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韓炎聖的雙眸迸射出寒光,“誰允許你這麽喊她的?接下來一個月,上完學就把他給我抓起來到酒窖關禁閉!”
“是!少爺!”
玄森面如死灰,臨走之前惡狠狠的目光瞪着夏侯零。
要不是夏侯零出賣他,他也不會被抓!
“大聖,你現在相信我了吧?”夏侯零嘿嘿地笑着,“我隻是單純想跟簡單做朋友而已。”
“相不相信你要看她願不願意原諒你。”韓炎聖走開一步,看向簡單,“要不要把他也關禁閉?”
簡單無辜地搖了搖頭:“别問我!我不知道……”
但是她現在知道了别的事情。
出賣她的人,就是剛才被抓出去的粉色男生——玄森!
如果不是粉色男生,夏侯零這個變态就不會知道她在桑拿房,也就不會半夜闖進她的房間了。
“既然她不想說,那就我來說。”韓炎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從今天以後,你不準接近她超過兩米範圍,否則,玄森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不準接近小泥鳅?”
夏侯零欲哭無淚。
他這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讓自己一見鍾情的女生呢……
“怎麽?不答應?”
“沒有沒有!”夏侯零連忙擺手:“我答應!”
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接近小泥鳅,跟她做朋友的!
剛才全程都沒開口說話的蘇黎世突然站起身說道:“既然懲罰都已經下來了,那我就回房睡覺了啊。”
蘇黎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讓韓炎聖豎起眉。
“蘇黎世,别以爲這事兒不關你的事情我就不說你了。夏侯零就住在你對面,他半夜出門去找簡單你也有一半的責任!”
“我……”蘇黎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大聖,我知道你的女人被欺負了你脾氣大,這我理解。但是把火燒到我身上就不好了吧?”
“你的女人”四個字讓韓炎聖的眼皮跳了跳。
“你别胡說!什麽我的女人……簡單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家小四!”韓炎聖的臉上飄起了兩朵可疑的粉雲。
這個蘇黎世,真是口不擇言!胡言亂語!他怎麽可能會看上簡單這種鄉下姑娘!
“行呗!随你怎麽說,本世子要繼續睡覺去了。你們這些小夥子真是一點也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蘇黎世說着,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小心腎不好!”韓炎聖嘲諷地對着蘇黎世離開的背影喊道。
蘇黎世毫不在意地擡手做了一個“拜拜”的動作。
簡單疑惑地低聲問道:“那個家夥腎不好嗎?”
她可記得就是那個家夥出賣了她,害得她被韓炎聖的貼身保镖們從車庫裏抓了回來。
現在這四大少爺裏有兩個出賣過她,一個是變态,現在再仔細想想,好像還是韓炎聖這隻容易炸毛的獅子最正常了!
聽到簡單的提問,韓炎聖幹咳一聲道:“他……不是腎不好,但是以後肯定會腎不好。”
“咦?爲什麽?”
韓炎聖皺起眉,擡高了音量說道:“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麽多爲什麽幹嘛?!都幾點了,你還要不要睡覺了?!明天我媽來看到你這麽憔悴,她非得罵死我不可!給我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