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現在已經煩透了這幫沒骨氣的家夥,欺負老百姓的時候,個個都是能手,可是遇到這些官宦子弟,卻都成了縮頭烏龜,當了慫包。
“等等,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帶頭的警察慌忙攔在張毅面前,苦苦哀求道。
張毅伸手将他撥開,在後面幾個警察還沒回過神來之前,人影仿佛幽靈的穿過,後面傳來一陣噼哩啪啦的聲音,然後是痛苦的呻吟,還有倒地的聲音,桌椅翻倒的聲音交雜在一起,組成一副混亂的局面。
最後張毅停在了徐凱的面前。
看着張毅那擇人而噬的眼神,徐凱真的害怕了,甚至連手上的痛楚都暫時忘了,哀求道:“這位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向你道歉,我不是人,我是混蛋,你放過我好不好?”
見威脅沒用,隻能先求饒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對方更強勢,更回過頭來再收拾這個家夥。還有那些警察,簡直就是飯桶,一點用都沒有,難道京都的警察就是這樣的戰鬥力?
“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了。”帶隊的警察終于還是拔槍了,不拔松不行,張毅的戰鬥力,他完全沒法抵擋。當這樣的人心裏對警察沒有了敬畏之心後,也隻有槍才對他有點威懾力了。
但是他想錯了,普通的槍支在張毅的面前,跟廢鐵沒有什麽區别。
怒極之下的張毅也顧不得什麽驚世駭俗了,伸手一招,帶隊警察手中的槍頓時飛到了張毅的手裏,雙手一陣揉搓,一把警用手槍被張毅搓成了一團廢鐵,然後扔在地上。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頭皮一陣發麻,這還是人嗎?
尤其是帶隊的警察,心裏的驚駭程度,簡直可以媲美海嘯了。
徐凱差點吓得尿褲子,這麽一個猛人,現在要對付自己,這可怎麽辦?
帶隊的警察回過神來,吩咐道:“趕緊打電話催一催,支援再不趕過來,我們都得完蛋!”也不是每個警察都有資格配槍的。像他們這一組出警的人員,就他一個人配有槍支,其他幾人都隻有警棍之類的工具。
畢竟他們都隻是派所出的社區民警,平常處理的,也隻是一般的糾紛,哪想到今天這咖啡廳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啊!要是早知道,他們也就不來了,直接上交多輕松。
張毅俯瞰着徐凱,淡淡的道:“現在,該是我們算賬的時候了。”
徐凱牙齒都有些打顫,道:“你想幹什麽?你想怎麽樣?”
“你不是喜歡欺負女人嗎?那我就讓你以後永遠都不能再欺負女人!”張毅淡定的神情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凱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帶隊的警察卻是知道怎麽回事,徐凱今天真要是在這裏被張毅給廢了人道功能,那他們都得回家抱孩子種地去。上頭推卸責任的能力絕對是一流的,不要怪警察都隻知道欺負老百姓,實在是欺負了富家子弟之後,倒黴的是他們,因爲上頭不會給他們撐腰。
所以爲了自己的飯碗,也就隻能震懾一下老百姓了。
焦急之下,他隻能想到紀嫣然了,“這位小姐,你趕緊勸勸你的朋友,再不住手就真的出大事了。”
“我相信他!”紀嫣然聲音清冷,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渾身散發着一種讓人心悸的寒冷氣息。
帶隊的警察傻眼了,這姑娘是蒙了心嗎?這可是副總理的公子,真要是受到了不可挽回的傷害,你們還想不想活了?
“小姐,那可是徐副總理的公子,要是他有什麽損傷,你們都跑不了,我看人也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何必呢?”帶隊的警察見紀嫣然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急得差點跪下來了。
“他該死!”紀嫣然不但沒有爲他的話所動,反正說出了一句更讓他心寒的話。
這可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對男女簡直沒誰了。
“難道你們就不顧一點後果嗎?你們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爲什麽一定要自己把他毀了呢?”帶隊的警察沒有辦法,隻能大聲說着,希望可以喚醒張毅,及時收手。
“打了他就毀了自己的前程,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不過一個副總理的兒子而已,又不是沒打過。”張毅絲毫沒有在意帶隊警察的連威脅帶勸說。
“小雜種,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老子讓你全家死光光!”徐凱見求饒沒用,反而激起了他之前一直壓抑着的殘暴的一面。
咔嚓!
張毅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踩在了徐凱的小腿上,他的一腳何等力道,徐凱的小腿骨直接粉碎。徐凱痛叫一聲,直接痛得暈過去了。
“徐少!”徐凱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個年輕人,居然真的敢再次下手。之前折了徐凱的手臂,是沒有擺明身份,可以理解。可是現在徐凱的身份已經亮出來了,還敢下手,難道他真的不怕一個政務院副總理的怒火嗎?
他們雖然憤怒,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這可是徒手連槍都搓圓了的家夥,他們的小骨骼可不敢跟用鋼鐵打造的槍支比硬度。
“真是好大的膽子!”就在此時,一道喝聲響起。
咖啡廳經理看到來人,頓時像是走失的孩子突然間看到了自己的爹娘一般,道:“老闆,你終于來了。”
“你說的是我嗎?”張毅看着來人問道。
咖啡廳老闆三十多歲的年紀,梳着大背頭,身上穿着昂貴的國際名牌西服,帶着一副金絲眼鏡,這樣的打扮,誰要說他不是成功人士,自己都不相信。
“當然,明知道徐少的身份,居然還敢動手打斷他的腿,你知道你犯了什麽事嗎?”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接到電話,裏面詳細的向他說明了沖突雙方的身份。在經理的描述中,張毅全身上下加起來絕對不會超過五百塊錢。
這樣一個窮屌絲仗着力氣大一些在這裏發着瘋,在他看來,完全是腦子被門夾了。而另一邊卻是副總理的公子,位高權重,更重要的是,他聽說過那位徐副總理。雖然一個星期才剛履新上任,但是外界傳言,他将來很可能成爲政治局九大巨頭之一的政務院常務副總理。
所以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次要站在徐家這邊,才符合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