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齊想了一下:“應該會吧。可是你要是不說,以白兄的性子,這輩子大概就隻能一人了吧。”
喜樂歎了口氣:“哎,有時候我想啊,這男人太專情了,是不是也不好?要是表哥他能像京城裏那些侯門公子一樣,三妻四妾的,我哪裏要需要管這些閑事招人嫌呢?”
耶律齊笑道:“你覺得他是那樣的人麽?”
喜樂用手托着臉,望着耶律齊,笑道:“我當然知道表哥不是,可你呢......”
耶律齊臉色一沉:“喜樂,你覺得呢?”
喜樂笑道:“我當然是跟你開玩笑啦。”
耶律齊表情卻更加嚴肅:“我耶律齊如有二心......”
喜樂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五郎,你我不用發這樣的誓言。”
耶律齊盯着喜樂的眸子看了會兒,才緩緩點頭,然後把她擁進了懷裏。
又過了一會兒,耶律齊才想起兩人剛剛是在讨論什麽問題:“喜樂,你是不是打算再約一次胡小姐,讓她跟白兄正式見一面。”
喜樂點頭:“沒錯,我正有此意。隻是,要是一個所有人都在場的場合才好,如果單獨讓兩個人會面,未免尴尬,可最近又沒有什麽機會能把大家都叫到一起來。”
耶律齊一笑:“怎麽會沒有機會?這月二十一,不正是你的生辰麽?我們做東,辦一個生日宴,把大家都叫來,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由頭麽?”
喜樂擡起頭來,看着耶律齊,有小小的詫異:“你怎麽知道我的生日?”有時候她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耶律齊笑道:“喜樂,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作爲你的夫君,自然要知道自己妻子的生日呀!再說,就算我之前不知道,可你的生辰八字明明白白的寫在咱們的婚書上,我難道連看一眼都不會麽?況且你不也知道我的生日麽?你這丫頭,怎麽突然變笨了。”
喜樂無奈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耶律齊說的沒錯,她聽過一句話,叫做“一孕傻三年”,她恐怕是真的變傻了。
眼看着,還有六七天就要到生辰了。
錦園上下都忙開始忙生日宴的事兒了。
白老爵爺還怕他們人手不夠,吩咐白七親自過來料理。
耶律齊諸事都親自過問,不讓喜樂操心一點兒。
喜樂也樂得自在。隻是偶爾會想到沐長安,她與沐長安是雙生,以往生日雖然簡單,但都是姐弟一起過的。而今,弟弟遠在京城,分離了大半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可是想到他是男孩子,能在軍中曆練也是好事,于是心裏也就慢慢釋懷。
不過喜樂還是跟往年一樣,給沐長安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然後托白子澈用白家的镖船送到京城去。
轉眼就到了三月二十一。
生日會是午宴,所以喜樂沒有睡懶覺,難得的一早上就起來了。
耶律齊一早就去了書房,聽白七彙報生日宴的各項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