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裏居然有這個!
簡單的眼睛亮了亮,連忙對便利店的阿姨說:“面包我不要了,别算錢。”
阿姨頓時擺起臉色來,“你們用了我一壺開水,東西還不買?”
“我買了三桶方便面呀。”簡單正說着,一隻大手拉住了她。
韓炎聖:“阿姨,錢不用找了。”
說完,他拉着簡單就往外走。
簡單痛惜那一百塊錢,但一扭頭看到阿姨那苦大仇深的臉後頓時縮回了腦袋。
管他呢!反正是韓炎聖的錢,别人的錢不是錢!
本着“别人的錢不是錢”的原則,簡單拉着韓炎聖在賣番薯大叔那裏把烤熟的幾個番薯全買了。
一問價格:“五十塊便宜點給你們了!”
大叔一副“便宜了你們”的表情,惹得簡單皺起眉來,“本錢五塊錢的東西,你收我們五十塊?不買了不買了。”
番薯大叔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簡單能把本錢說的那麽準确——還真是五塊錢。
“算了,看在你們第一次照顧生意的份上,再便宜點,十塊錢吧!”
聽了這話,簡單喜滋滋地抱着一袋烤番薯拉着目瞪口呆的韓炎聖走了。
回到寵物醫院,夏侯零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他們。
看到他們過來,頓時站起了身,“警長得在這裏留一天觀察情況,後天才能接回家。”
韓炎聖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警長在裏面,麻醉效果還沒過,你要進去看看嗎?”夏侯零指了指一個房間。
韓炎聖說了句“好”,擡腳進了房間。
簡單猶豫了下沒有跟進去,而是抱着那袋烤番薯走到夏侯零面前獻寶似的問道:“我特地給你買的,嘗一個吧?”
夏侯零盯着簡單懷裏的那袋烤番薯愣神。
簡單還以爲他是因爲沒吃過,連忙騰出一隻手邁開一個番薯舉到夏侯零面前。
“給,超香的。”
金黃的番薯肉露出來,在燈光的照耀下變成了紅色。
夏侯零腦中頓時湧起剛才警長做手術的畫面,捂着嘴跑了出去。
“嘔——”
簡單耳朵裏傳來夏侯零幹嘔的聲音,呆呆地收起了袋子裏的番薯。
因爲夏侯零已經無法直視番薯,簡單最後隻能把番薯分給寵物醫院的醫生和陪護員們,自己留了一個,背着夏侯零偷偷塞到了韓炎聖外套的口袋裏——她的衣服沒有口袋。
韓炎聖額頭的青筋又跳了跳,忍無可忍地對簡單警告道:“沒有下次!”
“嗯嗯!”簡單把頭點地跟搗蒜一樣,讨好地奉送了韓炎聖一個軟糯的笑容。
韓炎聖“哼”了一聲,不可一世地……帶着她的番薯上車了。
上了車,夏侯零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簡單安慰道:“沒關系的,睡一覺就忘了。我第一次殺雞的時候也惡心了好久,不過第二天就正常了。”
殺雞……
夏侯零看她一眼,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小泥鳅,你别說話了。”
“喔……”簡單低下頭,無比無辜的模樣。
韓炎聖看了簡單一眼,對夏侯零說了句:“辛苦了。”
夏侯零不想說話,靠着車窗看外面的風景。
現在他什麽話都不想說,什麽紅色都不想看到,就算是接近紅色的顔色也不行。
簡單和韓炎聖一對視。
看來夏侯零是真陪警長手術陪出陰影來了。
……
回到莊園已經是晚上七點。
簡單估摸着玄森已經跟米分說清楚了,所以腳步格外輕快地回到大廳。
簡單一進去就看到米分跟玄森還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不過看的已經不是《星際》而是一檔綜藝節目。
米分還沒發現簡單已經回來了,激動地拉着玄森的手指着電視裏的男生說道:“那是我的新老公!啊啊啊,好帥啊!是不是?”
玄森盯着電視看了幾秒,冷冷地移開了視線。
因爲這一眼,那個剛紅不久的男明星再也沒有機會接到好片子,這事兒還是玄森找韓炎聖幫的忙。
當然,這是題外話了。
簡單走過去拍了一把米分的肩,道:“吃飯了嗎?”
米分吓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她,連忙站起來說道:“我們一直在等你們回來開飯呢,好餓……”
玄森盯着桌上那一堆果皮瓜殼,默默移開了視線。
管家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提醒道:“該用晚餐了。”
夏侯零其實還有好多懊悔的話憋了一個白天了想跟簡單說,但是現在他真的是病了,興緻不高地說道:“我沒胃口,先上樓了。”
簡單幾步追上夏侯零的腳步,“那個……要是一會兒餓了你發個信息給我,我給你端上去。”
夏侯零點頭,心裏很肯定自己不會叫她。
怕簡單到他房間的時候,他再次做出那種混蛋做的事情來。
簡單不知道夏侯零心裏在想什麽,揮了揮手目送他上路。
後面的韓炎聖一把抓起簡單的後衣領把她往餐廳帶。
“幹嘛呢!我喘不過氣了!松手!”簡單拍開韓炎聖的手,再看樓梯的時候夏侯零已經沒了人影。
不過樓梯上倒是多出了千露露和顧恩潼。
“小單,我們去吃飯吧!”米分眨巴着眼睛湊到她耳邊,“我真快要餓死了。”
簡單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陪着米分一起進了餐廳。
今晚的菜肴很豐盛,看到自己最愛的炸雞腿,簡單的眼睛亮了亮,伸手就去夾了一個。
不過雞腿最後還是落到了米分的碗裏。
“這是我最愛吃的,你嘗嘗看。”
米分極爲高興地點點頭,“啊嗚”一下咬了一大口。
在家裏,可從來沒有人給她夾過菜呢,家裏人覺得那不衛生,可是她喜歡這種熱熱鬧鬧親密無間的感覺。
尤恬不來真是可惜了。
另一邊在自己家裏的尤恬無端打了個噴嚏,她也覺得早知道就跟米分一起去簡單家裏玩了。
她轉眸遠遠地看着何芳芳熱情招待送自己回來的男生。
這個男生是舉重社的,因爲聽了簡單的話,非要把她一直送到家裏。
然後何芳芳不知道吃了什麽藥,硬是把人家邀請到家裏來了,美味佳肴招待着也就算了,吃完飯還拉着人家男生唠嗑。
她可真沒見過何芳芳什麽時候對自己的朋友這麽熱情過,就連對米分,何芳芳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