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玲珑去房間打電話了,紀嫣然拉着張毅的手道:“張毅,我們明天去看看爺爺好不好,自從醫院回來之後,我們就沒有看過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張毅抓着紀嫣然的手握在手裏把玩着,道:“好,剛好明天沒什麽事。”
紀嫣然興奮的道:“那好,我打個電話預約一下。”
看着興奮的進房間的紀嫣然,張毅搖了搖頭,紀嫣然的現在的性格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少女了。不過張毅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她也隻有在家裏的時候,才會露出這一面,回到學校的時候,又恢複了冰山女神的模樣。
孫玲珑的房間,連續打了好幾遍,那邊才接上了電話,一接通,孫玲珑就劈頭蓋臉的質問道:“我說老爸,你怎麽接個電話都要這麽久啊?”
孫永興在那邊大吐苦水,道:“我的寶貝女兒啊,我也沒有辦法,剛剛在研究室裏面,不能接電話,我這不是馬上就跑到外面來接了嗎?對了,寶貝女兒,你最近怎麽樣?”
孫玲珑撇了撇嘴,道:“還行吧,我說老爸,你到底在搗鼓什麽東西?你不是在做生意嗎?怎麽又跟什麽基因液扯上關系了?搞得我現在連出門都不敢。”
孫永興苦笑道:“玲珑啊,老爸雖然是個生意人,但是也是個大夏人,我也沒有想到,當初的一個設想真的能夠搗鼓出來,而且還讓國外那幫人知道了。對不起玲珑,是老爸連累你了。”
他知道,孫玲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是最喜歡玩的年紀,可是現在因爲他的基因液的關系,不但身邊時刻得跟着保镖,而且還不能随便出門,不然保護起來很麻煩。
“好了,我也沒有真的怪你,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有件事情想告訴你,張毅想見你。”孫玲珑提出了張毅的要求。
“張毅要見我,他見我幹什麽?”孫永興疑惑的道。
“他是你女兒的男朋友,你說他見你幹什麽?”孫玲珑很幹脆的把張毅給賣了。
“什麽!”孫永興一聲驚呼,這個該死的張毅,讓他保護我女兒,沒想到居然敢監守自盜,把自己的寶貝女兒給泡了。
“玲珑,你沒讓那臭小子吃了吧?”孫永興悔得腸子都青了,剛見面的時候,他還以爲張毅是個鄉下來的老實孩子。可是現在看來,被他的外表給騙了,這才多久,自己那個傲驕得不把任何男人都不放在眼裏的寶貝女兒給泡走了。
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現在都已經隻剩下骨頭渣子了,你說有沒有被他吃了?廢話别多說,你就說,有沒有時間見面吧?”孫玲珑放出了大招。
孫永興氣得心髒病都要發作了,咬牙切齒的道:“見,爲什麽不見?這個該死的家夥,老子饒不了他!”
孫玲珑臉上挂着狡黠笑容,道:“老爸,我期待你與他一戰,幫我出口氣,我都被他欺負死了。都怪你,把我交到他的手裏,這下陪了女兒又折了錢吧。”
孫永興氣呼呼的道:“我過兩天就回京都,你讓他給我等着。”
孫玲珑滿意的挂了電話,開門出來,見隻有張毅一個人在客廳,膩到他身邊,抱着他的手臂,飽滿的胸口不斷的擠壓着張毅的手臂,不斷的挑戰着他的忍耐底線。
“張毅,我老爸已經答應了,他過兩天就會回京都來,到時候可以安排見一面。”孫玲珑膩聲道。
張毅确實被孫玲珑弄得有點心癢癢,身體已經有些反應了,道:“好,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一趟樓上。我已經打電話叫國柱送吃的過來,你們不用等我。”
張毅已經跟江雨晨說好了,晚上去樓上吃飯。
與紀嫣然和孫玲珑兩個大小姐不同,江雨晨可是練了一手好廚藝,張毅現在都已經在計劃着,要不要每天晚上都到江雨晨這裏來蹭飯。
反正江雨清身體已經好了的事情他還沒有告訴紀嫣然和孫玲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借口,每天晚上跑上來一飽口福嘛。
不過這件事情要跟江雨晨兄妹倆商量一下,不能讓她說漏嘴了。
孫玲珑撇嘴道:“怎麽又要上去啊,還沒好嗎?你不會是利用這個借口去陪雨晨妹子吧?”
張毅心裏一驚,女人的直覺好可怕,可是嘴裏當然不能承認,道:“怎麽可能?江雨清身體五髒六俯都受到了重創,連醫生都給下了終身調養的結論,我雖然能夠治療,也不可能那麽快啊!這可是需要長期調養的,快不得。”
“真的嗎?那要不讓他們兄妹下來怎麽樣?”孫玲珑提議道。
張毅道:“這樣不好吧,你們都是女孩子,讓一個大男人進來,不太方便啊!”
“李國柱也是大男人,他進來怎麽就方便了?”孫玲珑反問道。
張毅支吾着道:“國柱是例外,他又不是外人。”
這時候紀嫣然出來,見孫玲珑又纏着張毅,便開口道:“玲珑,你别鬧了,張毅已經耽擱了這麽多天了,讓他上去看看吧。”
張毅趕緊道:“還是嫣然懂事,知道病情緊急,耽擱不得。”
孫玲珑冷哼一聲,放開張毅,對紀嫣然道:“你就放任吧,我看到時候你這個大房一個月都輪不到一天陪房,看你哭不哭。”
紀嫣然幽幽的道:“一個月不至于,一個星期輪一天,應該還是能夠的,是嗎?張毅!”
張毅額頭冷汗直冒,道:“你們說的太誇張了,哪有那麽多。”
“心虛了吧?沒有那麽多,是多少啊?是一個月啊還是一個星期啊!”孫玲珑問道。
“一個星期!”張毅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紀嫣然和孫玲珑都瞪大了眼睛,孫玲珑更是掐着張毅的手臂,質問道:“老實交待,到底有多少?”
這下連紀嫣然都不幫他了,不知不覺,張毅都已經拉起了一個要一個星期才能夠輪到一次的女人團。這也太恐怕了,孫玲珑說得對,再這樣放任下去,一個月都未必能夠輪得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