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零見簡單點頭答應,這才松了手。
然而下一秒——
“來人啊!救命!”
簡單大喊着從床上滾到了地上,繼而快速往門口跑去。
“小泥鳅,你騙我!你别跑!等等我!”
夏侯零擡腳就追上去,但簡單的喊聲已經被外面的警衛聽到,警衛們一擁而入,擋在了簡單的面前。
“什麽人?!”
“是……我。”夏侯零被這麽多人的闖入吓了一跳,弱弱地擡起手。
……
十分鍾後。
已經是深夜,但大廳裏的燈光大開,亮如白晝。
簡單躲在韓炎聖的背後,目光中滿是惶惶不安。
大半夜的被一個男生強闖入房間,任誰都會害怕。
“夏侯零,你給我好好解釋,爲什麽你三更半夜會出現在她的房間!”韓炎聖的眸色很長,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濃烈的怒意。
被叫醒的蘇黎世眼裏滿是玩味,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被韓炎聖護在身後的簡單。
有意思,這可是大聖第一次爲了一個女生對自己人發火的。
雖然平時也會發脾氣,但他看得出來,今天韓炎聖是真的發火了。
“我……”夏侯零自知理虧,撓着頭發說道:“我沒想那麽多,就是有問題想要問她。”
韓炎聖眯起眼,眼底的怒意仿佛要溢出來。
“問問題都問到床上去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夏侯零委屈地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弱弱地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沒想到她反應那麽大……”
“反應大?”韓炎聖冷哼一聲,“如果你是女生,半夜床上突然多了一個陌生男人,你能很淡定?”
“我不是陌生男人。我跟小泥鳅見過面的,就在幾個小時以前。”
韓炎聖皺眉,側頭看向簡單。
簡單點點頭:“我在桑拿房裏見過他。”
聽到“桑拿房”三個字,坐在沙發上一直沒說話狂打哈欠的玄森頓時一個激靈,臉色變了變。
是他告訴夏侯零簡單在桑拿房的,爲了不讓他把自己喜歡穿粉色的秘密說出去,他才出賣了簡單。
反正簡單是新來的,出賣一下沒什麽關系。
但要是韓炎聖追究到自己身上……
他甚至抖了抖,往沙發靠背上縮着。
“你怎麽知道簡單在桑拿房?”韓炎聖眯起眼睛,“難道是你有預謀的?”
“不是不是!是……”夏侯零将目光落在了玄森身上。
玄森連忙偷偷搖頭,讓他不要出賣自己,把火引到他身上。
“是什麽?”韓炎聖眯起眼。
“是他告訴我的!”夏侯零直接無視玄森懇求的目光,擡手指向玄森,“他告訴我,簡單長得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很好奇,就去看了。”
韓炎聖的眉心越皺越緊,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大聖……”玄森幹笑着擺手,“你聽我解釋……”
“把他抓起來!”
下一秒,玄森已經被警衛給架了起來。
“大聖!你聽我解釋!”
“把他給我丢到酒窖裏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出來!”
“是!”警衛得到命令,架着玄森就往外走。
這個莊園是屬于韓家的,這些警衛自然最聽命于韓炎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