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幽無劍的關系,所以整個修真界都在尋找張毅。最後神霄宗還爲此損失了一位長老和幾位護法,可是連張毅的一連毛都沒有撈到。
後來他們還想找張毅的時候,才聽說他已經回小世界了。
所以大家的目光都瞄準了玄天聖宗,畢竟張毅是玄天聖宗的弟子,在他們看來,等張毅從小世界回來之後,肯定會把仙府上交宗門的。
至于杭天旗去找張毅,被打臉而回的事情,并沒有傳揚出去。
玄天聖宗和九靈仙宮都對這件事情三緘其口,所以除了當事人和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八大門派的人立即開始聯合起來,向玄天聖宗施壓。
玄幻真人頂不住壓力,便向他們保證,等張毅從小世界回來,便會邀請大家一起研究仙府。
這一次張毅回到玄天聖宗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八大掌門來傳訊詢問,什麽時候可以研究仙府,那個時候,玄幻真人的回複是,再等一等。
可是八大掌門已經等不了那麽久了,便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斬後奏,先到玄天聖宗再說。
可是沒等他們到,就聽說張毅失蹤了,然後與張毅關系親密的天機峰首座玄機真人和玄女峰首座冷冰霜,都卸下了首座之位,然後也消失不見了。
在玄幻真人看來,這是很無奈的事情。
可是在八大掌門看來,玄幻真人這是要耍賴了。
不管玄幻真人怎麽解釋,他們都無法相信,這件事情會是張毅主導的,在他們看來,肯定是玄幻真人把張毅的仙府收走了之後,爲了保密這個消息,所以讓張毅還有玄機和冷冰霜失蹤的。
至于這個失蹤,到底是真的失蹤,還是假的失蹤,就隻有玄幻真人自己知道了。
八大掌門商量一番之後,就決定加快速度,趕向玄天聖宗。而與此同時,他們也派出了潛伏在玄天聖宗的人手,四處打探張毅他們的下落。
而玄幻真人也将杭天旗派了出去,讓他帶人尋找他們的蹤迹。
可是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而八大掌門眼看着就要到了,到時候他拿什麽給他們交待。
要是他們八個認定了仙府就在自己手裏,隻是不肯拿出來,那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玄幻真人急躁不已之時,一個值守弟子跑了進來,禀報道:“掌門師尊,巡山弟子回報,八大派掌門人的玄舟已經進了山門,正在向聖峰駛來。”
“什麽!”玄幻真人和杭天旗都是一聲驚呼。
居然來得這麽快,這幾個人是有多着急,幾個月的路程,讓他們硬生生的縮短到了一個月,就算投胎也不用這麽趕吧。
玄幻真人揮了揮手,讓值守弟子出去。
杭天旗看着臉色鐵青的玄幻真人,下意識的道:“掌門師兄,現在怎麽辦?”
玄幻真人暴怒的道:“我怎麽知道怎麽辦?尼瑪,一手好牌讓你打成了這副爛樣。要不是你這個蠢貨,張毅也不會跑了。老子也不會被逼到這副地步!”
八大門派一起聯手,就算他玄幻真人有通天的手段,也抵擋不住。
仙府,對于所有的修真者來說,都是一個執念。
有的說,隻要擁有了仙府,就可以渡過天劫,飛升仙界。
雖然這種說法很操蛋,但是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仙府的重要性。
如果八大派認定他把仙府私吞藏起來了,那麽玄天聖宗接下來會遭遇到怎樣的打擊,可想而知。
九大門派雖然說同氣連枝,在面對靈妖兩族的時候,會擰成一股繩。可是彼此之間,也存在着強烈的競争。
所以一直以來,九大門派的實力,都彼此相當。
可是如果玄天聖宗吃透了仙府的煉制之法,那麽九大門派之間将會拉開一個巨大的差距。這個差距,甚至比紀嫣然這個先天靈體帶給九靈仙宮的還要大。
畢竟紀嫣然隻是一個人,她修煉之後,肯定是會飛升仙界的,而且以她的體質,這個時間不會太長。最多千年!
這個其他門派還可以接受。
可是仙府就不一樣了,這種逆天的法寶,如果玄天聖宗高層人手一件,所産生的影響,絕對是逆天的。到時候,玄天聖宗甚至有可能一統修真界。
所以玄幻真人很清楚,就算八大派的掌門明知道仙府可能不在他的手裏,也不會輕易的放手。
這個時候,玄幻真人心裏把張毅的十八代祖宗都給詛咒了個遍。
可是玄舟都已經進山門了,到聖峰還有多遠?
杭天旗被罵得一點脾氣都不敢有,站過一旁,低着頭。
玄幻真人喘着粗氣,看着如同扶不起牆的爛泥一般的杭天旗,恨聲道:“先出去迎接其他幾位掌門,你立即帶人,往妖界那邊找,一定要把張毅給找到。”
杭天旗吓了一跳,道:“妖界,師兄,怎麽會是那邊呢?”
玄幻真人道:“張毅所在的小世界的兩界通道就在妖界,現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一點蹤迹,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進入了妖界,回小世界去了。”
杭天旗都快哭了,道:“可是師兄,如果他回了小世界,那我們怎麽找啊?”
玄幻真人恨聲道:“你不會找到一點蛛絲馬迹,把八大派的注意力都引到他身上去嗎?你這頭豬!”
杭天旗眼前一亮,頓時明白過來,趕緊道:“師兄放心,我一定會将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的。”
玄幻真人揮了揮手,他現在看到杭天旗就覺得生氣,要不是還有用,他真想一巴掌把這個蠢貨給拍死。要不是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杭天旗走了之後,玄幻真人收拾了一下,走出大殿,準備迎接八大派掌門的到來。
雖然還沒有找到張毅,但是最起碼,這個理由可以應付一段時間了。
眼神閃爍之間,玄幻真人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可能,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這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