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社裏等千露露終于等不下去,從社長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跆拳道社的社員們一個個面色嚴峻地從外面回來。
“你們去哪了?”
千露露一出聲,大家紛紛停止了一輪,将目光全都投向了走在最後面的月糖糖身上。
這件事的主角之一就是月糖糖。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月糖糖的臉上閃過窘迫。
“露露姐……”她強擠出一絲笑容。
千露露一皺眉:“幹嘛擺出這麽醜的表情?我讓你招進來的人呢?”
兩個問題問的社團的其他成員竊竊私語起來。
“招進來?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月副社帶那個變态女進來就是想把她招進來嗎?”
“可是隻是招人的話,爲什麽後來變态女會挾持月副社?”
聽到這些閑言碎語,千露露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她加大了音量。
月糖糖咬了咬唇,垂下頭去:“對不起,露露姐……人跑了。”
“什麽……?”千露露眼底閃過濃重的詫異,“跑了?”
“是的。”月糖糖攥緊了手心,想要挽回些什麽,補充道:“路上遇到了世子他們,沒有辦法,我們隻能讓她走了。”
“别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千露露臉上騰起怒火,“你的意思就是你帶了整個跆拳道社都沒有把人給我帶進來?”
“我帶進來了。”月糖糖聾拉着腦袋道:“隻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那丫頭暗算我,結果被她給跑了。”
千露露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
隻是一個來路不明的臭丫頭,卻三番兩次讓她栽跟頭!
胸口因爲生氣而劇烈地上下起伏着,跆拳道社内每個人吓得大氣都不敢喘。
“其他人可以解散直接回家了。月糖糖!你給我進來解釋清楚!”千露露極力按捺住心裏的不爽,轉身大步回到了辦公室。
月糖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叮囑衆人道:“所有人都不許把今天你們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叮囑了這麽一句後,她才快步跟進了千露露的辦公室。
今天的事情對她一個跆拳道黑帶來說是奇恥大辱!她會牢牢記住這一天的!
簡單,你也給我記住!
……
走在蘇黎世和玄森中間的簡單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
是感冒了嗎?可是她現在覺得熱得很。
這都已經走到了五樓了,到底要去哪兒?
“還沒到嗎?”簡答躊躇着開口詢問道。
蘇黎世一咧嘴:“馬上就到了,再走幾步,耐心點。”
這麽說着,簡單也隻好繼續沿着樓梯往上走。
誰知道跆拳道社的那幫人會不會在守在下面等着她下去啊?還是跟着他們兩個靠譜!
沒走一會兒,三個人便來到了體育大樓的頂樓。
體育大樓本身建築面積就大,一樓隻設有兩個社團已經很大了,但最上面一層隻有一個社團,那就是——
“遊泳社?”簡單看着門牌愣了愣,“你們兩個是遊泳社的?”
“沒錯,遊泳社是整個崇德高中頂級的五星社團之一。”蘇黎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裏滿滿的都是自豪,因爲這個遊泳社是因爲他們幾個才發展壯大起來的。
崇德對社團的重視程度一直以來都很高,不僅僅是因爲要評什麽全國創新院校,還因爲崇德本身就注重學生個人的多面發展。
就算在學習上不能成爲數一數二的尖子生,至少在别的方面能有自己的所長。
這也是因爲現在各個行業的精英裏都有很多人的高中母校來自崇德。
正是因爲這樣,在崇德社團開始分各種等級,而五星社團是等級最高的社團,極難評選。
簡單初來乍到還不知道這些東西,所以當然不知道爲什麽蘇黎世在提到五星社團會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自豪感來。
玄森推開遊泳社的大門,率先走了進去。
現在已經過了社團活動的時間了,他們本來已經是要走了的,但是顧恩潼說自己的包忘記帶了,于是蘇黎世就拖着玄森上來幫顧恩潼拿包。
“我們隻是進去拿個東西,你要一起進來看看嗎?”蘇黎世湊近簡單,“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在大聖面前提到遊泳社哦。”
“爲什麽?”
簡單問出口,蘇黎世卻已經先她一步走了進去。
出于對遊泳社的好奇,簡單也跟了進去。
進去後她才知道偌大的遊泳社将男生和女生泳池和更衣室都分割開了來。
并且男生泳池和女生泳池都分露天泳池和室内泳池,而裝潢也非常豪華,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哪個人富豪家裏的私人泳池呢。
這等級的确不是跆拳道社能比的。
“喏!她的包!”玄森一揚手,将一個黑色的小包扔過來。
蘇黎世穩穩地接過,一雙桃花眼看向簡單道:“恩潼在下面等我們,下次再帶你到整個社團好好參觀參觀。對了,你會遊泳嗎?如果會的話,也是可以加入我們遊泳社的。”
“她就算了吧——我們遊泳社入社要求那麽高,她是進不來的。”
玄森一句話直接判定了簡單無法入社。
簡單歎了口氣,道:“我是天生的旱鴨子,下不了水的。還是明天再看看有沒有别的社團可以加吧,老師給的時間是這周之内。”
“行吧!”蘇黎世拍了一下她的肩,“走吧!别讓恩潼等急了。”
簡單在在心裏又歎了一口氣,跟着蘇黎世和玄森出了巨大的遊泳社。
等在體育大樓前面的不僅僅隻有顧恩潼一個人,還有夏侯零。
他本來是想等人齊了再一起去找簡單,沒想到簡單自己跟着蘇黎世他們一起出來了。
“小泥鳅!”夏侯零眼睛一亮,迎了上來。
恰好這時候跆拳道社的人都換回了自己衣服從體育大樓裏出來,看到夏侯零熱絡地稱呼簡單爲小泥鳅,一個個的目光又落到了簡單身上,像是想用目光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似的。
夏侯零走近了才看到簡單嘴角的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詢問:“你這嘴巴怎麽回事?怎麽受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