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小三”這種生物深惡痛絕到了極點,所以絕對不會做自己最讨厭的那種人的!
聽到她說的這話,韓炎聖錯愕地擰了下眉頭。
“這關顧恩潼什麽事?”
“你跟顧恩潼不是男女朋友嗎?”簡單無比自然地問道。
“誰跟你說的?”
“沒誰跟我說,我自己看到的。”
“什麽時候?”韓炎聖疑惑地追問。
“就前天還是大前天來着,謝老讓我來找你和顧恩潼一起去上課。我就在花園裏看到你們了,對了,當時那隻貓也在。”
“警長?”
“對!”她連忙點頭。
韓炎聖頓時想起來那天是怎麽一個情況。
當時顧恩潼約了他去花園,結果說了讓他回遊泳社的事情,他每次提起這個心情都不好,當時也不知道怎麽的,又想起了一些不該想起來的事情,所以整個人情緒都不太好。
顧恩潼就是在那個時候跟他抱在了一起安慰他的,他腦子一片混亂,根本沒有多想,抱顧恩潼完全跟抱着一隻熊沒什麽區别。
隻是沒想到,簡單因爲這個誤會了。
他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跟誰在一起也不會跟她在一起的,所以,她是我女朋友什麽的……你想多了。沒有的事。”
“真的嗎?可是那天……”
“那天我心情不好,她安慰了我,就是這樣。”他說的無比簡短,繼而說道:“所以,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簡單驚歎地咂了咂嘴,虧她還一直以爲顧恩潼是韓炎聖的女朋友呢!
“她那麽漂亮,你爲什麽跟誰在一起也不會跟她在一起啊?”她又不合時宜地八卦起來。
韓炎聖不耐煩地回答道:“因爲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她是真的喜歡我。所以我傷誰的心也不會傷她的心。”
簡單心裏一陣無語。
這什麽邏輯嘛?不過……好像也說的過去?
“問完了?放心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韓炎聖說這話的時候,籃球社的人正好推門進來聽到了這句話。
簡單是面對着大門的,沒有看到人進來,所以想也不想地開口:“還是算了吧!”
爲了自保,做韓炎聖的女朋友什麽的,感覺不太好。
而且,她不想跟顧恩潼結仇。
打定主意後,她顧不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韓炎聖,想着馬上社團活動時間就要到了,直接轉身要往外走。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直接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幫高個子的男生瞠目結舌地站在體育館的門口看着他們。準确的來說,是看着她。
他們可是第一次看到韓炎聖跟人表白,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女生還拒絕了他!他們能不對這個拒絕韓炎聖的女生感到好奇嗎?
“額……”簡單尴尬地低下頭,同時覺得有些懊惱。
這些人到底是從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韓炎聖已經緩過神來,隻是臉色還是很難看,他狠狠瞪了簡單一眼,繼而吐出一個字:“走!”
不說“滾”已經是他用力百分之百的力氣壓抑着了。
聽到韓炎聖這麽說,簡單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時間來不及了,而且門口還那麽多人,她咬了咬下唇什麽都沒說的快速跑開了。
直到女生已經看不見人影,韓炎聖整個人才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冷眼在門口的幾十個人身上一個一個略過目光。
門口的人每被韓炎聖看一下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他們胸口壓了一下,這跟被淩遲的感覺沒什麽兩樣。他們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目光能殺人”。
如果被韓炎聖多用這種眼神盯幾天,怕是真的要出現什麽精神問題,導緻自殺也不是沒可能。
好在韓炎聖終于收回了目光,沉着聲警告意味十足地說道:“你們的臉我都記住了。今天的事情你們要是說出去半個字,全部的人一起死!”
門口的一群高個子一齊顫了顫身子,連忙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
“呸!我們什麽都沒看到!”
聽到這幫人這麽說,韓炎聖的目光才沒有剛才那麽冷了,隻是他漸漸地勾起了唇。
“既然大家這麽配合的話,我陪大家打會球吧!”
曾經領略到韓炎聖的體力的人頓時白了臉色。
靠!他們明明都已經答應了不說出去了!爲什麽還要這麽對他們啊!!!
……
社團活動的鈴聲響起的時候簡單還剛跑進體育大樓。
聽到鈴聲她下意識地心一緊,加快了上樓的腳步。
進跆拳道社的第一天她因爲跟米分和尤恬多聊了幾句導緻遲到了,第二天她又因爲跟韓炎聖多說了幾句話而遲到了。
這個社團似乎真的跟她有點不太搭。
她進社團的門的時候腦海中莫名其妙地回想起了那天顧恩潼遞給她的舉重社的海報上畫着的手繪杠鈴。
“簡單!你又給我遲到!”
一進門,月糖糖尖銳的聲音就往她的耳膜沖。
她暗罵了一句“該死”,擡頭笑盈盈地對着月糖糖喊道:“月副社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麽一笑月糖糖應該會罰她罰的輕一點吧?
隻是她這個心思剛起來就被月糖糖的一聲冷笑給熄了。
“你以爲你這麽叫我我就不會罰你了?”
月糖糖說着,在心裏補了一句“你想的美”!她可是故意提前到社團就是爲了抓簡單的錯處的。
這麽想着,月糖糖昂着略粗的脖子。
但做了這個動作後,她發覺自己就算揚長脖子個子也沒有簡單高,心底頓時浮起了一抹不悅。本來她是因爲簡單服軟喊的那句“月副社好”喊的心情不錯,但注意到這一點後,她心裏的不悅又浮現出來了。
她盯着簡單,雙手抱拳繞着她走了足足兩圈才開口:“讓我想想,昨天你遲到罰你擦地,那今天該罰你什麽好呢?”
簡單皺了皺眉,沒吱聲,但心裏卻開始罵起了韓炎聖那個神經病。
非要在這個時間點問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雖然是爲了避免她以後在學校被欺負,可正是因爲他她現在才要站在這裏等着“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