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面的警察道:“我們是景區派出所的,例行檢查,請出示你的身份證。”
張毅心裏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對,隻能道:“讓别人出示證件之前,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出示你們的證件呢?”
領頭的警察冷笑一聲,道:“看來你對我們規矩很門清嘛。”說罷,他掏出了自己的警員證,職務一欄上寫着景區派出所治安隊長。
檢查之後,張毅将證件遞了回去,道:“我的身份證沒有帶,我是過來看朋友的。”
治安隊長道:“不好意思,能請你朋友出來一下嗎?”
語氣還是挺客氣的,可是張毅總感覺他們的眼神不對,不過也沒有擔心,道:“我朋友正在洗澡,暫時不能出來。”
“先生,不好意思,如果你不能出示有效身份證,那麽就請你跟我們到派出所一趟吧。”治安隊長冷着聲音道。
張毅終于知道哪裏不對勁了,這幫家夥,這麽晚了跑到這麽高檔的酒店來查身份證,這也太扯了吧?而且看這些人的樣子,似乎就專查他這個房間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被人給算計了。
知道這些人是受人指使來的,張毅的臉色就沒那麽好看了,道:“我要是不呢?”
治安隊長冷笑一聲,道:“如果你不拒絕,我們有權利采取強制措施。”話說完,他身後的警員已經亮出了手铐。
張毅冷笑道:“我不管你們是受誰的指使過來的,但是我警告你們,不是什麽人你們都能夠得罪的。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我扒了你們的皮。”
被張毅看穿,治安隊長惱羞成怒,被張毅這麽一激,頓時也怒了,道:“我們是依法行事,你不能出示有效證件,我們就有權拘留你。先生,如果你再口出狂言的話,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哦,怎麽不客氣法?依法行事?你們依的是哪門子法?半夜十二點多跑到酒店來查身份證,而且還就查我這一個房間,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們覺得我好欺負?”
治安隊長見事情已經敗露,隻能揮手道:“既然先生不配合,那我們隻能采取強制措施了,把他铐回去。”
站在他後面的那個警員正想在隊長面前表現表現,聽了隊長的話,立即上前,想把手铐戴到張毅的手上。張毅卻拿住了他的手,随即一抖。
那個警察一個後空翻,直接摔在地上,盆骨先着地的警員發出一聲慘叫,一時間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治安隊長見張毅居然敢拒捕,立即掏出了手槍指着張毅。
這時候,隔壁房間的花花和朵朵聽到警員的慘叫聲,立即開門出來,看到張毅被人用槍指着,頓時額頭開始冒大汗。
今天因爲張毅的到來,她們也就不方便出現在楊儀的房間裏,所以防禦有點薄弱,可是沒想到就這一點疏忽,事情就嚴重到張毅被人槍指的地步。
兩位中警内衛出身的高手沒有絲毫猶豫,隻是一個眼神,兩人便已經确定了攻擊方案。兩個專業保镖出身的高手,另一方則是借着一身虎皮吓唬老百姓的片警,實力差距太大,結局毫無懸念。
那治安隊長不但被打倒在地,而且還被花花和朵朵用槍頂着腦袋,隻要張毅一聲令下,她們就會果斷的擊發子彈。
外面的動靜顯然驚動了不少人,這一層居住的,都是劇組的高層人員,除了導演還有投資方的人,就是像楊儀和陳赤赤他們這樣的重要角色。
張毅很多人不認識,可是花花和朵朵卻是很熟悉,都知道她們是楊儀的保镖。可是此番看到她們拿着指着警察的腦袋,卻是吓到了很多人。
那些人的第一反應是趕緊把門關上,來個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可是像莊新謀這樣的導演,卻是不能躲避,陳赤赤也跟着過來,還在莊新謀的耳邊說着什麽。
莊新謀聽說眼前這位就是張少,頓時心中一震,這位爺,可是硬生生的砸了京都娛樂報,幹趴下張家兩位少爺的主。
“張少,這是怎麽回事?”莊新謀過來恭敬的打着招呼說道。
張毅指着地上躺着的警察,道:“這幫家夥,大半夜的跑到酒店裏來查我的身份證,三兩句話就要把我铐回派出所去,這尼瑪我還以爲自己回到舊社會去了呢。”
莊新謀一聽,也生氣了,不說張毅的身份,這酒店裏住着的可都是他們劇組的人員,很多都是明星大腕,别說查身份證,一般情況下,除非是酒店報警,要不然警察是絕對不會到這裏來的。
那治安隊長叫嚣道:“你們幹什麽,我是景區派出所的治安隊長,你們居然敢襲警,我告訴你們,你們完蛋了。”
啪!
花花沒有客氣,直接一個槍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痛得治安隊長哇哇大叫。看得一旁的莊新謀等人都是倒吸涼氣,這尼瑪太狠了吧?
這時候,裏面的楊儀已經洗好了澡,出來卻沒見到張毅,然後就聽到房門那邊有動靜,便披了件外套出來。因爲剛剛洗過了澡,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楊儀看到地上躺着的警察,緊張的問道。
張毅安慰道:“沒事,你先進去吧,我馬上進去。”
楊儀見莊導和陳赤赤他們都在,也就沒有進去,道:“沒事,我在這裏看着。”
張毅直接對花花和朵朵道:“給酒店打電話,讓他們把人給扔出去,告訴他們,再讓這些人來打擾我,我就讓人把這破酒店給砸了。”
莊新謀和陳赤赤等人聽着頭皮發麻,這位張少,難道有砸東西的嗜好?
在京都,不但砸了一個報社,還砸了一個咖啡館,到了這裏,難不成又想砸個酒店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