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澈點頭:“沒錯。奇寒草這種毒藥,隻有呂靈子那樣的人能找的到,能用的那麽好。所以,我覺得這次是離他最近的一次,我希望能抓住他!”
喜樂低頭想了一下,然後問道:“表哥,這個呂靈子多大歲數了?”她算了下,如果白子澈的師父活着的話,今年也有一百一十七歲了,那呂靈子是白子澈的師叔,就算再年輕,也有八九十歲了吧?一個這麽大歲數的老頭,能躲在哪裏呢?
白子澈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多大歲數,我師父說過,呂靈子跟尋常人不同,歲月在他身上不起作用。”
喜樂問道:“這話的意思,是他找到了長生不老之術?”
白子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沒有見過他,也不好胡亂推測。”
喜樂倒是想起了一個人,她看了一眼白子澈,想了與會兒,才說:“表哥,你還記得咱們上次在京城外的地宮裏見到的那人嗎?”
白子澈說道:“東方鏡,我當然記得。”
喜樂點頭說道:“沒錯,我記得你們說過,東方鏡今年已經三十七歲了,可相貌,卻像個十幾歲的少年。難道說,東方鏡就是呂靈子?”
白子澈搖頭道:“這個可能性倒是不高,不過,兩個人之間有沒有聯系,這就不好說了。總覺得很多事情都是一塊碎片,我現在沒有辦法看清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把這些碎片串聯起來就好了。”
“表哥,你别心煩,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喜樂說道。
白子澈點點頭:“沒錯。跟你說出來,我心裏也不那麽憋悶了。”
喜樂正要說什麽,這時候,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你們兄妹的知心話說了這麽久,那爐子上的藥都幹了!”耶律齊從船艙裏走了出來,語氣裏帶着微微的醋意。
白子澈連忙進了船艙。
耶律齊接替他上了甲闆上,把肩上的大氅解了下來,将喜樂緊緊的裹在了懷裏:“你不冷嗎?”
喜樂倒是真有點冷了,這會兒被耶律齊摟着,覺得暖洋洋的好舒服。
耶律齊伸出手來,捧住她的臉:“你看,臉都凍的涼涼的了。”
喜樂任由他擺弄着,說道:“剛剛表哥的事兒你聽到了吧?”
耶律齊點了點頭:“恩,聽到了,他這個人有什麽事情都藏在心裏,難得今天跟你說了這麽多。”
“那個叫呂靈子的人,會不會一直藏在靖王府?”
耶律齊說道:“靖王府沒有這号人。”
“這你也知道?”喜樂說完自己點點頭:“也是,京城沒有你不了解的事兒,真是京城一霸!”
耶律齊笑道:“見識了本王的威力了吧?”說着,就貼着她的臉,朝她耳根底下吹着氣。
喜樂那裏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弄,不由的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