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郁秀山莊,叫王醫生過來看看。”薄靳煜淡淡地說道。
懷中的葉安然,越來越不安份。
李銘這個人在這方向特别變-态,他給葉安然下的藥量是平時的三四倍,于是助-興的藥就成了一種催-情的藥。
當薄靳煜抱着她的時候,她覺得整個人都爆炸開了,趴在薄靳煜的大腿上,全身不停地扭-動着,就像是一條扭-動的美人蛇一般。
雙手更是不停地扯着衣領。
若不是薄靳煜捉住了她的手,此刻她隻怕早就自己脫得一幹二淨了。
薄靳煜怕她亂來,隻好用力地捉着她的手,可是此時藥效全面暴發,葉安然痛苦地嗚嗚哭起來“熱……好熱,好難受……嗚嗚,我好難受啊……難受……好熱……嗚嗚……”
她低低地哭泣着,藥力的發作卻得不到緩解,是十分的難受。
“我好難受……嗚嗚……熱……”
那一聲聲夾着哭泣的吟聲,讓薄靳煜的臉色變了。
“二爺,這藥,有可能沒辦法治呢!”查利平時接觸各類人多,對這種藥也有一定了解。
像這種藥,一般都分好幾種。
一種是不需要解藥,也不需要男人,過了藥效就會好起來。
一種是醫生能解的。
還有一種是必須要男人當解藥,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的。
要他看,葉小姐中的這一種,隻怕就是第三種了。
薄靳煜低頭看了一眼全身潮--紅的葉安然,因爲難受,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潮--紅的臉蛋上,兩行清淚,不停滑落。
小唇都被她咬得破皮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放入了她的口中。阻止她繼續自虐,臉色又沉了幾分。
當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時,葉安然卻開始用力地啃-咬着他的手指,而這樣的舉動,終于讓她有一絲絲的緩解。
薄靳煜,倒吸了一口氣,一股酥-麻,從手指間傳來。
于葉安然而言,這樣的感覺,無異于滴水難解渴。
她動得更加厲害了。
薄靳煜怕傷到她不敢太用力,可是這樣反而是幾次讓她給掙脫了。
最後無奈,隻好整個抱住了她。
可是這樣一來,她整個臀部就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動着,而她的唇,更是不停啃-咬吻着他的脖子。
火-熱的身-體,仿佛要把薄靳煜給燙傷。
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坐在前面開車的查利,無比同情自家二爺。
不過,他同時,也真佩服二爺!
這種情況下也能忍着,真真正人君子也!
“開快點!”薄靳煜的聲音低啞,氣息都粗了起來。
查利二話不敢說,直接把油門加到了盡頭,直沖着半山腰的郁秀山莊而去。
遠遠看着别墅的大門,他拿出遙控器按開大門,車子,箭一般沖了進去。
而此時,薄靳煜,簡直就是說不出話來了。
咬牙切齒,他沖着查利低吼:“出去!”
一雙眸子,已經通紅,眼底,黯光浮動,流轉。
薄靳煜真不想動這小妮子,不過眼下……真忍不住了!
“唔唔……”葉安然抱着薄靳煜的臉,用力地在他的唇上吻了起來。
她的吻,毫無章法,如同狗啃一般,偏偏,讓薄靳煜最後的自制力全面崩盤。
查利将車子開入車庫後,立馬下車,轉身就出,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葉安然,真的想要嗎?”低啞粗厚的聲音,咬牙切齒而出。
“……唔唔,難受,熱……想……”葉安然用力地親吻着薄靳煜,一邊喃喃地念着。
她此刻,隻想着,狠狠地吃-掉對面的男-人,緩解體内的痛苦。
“好……”薄靳煜低吼了一聲,直接将她壓倒在了車座上。
加長的房車,最适合chezheng的工具。
“唔唔……痛……”忽如其來的痛苦,讓葉安然痛苦得小臉都扭曲了,她哭着叫了一聲。
薄靳煜,滿臉詫異,當他的身體,沖破那某一個屏障的時候,他是十分驚訝的。
随後,停止了所有動作。
低頭,輕輕地吻在了她滿是淚痕的小臉:“不哭,一會兒就不痛了……”
聲音裏,是他從未有過的寵溺語氣。
“嗯……”這樣的痛,根本不能阻止藥效,葉安然在片刻的愣神之後,突然間,就動了起來,希望,繼續……
薄靳煜咬着牙,他此刻忍得冷汗都出來了,見她逐漸适應,于是,快速地……
……
……
清晨,當正午的驕陽透過窗簾,照入房間的時候。
葉安然懶懶地睜開了雙眸,慵懶地伸了伸懶腰,然後,她就發現自己仿佛被大卡車給碾壓了一整夜一般,頭疼,手疼,腳疼,身體疼,哪哪都疼,就沒有一處好肉了。
“唔……”她低低地嘤咛了一聲音,然後手一碰,就碰到了一片,溫熱的細膩肌膚。
手……手臂!!
葉安然一個激靈,猛地就清醒了大半,不安地扭過了頭,驚慌的目光中,透出男人漂亮的笑容。
薄靳煜漂亮的薄唇彎起了清淺的弧度,沖着葉安然展露了一個優雅動人的午安笑容。
“噢,這是怎麽回事啊!”葉安然幾乎是當場就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因爲,她根本就無法忽略,身旁躺着的薄靳煜那.裸.露的被子外的半截光.裸.的寬肩,男**人。
還有自己就算不掀開被子,也能感受到的渾身赤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