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我們不能眼看着蒼鷹出事,想想辦法吧!”得知蒼鷹已經被抓,同伴們都着急了。他們這個團體,以前是在國外當雇傭兵,是近年才回到大夏來的。畢竟落葉歸根,他們在外面飄了那麽多年,總該回來的。
隻是沒想到,國内的生存環境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差得多,雇傭兵在這片土地上,并沒有令他們能夠很好生存的土壤。
不過他們也沒有想過要重新出去,再次過上峰火連天的生活,所以雖然内國的生活艱難了一些,但是他們都還生存得下去。經過兩年的打拼,他們漸漸在國内站穩了腳根。
不過他們的職業已經不再是雇傭兵,而是職業殺手了。
但是隻要能夠活下去,什麽職業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他們賺的都是殺人的錢。
那麽多年一起出生入死,彼此成爲身體的一部分,現在蒼鷹被抓,他們豈能不着急。
孟虎陰沉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蒼鷹被抓,他豈能不着急?他作爲這支團體的老大,每一個兄弟,他都不想抛棄。雖然蒼鷹沒有聽從他的命令,但是他也不能不管。
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張子川的電話,“張少爺!”
“猛虎,你還找我幹什麽?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張子川接到孟虎的電話,又驚又怒,這幫該死的家夥,早知道這麽靠不住,當初就不應該找他們。現在卻像狗皮膏藥似的,賴上自己了。
“張少爺,不要這麽絕情嘛,買賣不成仁義在,更何況,我現在有一個弟兄因爲你的事情而陷進了警察局,你總該伸伸手吧?”孟虎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什麽?”張子川驚怒道:“猛虎,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這件事情不要你們插手了,所以你們有什麽行動都不關我的事。還有,你的兄弟被抓了,也不關我的事,你别想讓我替你做什麽事。”
孟虎也不着急,隻是淡淡的道:“張少爺,既然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雖然我那兄弟兩次都失手了,可是如果他将事情向警方交待了的話,那麽……。”
“你威脅我?”張子川氣得鼻子都歪了,悔得腸子都青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當初找上他們。
孟虎沉聲道:“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我們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張少爺,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張子川額頭開始冒汗,如果那人真的把自己給供出去……,後果簡直不敢想像。“現在風聲這麽緊,你們爲什麽還要這個時候行動呢?你們這不是把自己往警察手裏送嗎?”
孟虎聽這語氣,就知道張子川已經松口了,便道:“張少爺,我那兄弟自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失手過,這一次也不例外,隻是我們也沒有料到,目标居然運氣那麽好,連續兩次都沒有成功。所以這也不能全怪我們。”
張子川歎了口氣,道:“好吧,我讓人打聽一下,看人被帶到了哪個分局,到時候再看吧。”
頓了一下,張子川又道:“不過我可提醒你們,能不能把人撈出來,我一點把握都沒有,所以我勸你們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京都鬧市開槍襲擊,這完全可以定性爲恐怖分子了,所以張子川是絕對不會随便出手的。要不然,這比把他供出來,性質更加的嚴重。
他現在隻能祈禱抓了猛虎兄弟的警察是自己這邊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操作的空間。
英才學校保安科,這裏已經被李國柱給暫時征用了。
審訊室裏,張毅将蒼鷹給弄醒,然後道:“說吧,你們是什麽來曆,爲什麽幾次三番要殺我?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蒼鷹渾身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全身上下也隻有腦袋可以動了。冷哼一聲,“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刑訊逼供?這對于他這種在死人堆裏打過滾的人來說,簡直是小兒科了。
張毅突然笑道:“你覺得我會玩刑訊逼供那一套?你兩次狙殺我,都被我躲開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蒼鷹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但是還是沒有開口。
張毅繼續道:“實話告訴你,我的手段你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要不是覺得直接搜魂有點太過殘忍,你覺得我還會留你到現在嗎?”
“搜魂?”蒼鷹冷笑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雖然張毅能夠連續兩次避開他的狙殺确實讓他很吃驚,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會相信張毅所說的搜魂這種無稽之談。
“不相信,那好啊,那我們就先來玩玩。”說罷,張毅打了個響指,一團火苗在張毅的手指上升起,火苗雖小,但是溫度卻不代,不過片刻功夫,整間屋子的溫度都升了起來。
蒼鷹冷笑道:“不過是魔術而已,這能說明什麽?世界上能夠做到這一步的多得是。”
張毅道:“你覺得這是魔術,你覺得魔術師使出來的那種火焰可以跟我這相比,你難道體會不到這房間裏的溫度已經提升了很多嗎?”
見蒼鷹還是不相信,張毅拿過旁邊早就準備好的一把鎖,放在火苗上,很快,銅制的鎖便開始熔化。
蒼鷹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倒是沒有懷疑張毅手上那把鎖有問題。因爲那熔化的液化銅已經滴落地上,然後重新凝固,那黃燦燦的光芒刺瞎了他的眼睛。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這一刻,蒼鷹終于相信了。這個張毅,絕對不是一般人。不論是他能夠兩次躲避自己的狙殺,還是現在手中的火苗熔化銅鎖,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甚至可以說不是凡人能夠做到的。
他對自己的狙殺技術非常的有自信,就算是那些在傭兵界已經成名多年的老手,還不是一樣在他的手中折戟沉沙。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普通到極點的年輕人,卻能夠縷次躲避他的狙殺,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