
葉安然地抱着小腦袋瓜,把臉埋在雙臂間,不想面對眼前這一團糟的一切,索性裝傻充愣,裝着頭疼呻-吟起來:“頭好疼,頭好疼……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沒關系,我記得,需要我幫你忙忙回憶一下嗎?”薄靳煜淺淺含笑,溫潤的聲音,清澈好聽,黑亮的眸底,閃着戲谑。
尤其說到‘回憶’二字時,明顯舌頭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意味深長。
葉安然把臉埋得更深,好悲催。
她怎麽就跟小叔上了床呢!
蒼天啊,大地啊,這麽是怎麽一回事呢!
什麽人不睡,偏偏睡了薄小叔呢!
不不不!
至少薄小叔長得帥氣,人品也好,睡了他明顯自己是賺大發了,所以她應該應幸是薄小叔,要是李銘那個二混子……
她才要一頭撞牆……
噢不不不,葉安然你在想什麽,這不是睡了誰的問題,這當中最主要的是,她應該找李雪文還有葉柔心算帳!!
想到這裏,葉安然終于是找回了一丢丢理智。
她開口問道:“薄小叔,你是怎麽……跟我在一起的呢?”
薄靳煜看着她小臉故意裝得一本正經,心底發笑,臉上也學着她一本正經地将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你是特意趕過去救我?”葉安然,眼底閃着感動。
“你不接我電話,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薄靳煜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葉安然頓時有一種羞愧,無地自容的感覺。
瞧瞧,薄小叔多好一個人,人家在得知你有危險的時候,打電話給你,你個傻冒兒竟然不接電話,差一點兒毀了自己!
多虧了薄小叔不是那種冷漠的世人,還跑到酒店救下了你,爲了給你解毒,竟然還……奉獻了自己的身體!
多麽偉大的人啊!
“多謝薄小叔,我昨天,我昨天手機設了靜音,所以,沒有聽到你的來電。”葉安然咬着手指頭,艱難地撒了個謊。
她沒臉告訴薄小叔,她是故意不接電話啊!
薄靳煜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她這等級太低的謊言,隻薄唇勾起淺笑:“算了,至少沒有築成大錯!”
“呃……”這還不算大錯嗎?
葉安然好無語,可是又不敢表現出來,而且她突然間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正常人在酒店救了她之後,不是應該把她送去醫院嗎?
薄小叔爲什麽把她送到了别墅裏來呢?
糾結了半天,葉安然還是沒心沒肝地問了出來:“呃……薄小叔,你當時,爲什麽不把我送醫院呢?”
“你覺得我是故意要睡你?”薄靳煜,挑眉,細長的眸子底,透着幾絲失望與無奈,還有一抹,複雜到了極緻的委屈,就仿佛他做了那麽多好事,結果還被對方誤解了。
葉安然被那樣的目光盯着,頓時有種自己就是大惡人的感覺,趕緊搖頭:
“啊……不是不是,我怎麽會這麽想呢!我就是随口一問,小叔你要什麽女人沒有啊,我又不是什麽傾國之花!”
薄靳煜眼底閃過絲絲笑意,臉上卻十分認真:
“你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中的是助興的春-藥,如果帶你去醫院的話,若讓有心人看到的話,不管事情有沒有發生,總是對你的名譽有所影響,所以我本意是叫了家庭醫生,打算帶你回别墅治療。”
然後呢?
是家庭醫生沒辦法治療嗎?
爲什麽最後,變成他是解藥了呢?
“不過,是我估計錯誤了,我真的沒有想到那藥性那麽強大,還沒有等到家庭醫生來,你在車上就……就把我給強了!”
“噗……”
葉安然一口老血直接噴牆。
她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丢人。
滿腦子都是‘強了'這兩個字。
完全不知道怎麽回應薄小叔的話。
因爲記憶的片段,确實她好更主動更兇猛,簡直就是一隻女版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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