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張毅是個性格很好的人,他不會生你的氣的。”江雨晨安慰道。
可是言不語哪裏敢相信,張毅性格好?性格好的人會動不動就砸人家的店和公司?還一次屠殺了數十位将軍?
張毅的這些鐵血史,言不語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這家夥發起狠來,誰能擋得住?
江雨清見言不語不相信的樣子,繼續道:“叔叔,你放心吧,張毅的做人準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這算什麽怠慢他了?他是晚輩,他不會生你的氣的。”
“真的!”言不語再次确認道。
江雨清道:“真的,絕對是真的。你放心吧,回頭我代你跟他說一聲,他不會在意的。”
言不語便連連點頭道:“好好好,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事情談到這裏就成了,言不語得到了江雨清的承諾之後,當然在這醫院裏待不下去了。
“你說她們兩個去哪裏買水果去了,怎麽這麽久還沒有回來?”言不語埋怨道。
江雨清道:“沒事,我打個電話給言清就好了。”
等言清和言夫人回來的時候,言不語和江雨清都已經準備好了要出院了。至于那些檢查報告,明天打個電話問一聲就行了。
估計也沒什麽事,本來就是吓出來的毛病,現在心病去了,人自然就好了。
送言清一家人回去之後,言不語也不多留江雨清,叮囑他回去之後,一定要替自己向張毅表示歉意。
江雨清再三保證之後,才被言不語放行。
回去的路上,江雨清苦笑不已,這算是什麽事,自己這嶽父大人的心思也太重了吧?
回到家,張毅和江雨晨都在九零二,江父江母都在等着江雨清回來彙報結果。
“放心吧,沒什麽事,他們已經回家了。”江雨清一番話說得江父江母都目瞪口呆,之前看那醫院擺出來的陣勢,不知道的都以爲要病危了。可是現在卻是屁事沒有,這有錢人真能折騰,江父已經無力吐槽了。
江雨晨突然道:“大哥,你這嶽父大人就沒有交待你什麽事嗎?”
“你怎麽知道?”江雨清奇怪的道。
江雨晨瞪大了眼睛,道:“真的有?”
江雨清點頭道:“是啊,我回來的時候,再三叮囑我,一定要代替他向張毅說聲抱歉,說之前在飯店的時候怠慢你了。”
“真的是這樣?”江雨晨看向張毅,“你真的能掐會算,是不是因爲你的道行已經很高了?”
張毅道:“這跟道行沒關系,我隻是琢磨透了他們這些當官的人的心思而已,他們患得患失。隻要有辦法,就算有八成的把握,都要想方設法提升到九成甚至是十成的把握,這樣他們才會徹底的放心。”
江雨清發現張毅對心性的揣摩已經達到了一個新高度,這些事情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嶽父大人說出來,打死他也不相信,事情的真相居然會是這樣。
江父江母兩個一臉茫然,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麽。
補了一頓午飯,張毅和江雨晨撤了,江雨清還要留下來跟父母商量一下跟言清的事情。既然言家那邊已經沒有意見了,那麽他們兩個的婚事也可以提上日程,畢竟雙方年紀都不小了。
接下來的日子,張毅跟着紀嫣然回了紀家,到山上看看老爺子。
孫玲珑隻有父親,而且經常見面,況且他現在很忙,可即便如此,張毅還是特意的抽時間帶着孫玲珑去了一趟基地,在那邊住了兩天。
張毅估摸着,平靜的日子沒有多少了,便準備帶着楊儀去見一見她的父母。
楊儀知道的,留下了幸福的淚水,其實她很羨慕江雨晨,能把父母接到自己身邊。可是她不行,就算她願意,她父母也不會過來的。太遠了不說,家鄉那邊的生活跟京都的生活差距太大,所以她父母是絕對不會來京都定居的。
四女似乎也意識到了,張毅這是趁着有限的平靜的時間,去多陪伴她們的親人,盡量的幫他們解決麻煩。她們都很感動,所以都很理解張毅,盡量不給他制造麻煩。
楊儀的老家是四女之中離京都最遠的,基本上一個在大夏的最北端,一個在大夏的最面端。
張毅他們是坐着飛機過去的,在香江機場降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了。
坐上計程車,張毅問楊儀道:“楊儀,有沒有想過讓父母跟自己住在一起?”
楊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才道:“我以前也這麽打算過,可是他們是不會跟我到京都去住的。香江和京都的氣候相差太大的,生活方式也完全不同,所以讓他們去京都生活,不可能!”
張毅便不再提這個話題了,江雨晨的父母到了京都之後,張毅發現他們生活其實并不是很開心,他們還是很懷念鄉下的那種生活。幾十年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夠改過來的。
有時候張毅就在想,用江雨清生孩子這件事情把二老強行留在京都,他們真的會幸福嗎?不說别的,鄉下的空氣就不是京都能夠比拟的。
讓習慣了每天出門在外的,和左鄰右舍聊天的他們,整天憋在屋子裏看電視,會把他們憋壞的。
“楊儀,你說我們要怎麽做,才能夠讓他們開心的生活在一起?”張毅凝目遠望,他是真想在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把這些事情都安排好。
楊儀她們作爲張毅的女人,日後肯定也是要前往浩瀚世界的。如果他們都走了,家裏的父母該怎麽辦?這是一個張毅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楊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連讓我自己的父母真正的幸福生活着都做不到。父母都希望兒女都生活在身邊,可是我呢,一年都不知道有幾天在家裏,跟他們的交集就是打電話。距離我上次見到我父母,已經是四個多月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