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和司禦霆要在一起嗎?
其實,自從跟司禦霆在一起了之後,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對他是愛還是什麽,但是心裏肯定是在乎的,有感情的。
她想,就這樣似乎也挺好的。
大寶聞言,似乎頗爲滿意這個答案,大腦袋用力地點了點,“嗯,那好吧,你去跟司禦霆睡覺吧。”
慕輕煙:“……”
睡覺?
誰***教她兒子這些的?
她陰沉着臉,伸出捏住了他的小胖臉,問道:“誰教你的?去酒店就是睡覺嗎?”
大寶擡起手胖手,揮開了她捏着自己肉臉的手,神色認真地說道:”酒店裏有房間啊,你看看,很快就天黑了哦,司禦霆在這裏,你去找他,你不睡覺,那你要做什麽?“
慕輕煙:“……”難道是她太污了嗎?
司禦霆沒要過來,所以,她就給保姆打電話,讓她帶老二回來吃飯了。
在家陪着孩子吃完飯,慕輕煙洗完澡,差不多八點鍾再去酒店找司禦霆。
其實,心下有些忐忑。
森海酒店。
按照司禦霆給她的房間号,她找去了那邊,按了門鈴,沒一會兒,他過來開門。
身上穿着淡藍色的薄款長袍。
是他自己帶過來的衣服。
短發微濕着。
顯然是剛剛洗過澡。
“愣着幹什麽,進來。”司禦霆見她愣怔在門口看着自己,薄唇揚了揚,笑了笑,伸出手将她拉了進來。
門随即“嘭”的一聲關上了。
慕輕煙算是剛進門,就被他輕輕地往身後一推,她的背部就貼在門闆上,男人高大的身子随即貼了上來。
貼實。
她甚至能夠透過彼此的衣服,感受到他的體溫。
“你……”
他盯着她,在她開口的時候,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慕輕煙愣了愣。
這個吻,來得很是突然。
他吻住她,沒有立即地掠奪,而是仿佛給她時間适應,接着他纏着她,火熱的唇舌,強勢地迫使她跟自己糾纏。
慕輕煙被他有些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暈頭,可是,他似乎不滿她的不回應,稍微松開了她,深眸盯着她笑了笑,“今天怎麽跟個木頭人似的?”
他說着,腦袋低下。
薄唇吐出溫熱的氣息,貼向她的耳畔,氣息缭繞得讓她有些生癢。
“是不是有好些天沒做了,害羞了?”
慕輕煙聞言,臉頰一熱。
原本沒有害羞,這會兒聽了這話,就多少真的有些了……
“沒、沒有啊……”
“是嗎?”他側過臉,伸出手勾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撫摸而過,往前一擡,他緊盯着她,從她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然後,緩緩地低下頭。
就仿佛在品嘗着最美味的東西,一點一點地吻着她,一點一點的施加力道在加深這個吻。
“唔……有些累……”她推開了他,喘息着。
司禦霆聽了這話,伸出手就将她摟入了懷裏,一個彎腰,動作利索地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啊……你……”
“換個地方,讓你輕松一點。”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嘴角。
這酒店的房間也是套間,不過,不是很大。很快地,他就抱着她走近了卧房裏,将她丢到了床上。
替她拿開了包包,脫了鞋子。
她穿的是淡藍色的雙排扣連衣裙,這會兒,司禦霆别的不做,就趴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幫她解扣子。
解扣子就算了吧,一直盯着她看。
慕輕煙的臉頰就越燒越紅……
“你……幹嘛這麽盯着我看啊?”
司禦霆笑了笑,低頭吻了她一下,“因爲你好看。”
慕輕煙嘴角狠狠地一抽。
好吧……
就算是她好看吧!
可是,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啊!
他以前也沒這樣啊!
至少,這個時候……咳咳……不是應該一邊接吻一邊脫的嗎?
“那個,你怎麽可突然就跑來這裏了?”
“因爲想你了。”司禦霆往下挑開了三四個扣子,低頭去吻她。
與剛剛有些激烈的不同,現在溫潤如水。
慕輕煙竟然感覺……被吻得有些舒服!
慕輕煙的臉色微微一變。
剛剛還想着他節奏慢呢,這會兒怎麽就想要直奔主題了?
“你……”
“乖,我們今晚玩點兒特别的……”他起身,在她的身邊半跪着,低頭去吻她。
慕輕煙眨眨眼……
這會兒,才是有點兒以前的節奏。
隻是——
“什麽……特别的?”她盯着他。
他低頭,溫熱的唇,往她領子已經大大敞開了的胸口,吻了過去。
慕輕煙臉一紅。
可是,隻是一下。
他又貼了上來,溫熱的薄唇,吮了一下她柔軟的耳朵,對着她地悄悄地耳語了一句。
她聞言……臉一紅。
瞪了他一眼,“流氓!”
“據說,女人都喜歡……來,試試……”
他一笑,伸出手就往她的内K摸了過去。
強行地……脫!
還真的是應了大寶的那句話……來睡覺的!!
兩個人一見面就吻。
吻完就做。
從八點多開始做……
……其實,慕輕煙也不知道他們是幾點睡過去的,不過,她是在高C之中暈睡了過去的。
司禦霆很顯然是憋得厲害,要得根本停不下來,不過,兩個人說的都是甜言蜜語。
甚至,司禦霆沒有追問韓以森的事情……
對此,慕輕煙覺得被做的很累,不過,也松了一口氣。
興許是銀狐他們太多慮了。
所擔心的事情,不存在,慕輕煙睡得很沉。
深夜。
酒店房間裏,司禦霆洗完澡,卻是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獨自喝着酒。
偶爾擡眸看着床上酣睡着的女人一眼,苦澀一笑。
原本,他有一千一萬個沖動,要質問她……
可是,那又如何?
韓以森沒有姓司,孩子就能是他司禦霆的嗎?
她會否認,而他拿她沒轍。
她原本家住帝都西湖路,又能證明了什麽?
突然之間,他發現所有的質問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因爲他們有心瞞着他。
所以,他能夠預感得到,他的質問不會得到什麽結果,而隻會得到她更多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