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你的房間?”
“有些累,睡吧,隻要抱着你,睡哪裏都挺好。”
她一笑,隻覺得他是嘴貧。
“司禦霆……你到底是什麽身份?除了帝國集團的總裁。”她還是好奇。
他抱着她,低低地笑着,似真似假地說道:“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要嫁給我,你還想要知道嗎?”
她默了好一會兒,問道:“那你說,警察爲什麽不敢擅自進入奸商的住宅?”
“因爲奸商家裏養了好多條狗。”
她一笑,“胡扯!”
他也低笑着,在她的側臉柔和地吻了一下。
兩個人沉默着,夜也跟着靜默了。
她聽着他越來越趨向平穩的呼吸和心跳,許久,她的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了起來,她以爲他已經睡沉了,卻突然聽見他嗓音微啞,沉沉地說了一句:“那晚,我看見你抱了他。”
她怔了下,睜開眼睛,想了想,突然覺得好笑。
他從昨晚鬧騰到現在,不會是因爲……吃醋了吧?
難怪說話那麽刺人,又是野男人又是水、性、楊花的,心裏頭一定是膈應得慌,氣悶了一圈,又回來找她。
這男人,平時明媚妖孽的騷,偶爾他還挺會耍一把悶騷的。
她轉過身,卻見他這次似乎真的睡沉了,呼吸一起一伏的。
剛剛她問的問題,其實,自己已經想到了大概合理的答案,私人住宅,就連警方都不能搜查的,隻有一個可能,這不是一般人的住宅,更确切地說,這不是“平民”住宅。
即使是總裁,也有可能是“平民”。
司園不是“平民”的住宅,隻能說明司禦霆的身份确實不一般。
這個問題,直到今天,她才突然想到了。
她擡起手,輕輕地撫摸上他英俊的臉,正想要抽回手的時候,突然,他左耳上的耳釘亮了一下……
“我是不是看錯了?”她暗忖。
她伸出手,慢慢地靠近那枚石榴紅的耳釘,越是接近,她的心跳就越快。
終于,她觸摸了上去。
耳釘又亮了一下,紅光彌漫。
一閃,即滅。
但是,這一次她肯定絕對不是自己看錯了!
“咦,這小東西怎麽這麽神奇!”她又碰了一下。
然而,這一次它不亮了。
慕輕煙試了幾次,它都沒反應,她就放棄再動它了。
**
翌日。
傭人将司禦霆所需要的衣物送到了她的房間,兩個人一起洗漱出來。
他自己穿好了衣服,拉過她讓她給他打領帶。
她站在他的面前,幫他打領帶,期間伸出手碰了一下他的耳釘。
“怎麽了?“
她蹙蹙眉,給他打好了領帶,擡眸看着他,笑着說道:“也沒什麽,我就發現昨晚你的耳釘亮了一下,起初我以爲我看錯了,然後,我碰了一下它又亮了一下,然後我再碰它又不亮……”
“你說什麽?!”他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雙肩,鳳眸淩厲地盯着她,藍眸幽暗得仿佛要吞噬了她似的,“慕輕煙,你……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