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傑羅姆的作證,高橋石介應該不會引起島國情報部門的懷疑。
接下來兩天,張毅除了每天幫助紀嫣然治療之外,就是調整狀态。紀老爺子的病,恢複身體機能,相對來說更簡單一些,重點是靈魂之火。
關系到靈魂沒小事,所以張毅不得不謹慎一些,他可不想讓紀嫣然埋怨他一輩子。
就在張毅準備着救治紀老爺子之時,張子川見到了幾個不速之客。
那是下班之後,張子川約了朋友吃飯,雖然最近心情很郁悶,但是操蛋的人生還是得繼續下去,所以社交依舊得繼續進行。
可是沒想到,車子剛剛駛出财政部的大院,就被三個人接下來了,張子川頓時大怒,張毅敢欺負本少爺,現在阿貓阿狗都來欺負我了嗎?可是當他看到當頭一人的穿着之時,滿腔怒氣頓時完全消散,推門下車,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頭先一人四十多歲左右的年紀,穿着一身道袍,跟這個社會怎麽看都不太搭,但是張子川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身衣服跟魯大師穿的非常像。
魯青子揖首道:“張公子,難道我們就在這大馬路上談嗎?”
張子川看了看四周,确實不是談話的地方,便招呼道:“你們上車,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在附近找了個茶餐廳,要了個包廂,坐下之後,叮囑服務員沒有呼叫不要進去。
“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人了吧?”張子川盯着魯青子問道。
“張公子,你認識魯道子嗎?”魯青子開門見山的問道。他這次下山,目的就是查問師弟魯道子的死因。魯道子下山之前,将靈魂玉牌留在山上,可是前段時間,這塊代表着魯道子生命的玉牌卻碎裂了。這玉牌裏面有魯道子的一道真靈,玉牌碎裂表示魯道子已經隕落了。
隕落了一個煉氣三重巅峰的高手,任哪個門派,都承受不起,所以門派經過商讨之後,立即将魯青子派了出來,魯青子接到命令之後,帶着兩名弟子便下山,追着魯道子的蹤迹,一路查到了京都,最後将目标定在了張子川的身上。
據他們所知,魯道子最後打交道的,正是張子川。
“魯大師!”張子川一聲驚呼,心裏卻道,“果然是魯大師的同門。”
魯青子點頭道:“看來張公子果然與鄙師弟認識。”
張子川點頭道:“不錯,我跟魯大師确實認識,隻是前段時間,他突然間不告而别,到現在也沒有聯系上,我還以爲他回山去了。”
魯青子道:“魯道子師弟已經隕落了。”
“隕落?”張子川搞了半天才明白過來,隕落就是死了的意思,“死了?不對啊,魯大師道行高深,怎麽會死呢?”
魯青子死死的盯着張子川,道:“難道張公子也不知道一點線索嗎?”
張子川憋了半天才道:“雖然我跟魯大師認識,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麽會死的,這件事情一點預兆都沒有,太突然了。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他在京都都不知道魯道子死了,這群人躲在深山之中,他們怎麽會知道的?
魯青子看張子川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沉聲道:“魯道子師弟的靈魂玉牌碎裂,可以肯定,他确實是已經隕落了。不瞞張公子,貧道此次帶着兩個劣徒下山,就是來追查魯道子是怎麽隕落的。”
“那有什麽線索嗎?”張子川着急的道。他突然想起來,他拜托過魯道子去殺張毅,甚至爲此不惜答應獻出紀嫣然的處子之身,可是後來魯道子突然消失,張毅又好端端的,所以他也沒有多想,隻當是魯道子回山去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似乎并沒有那麽簡單。
可是要說魯道子是死在張毅的手裏,他還是不太相信的。張毅何德何能,能夠殺得了魯道子,在張子川看來,魯道子可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豈是張毅這種痞子可以比拟的。
魯青子搖頭道:“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而且我們師徒剛剛到達京都,就第一時間找到張公子,原本是想看看張公子能不能幫我們提供一些線索,現地看來……。”
他神色凝重,京都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雖然他們門派在這世俗也有很多的産業,但是京都,卻是一塊禁地,任何修道宗門,都不能随便把觸角伸到這個地方來。
所以魯青子來到京都之後,有些抓瞎,不知道該從哪裏查起。
考慮了很久,張子川才道:“還未請教道長法号?”
“魯青子。”魯青子直接道。
名字都這麽像,那肯定是真的同門師兄弟了,張子川臉上露出了笑容,道:“魯道長,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追查方向,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
魯青子眼前一亮,道:“哦,張公子請說,總好過我們抓瞎亂撞,隻要有一絲線索,我們都不會放棄。”
張子川道:“英才學校張毅。”
“張公子,能不能說的詳細一些?”魯青子皺眉道。
張子川道:“我能說的就這麽多了,剩下的就隻能道長自己去查了,而且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來,京都還有誰能夠對魯大師構成威脅的。”
魯青子無奈,他的兩名弟子卻是很惱怒,卻被魯青子眼神給制止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張公子了,還有謝謝張公子提供的線索,不管有沒有用,我無極道門都承你的情。”
張子川沒有多說,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吃過這麽多次虧,張子川現在也學乖了,在沒有把握之前,他是不可能把寶都壓在魯青子的身上。
如果他能夠幹掉張毅,那麽張子川絕對會把他當成是座上賓的。
魯青子帶着兩個弟子離開茶廳餐,光坐了一會,甚至連吃的都沒有點,這讓他的兩個弟子都憋了一肚子火,其中一個身材稍高一點的憤怒的道:“師父,這張子川也太不把您當回事了,簡直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