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張毅真的經過了警方嗎?
“不管這件事情誰對誰錯,張毅,跟我回警局你們當面說清楚,到底要怎麽樣處理,還要看上峰的意思。”龐國民想了想,才開口道。這件事情确實他做不了主,他的任務就是把當事人都帶回警局。
“除非他們先道歉,然後澄清事實,還我朋友一個清白,不然我是不會跟你回警局的。”張毅聽完搖頭說道。
龐國民沉聲道:“張毅,跟我回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不管是你要的清白,還是他們要的公道,都可以說清楚,你覺得這裏是辦事的地方嗎?”
京都娛樂報的辦公場所,已經成爲垃圾堆了。
“龐局長,你有沒有遇到過拒絕的時刻。一個女孩子,十六歲出來闖天下,經曆千辛萬苦,才有了今天的一點成就,原本以爲事業可以攀登巅峰之時,卻因爲他們的一個謠言,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而且身敗名裂,甚至躲在酒店裏,連面都不敢露。他們敢對一個女孩子下這樣的毒手,我就敢把他們伸出來的手斬斷!”最後一句話張毅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龐國民有些動容的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隻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時間不能倒退,到底内中真情如何,還需要經過調查。”
“調查?”張毅冷笑道:“如果龐局長今天來是想跟我說這句話的,那麽你請回吧。”
“張毅,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任何事情都需要經過調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矛盾,我都希望可以經過正規的途徑解決。”龐國民憤怒了,自己堂堂京都市公安局長,副部級大員,在這裏做一個調解員就已經夠委屈,這幫混小子,真當自己不會發火不成?
“我要是不呢?”張毅眼睛直視龐國民,沒有半點想要回避的意思。
最後還是龐國民敗下陣來,畢竟張毅的精神力比他強大太多了,想要用眼神來迫使張毅屈服,太不現實了。“張毅,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
“除非現在你們就給我一個交待,要不然你們休想從這裏帶走一個人。”張毅語氣堅定的道。
龐國民氣瘋了,當下咆哮道:“好,那你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人帶走!”
張子裕見龐國民走了,也趕緊跟着走,張毅卻叫道:“誰讓你走了?”
龐國民見自己在此,張毅還敢如此的放肆,便對張子裕道:“你跟我走,看誰敢攔你!”
張子裕見有了龐國民的保護,自然不會再聽張毅的了。
“我說了,不準走!”張毅站了起來,厲聲喝道,同時伸出右手,隔空向張子裕抓去。
在場的人看到張毅這副樣子,都覺得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要抓人,你好歹也跟過去啊,隔着這麽遠,怎麽抓得到人。
連張子裕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一種很幸福的笑容,因爲他得救了。但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了,而且還往後退,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自己。但是他很清楚,并沒有人碰到了自己的身體。
很快,現場的人都發現了這一幕,仿佛變魔術一般。張毅卻是神色不變,臉上依舊很冷淡,直接将張子裕抓了回來,捏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冷冷的道:“如果下次還敢再逃跑,我就捏斷你的脖子。”說罷,直接一腳踩在了張子裕的一條腿上。
咔嚓!啊!
一聲滲人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後是一聲高亢的慘叫聲響徹現場,所有人都聽到了,紛紛倒吸冷氣。
“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按照我說的去做,要不然的話,你們就等着給他收屍吧!”張毅這句話是對着龐國民說的,他知道,龐國民會明白他的意思。
龐國民确實明白,可是他不明白,張毅爲什麽可以隔空将人抓回去?這是什麽鬼?難道是妖術?
張子川見到張子裕的腳被張毅給踩斷了,頓時再也沉不住氣了,趕緊叫道:“龐局長,你還等什麽,還不趕緊下命令讓他們進去救人!”
張毅見叫喚的張子川,頓時新仇舊恨都湧上心頭,還想着以後跟他算賬,可是既然他這麽迫不及待,那就來吧。伸手一張,張子川隻覺得一股巨大到他完全無法抵擋的力量襲來,然後他的身體就向張毅飄了過去。
再次被張毅扔在地上,張毅冷聲道:“既然你這麽想過來,那就過來一起算算我們之間的賬吧。”
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張子川從地上爬起來,色厲内荏的道:“張毅,你想幹什麽?龐國民他們就在這裏,你趕緊把我們放了,子裕需要送去醫院。”
張毅淡淡的道:“現在知道着急了?你的弟弟斷了一條腿,你就這麽急了?那麽你弟弟毀了人家一生,我應該怎麽對待他呢?把他碎屍萬段?”
張子川道:“這跟他有什麽關系?他隻是這家報社的股東而已,報紙要報道什麽内容關他什麽事?你怎麽能把這個算在他的頭上?”
“你,過來,告訴他,張子裕做了些什麽?”張毅一指一直癱坐在地上打顫的潘大威。剛剛張毅一腳踩斷了張子裕的腿,痛得暈過去那一幕,對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這可是張家二少爺,腿就這麽被踩斷了,而且還當着京都公安局長的面,嚣張程度已經完全超越了地球這個範疇。
他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僥幸了,能夠保住這條命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奢望了。此時得到張毅的指示,哪還敢遲疑,趕緊把自己知道的像是倒豆子一般的全倒出來了。
“是是是,都是張子裕讓我這麽幹的,他說隻要這麽幹,就可以激怒你,到時候張家就可以借機抓住你的痛腳,報上回的一箭之仇。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聽命行事。”潘大威實在受不了張毅和張子川同時的冰冷的目光,終于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