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齊也發現了這酒的怪異之處了,若不是他内功深厚,定力好,恐怕早就喜樂一樣端起酒杯就喝了起來。
喜樂回過神來,把頭扭向齊二:“齊堂主的美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從不喝酒,這杯酒實在不能喝。”
齊二搖搖頭:“夫人還是看不起我齊某罷了!”
喜樂知道他這不過是激将法,也不理會,隻是笑笑。
坐在喜樂對面的元錦一貫喜歡喝酒,最近因爲身體不适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酒了。這梅酒一倒出來,元錦聞着味道早就忍不住了,見喜樂不喝,連忙跳起來,奪過她手裏的杯子,沒等别人阻攔,就一飲而下,因爲喝的太急,就咳嗽了兩聲,一邊咳嗽一邊贊賞:“好酒,果然是好酒!再給我來一壺!”
“五爺,你不能飲酒!”白子澈一把奪掉元錦的酒杯。
元錦本來就沒有武功,所以就更談不上什麽定力,這梅酒奇香無比,飲一杯,就想飲第二杯,再加上元錦本來就愛酒如命,所以根本停不下來。
白子澈的話元錦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酒杯被奪了下來,他就繞過桌子,來到端着酒壺的那個侍者的身邊,撲上去就要搶酒壺。
那侍者沒想到元錦回去搶,吓了一跳,慌忙的把手裏的酒壺往外一抛。那酒壺飛了出去,眼看着就要砸到喜樂的身上。
耶律齊站起身來,輕輕一扶衣袖,那酒壺的軌迹就改變了,然後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一樣,酒壺穩穩的落在了桌子上,裏面的酒也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齊二是江湖中人,對武功也頗有造詣,他早就知道耶律齊的身份,也聽過靖王之前多麽多麽厲害的傳言,但是,他一直覺得,耶律齊是個深宮裏長大的王爺,皇親貴胄,領兵打仗厲害,靠的是兵法,可武功,就未必有多強了。但是剛剛耶律齊簡單的一招,就把那壺酒放置到了桌子上,足可見耶律齊的武功已經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由的對耶律齊又刮目相看了幾分!
“好!公子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齊某佩服,佩服!”
耶律齊淡淡一笑,微微的點了點頭,正想說點什麽。隻見一旁站着的元錦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本來蒼白的臉色,因爲呼吸不順暢的原因,被憋的通紅。
李達早就奔到了元錦身邊,抱住他:“五爺,您這是怎麽了?”然後朝白子澈望去:“白大少,您快幫忙九九我們五爺!”
白子澈三兩步走上前來,伸手在元錦心口的大穴上點了幾下,元錦的呼吸這才慢慢的平穩起來。
齊二不知道元錦有病,這會兒見他病發,有點吓住了,站起身來:“這位公子怎麽突然……”
白子澈朝耶律齊說道:“我們得回船上去了,五爺的病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