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豬頭,一個殘廢,哭天喊地的回到錢家大宅。
一進門,錢老婆子就找錢思明訴苦。
王氏也拉着錢良文想讓他去喜樂家給她們母女報仇。
錢良文哪裏肯去?喜樂家那天去了好多個馬車,聽說是城裏的大戶人家來喜樂家做客,這樣的人,錢良文怎麽敢得罪?
錢良文都明白的事兒,錢思明就更明白了!
看着錢老婆子頂着一個豬頭臉不住的哀嚎,錢思明眼裏露出濃濃的厭惡:
“讓你一天天的作死!不好好在家幹活,老去那邊嘚瑟,你瞅瞅你現在什麽樣子!”
“别人家老爺們,老婆受了委屈,都會替老婆出頭,你倒好,不去找那小蹄子把她打死,倒沖我發火?”錢老婆子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放屁!我跟你說過沒?喜樂那丫頭如今得了勢,咱們還能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個死老婆子,你忘了上回上梁宴發生什麽事了?上回上梁時候,你去搶饅頭,還把村長家的小新子給打了,咱們可是爲了這事兒陪給村長家五兩銀子才平息的!”
一想起那五兩銀子,錢思明就肉痛。
本來村長是要把錢老婆子扭送官府的。
可錢思明知道,老婆子被送到官府,他錢家的名聲就完了,隻能給村長家五兩銀子,又苦苦哀求,才算把事兒給結了。
經過幾次事兒,錢思明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喜樂那兒,是占不到便宜的。
每次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思明還沒蠢到家,他已經知道喜樂的厲害,不想再去招惹喜樂了。
“你也知道那死蹄子得了勢,你可是她爺,我是她奶,她那麽有錢,可有一點兒好處往咱們這兒送?我這回去幹什麽?我還不是想去賺點錢?可那小蹄子怎麽樣?就是不讓我們賺錢,硬生生把我跟老大媳婦,還有彩蘭給刷下來了!真是狠毒的很!我恨不得把她打死了,才能出氣!”
錢思明何嘗不知道這個?
他也恨不得把喜樂姐弟打死,那麽好的宅子,不應該是他錢思明這個一家之主去住嗎?
現在,倒是那三個孤兒寡母住着呢!
錢思明也想花喜樂的錢,住喜樂的房子,可是,他也沒本事去搶過來啊!
想到這兒,錢思明十分的憋氣,不由的瞪了錢老婆子一眼:
“你給我消停點,别再惹事兒!否則,我真休了你!”
錢老婆子見錢思明這麽說,哪裏再敢跟錢思明争?
隻能閉上了嘴巴。
錢老婆子這邊啞火了,大房王氏那邊卻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來。
王氏罵了男人一頓,後來一想,今天她被打,王彩蘭的手臂被捏斷,歸根到底,都是怪喜樂那個小蹄子!
不行,王氏可不能放過喜樂!
她得想個招,好好的治一治那個不知死活的死丫頭!
王氏一夜沒睡,一連着想了五六個壞主意,最後,選了一個最陰狠毒辣的。
“哼,不要臉的小蹄子,你等着瞧!”
打定主意,王氏一腳把身旁飯錢良文給踹起來:“起來,上你爹媽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