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塊兒找個地方先吃飯然後再幹點别的什麽事?”雷書不知何時從兜裏摸出了煙來,說罷,他就兩嘴皮夾着煙并将煙給斜翹了起來。然後頭一躬肩一聳,左手擋住夏日裏的暖風,右手點開先前拿煙時就放在手心的打火機點起煙來。“命案剛出生那會兒,你中午外出我也沒給你準備什麽好飯,這回我就來請你吃頓好的吧。李曼文你也一塊兒來吧。”
李曼文點了下頭,這家夥沒什麽精神,這似乎不隻是她腼腆性格的影響。她的男朋友好像出差來了省會城市,不過她也不确定,畢竟那男人隻告訴她說他去省會周圍出差,她也沒多問。她現在低迷的精神頭兒可能就是因此而生的吧——她心理有着可能會遇見她男友與不可能會遇見她男友的兩種心理,這好比是書中的魔幻比喻“小天使”與“小惡魔”似的。她主動願意來這兒可能也是因爲她想到或許她會碰見她男友吧。目前而言,矛盾心理的她來協助命案工作就跟個龍套似的。
“去哪呢?”雷書小聲嘀咕着,轉而扭頭大聲對東晴囔囔到,“要不要喝兩杯?挑家有好酒的店?”
“算了吧。下午還有工作呢。要是帶着一身酒臭味回去就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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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喝酒那是爲了消暑,然後更好的工作啊。”
“今天的天氣也不熱吧。熱的話我們就去喝杯冰咖啡吧。我們兩個要是醉醺醺的悶頭大睡在了餐館裏這要讓誰幫忙處理啊。”樂正東晴回應到,他想,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應該比較可以吧。他平日裏不太願意與人打交道,不過自以爲是的說話技巧也是有些的,但是多半是從書裏學來的或是看到别人樂哼哼現場表演的。
“冰咖啡嗎?于明那家夥倒是挺喜歡這個的,那我們就去以前我和他常去的店吧。不過菜色要怎麽解決,吃蛋糕解食瘾?……時間還算充足,看着來吧。”雷書自在的抽着煙,抽着吸煙的空檔說。雷書從口鼻中噴出的二手煙經夏日裏的微風吹拂而搖曳着擴散開來。樂正東晴不愛吸煙,也從沒吸過煙(如果大街小巷裏都彌漫的二手煙不算的話)。他的嗓子不太好,總是犯感冒猛咳嗽,夏天天熱風也熱,這時是他犯咳嗽毛病的低峰區,可是此時他離雷書很近,兩人肩膀都好并到一起了,雷書抽完的煙也就立馬從雷書的口鼻處逼向了樂正東晴。出于雷書是前案件組長、現協助調查組組長的緣故,他也就拿手捂起口鼻來輕輕咳嗽了幾聲,即便這樣做好像也沒什麽用處。其實就算雷書現在沒有那麽多虛無的名詞職稱,他也照樣會小心些捂口鼻輕咳嗽,畢竟雷書還算是個和藹的人。
樂正東晴出于一些躲避二手煙的緣故,并且他也是有點關注這個現在默默無聞位處小角落的李曼文的,他就回頭看了兩眼她。李曼文離他們的距離還算近,不過她在他們身後,并且在那耷拉着腦袋貼着牆根走,這更加顯出她的無聞與無依了——就因爲她在這裏好像一直在想着她那不知位處何地的男朋友。她注意到了樂正東晴回頭轉視他的目光,她也就猛地擡起頭來确認目光。正值樂正東晴轉頭回視前方的時候,她不知所措的微微搖了下頭,然後微抿笑容,說着:“不用在意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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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這麽跟着他們進了間咖啡屋,并在不知不覺間落座。
“啊,是雷書先生吧。哎呀,自去年八月份那天你來過這兒一次就再沒來過了呢。”一個穿着件冰絲v領短袖針織打底衫以及一件女式牛仔褲裙的看似二十五六歲的女性剛剛正給其他客人遞送咖啡和西點。她意外瞅見雷書,就在給客人遞完東西後靠向他所在的那桌搭話到。
“啊,陳依依,你最近還好?”雷書熟練的回應道。
“還算好吧,不過你都不來見我了,我工作也就少了許多興緻。”
“我這不是來了嘛。他們幾位是我的員工,我們出差來協助這裏的警局辦事。”
“哦。那麽,客人,你想來點什麽?還要我向您推薦嗎?”
“啊,給我就随便來冰咖啡并且再加點什麽吧。”雷書看向樂正東晴和李曼文,“你們呢?”
“我的話,跟你一樣就好。”
“嗯,我也是……”李曼文看了下樂正東晴說。
“那就這樣吧。”
“好。我給你們來個我最喜歡的搭配。”
雷書聽罷很平常的對這位女性聳了聳肩。雷書的煙在進店前已經抽完随意扔進了路邊的一個标有可回收和不可回收兩筐的垃圾桶。現在沒煙抽的他輕輕吐了口氣,将肩膀使勁靠在了背後的沙發座上。他煙瘾很大,最多一連抽上過五根。他給自己找點動作讓自己想點東西可以有效的抑制他的煙瘾。他先想着自己煙盒裏沒有幾根煙了——該去買煙了。然後想起雷忠跟自己一樣——有很大的煙瘾。再來是于明,他說抽完煙喝杯冰咖啡對肺好。想完這些他就沒再多想了,隻是嗤了下鼻——都是些好家夥啊——他微微一笑。
這會兒,陳依依笑着蹬着她那雙英倫風的女式馬丁靴走來。她手持一盤,上面帶着西點與冰咖啡。咖啡外冒着冷氣滴着冷露珠。随她走,咖啡杯裏的碎冰塊叮當作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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