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爺子一拍桌子:“老大,你這些年,在京城做官,怎麽本質都變了?瞧不上農家女?你别忘了,咱們孟家,祖上也是種田出身!倒着往上數三倍,咱們家還是貧農呢!你現在在京城做了官了,就忘了本了?”
孟岩被孟老爺子這麽一訓斥,臉色也不高興了。
丘氏是個機靈的,見孟老爺子發火,連忙說道:
“爹,您想多了,他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事兒太突然了,雖然這兩日老聽您說起喜樂姑娘,可我們兩口子剛回來,還沒見過喜樂姑娘的面兒,這事兒關系到笃之以後的幸福,所以,您也得先讓我們見到喜樂姑娘,再說也不遲啊!”
孟老爺子聽兒媳婦這話,才滿意了。
等到初三這日,喜樂來孟家拜年,孟岩丘氏夫婦,也是秉着觀察喜樂的心思,對待喜樂的。
不冷也不熱,看着喜樂怎麽表現。
喜樂也不知道孟家這些個彎彎繞繞的,喜樂來孟家,也是禮尚往來來拜年的。
不管是對孟老爺子,孟岩丘氏,還是孟岚薛氏,喜樂都大大方方的拜了年,行了禮。
沒有熱情攀附的意思,但是禮數也都到了。
隻是,考慮到之前蘇青柔去省城治病的時候,在孟岚的府上借助過,喜樂又單獨給薛氏帶了一個醉月坊年前新出的限量版的手包。
“二夫人,之前我跟我娘去省城看病,多虧了您跟孟二爺照顧,我也不知送您什麽好,這隻包您就收下吧。”
這個手包是喜樂跟月夜研究的,在京城之發售二十隻,晉州城隻發售了十隻。
雖然價格不是很貴,隻賣一百九十九兩銀子一隻,但是,薛氏也沒有買上。
薛氏是很喜歡醉月坊的東西的,見喜樂如今拿出一個這樣的包包,當真喜歡的不得了。
不由的問,喜樂是怎麽買到這個包的。
喜樂笑着說道:“我跟醉月坊的月夜是朋友。”
孟笃之在一旁說道:“二嬸,你有所不知,這包,是喜樂設計的。”
“設計?”聽孟笃之說了個新詞,薛氏一時不懂。
孟笃之也是跟喜樂月夜走的近,從月夜喜樂那兒學來的這個詞。
說長了,他自己明白,也忘了這是最開始喜樂發明的新詞了。
于是趕忙解釋:“就是,這個包,一開始的樣子,是喜樂做出來的。喜樂跟夜兄合作,在王家窩棚開了個工坊,專門給醉月坊做東西呢。京城裏,晉州城裏醉月坊裏那些賣的好的包,都是喜樂設計的。”
薛氏聽了孟笃之這話,當即驚住了,她沒想到喜樂小小年紀,就有這個本事。
不但薛氏驚住,丘氏也是相當震驚的。
丘氏常年住在京城,她是知道的,醉月坊可是京城最火的店,多少的豪門貴女,都以買到醉月坊裏的東西爲榮。
尤其是這兩個月,醉月坊裏推出的新式包,在京城上層的貴婦圈裏,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聽說,連宮裏的皇後,貴妃們都買了呢!
丘氏本來以爲喜樂頂多是個會種田種菜的小農女,卻不想,她竟然能做出這樣的大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