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顔夢真沒有反應,柯易寒也沒有耐性了,走過去,一個用力,将顔夢真拉入懷裏,退後一步,遠離巫裘耀,很直接說道:“巫裘耀,你身體還沒有恢複好,醫生已經查過幾次房了,我勸你還是快點進去,不然通知你的父母,你認爲,遭殃的是誰?”
巫裘耀臉色一變,一步步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說道:“我會爲她,和你拼命,即使在美國,即使我父母都會反對,我都會爲了她,爲你拼命,隻有她,可以讓我這樣奮不顧身。”
“我也會爲了她,和你拼命,你的奮不顧身,我也會用到,我的妻子,我再也不會拱手讓人了,也不會讓别人趁虛而出。”柯易寒很直接說道。
“寒。”巫裘耀叫道。
“我是認真的。”柯易寒再度說道。
巫裘耀剛想說,顔夢真快速說道:“巫裘耀,你先回房,明天早上我給你送早飯,我會來的,我不希望你有事。”
巫裘耀看到顔夢真這樣說了,猶豫再三,最終轉身了。
看着巫裘耀離開,柯易寒直接将顔夢真拉到一邊,不等顔夢真說話,柯易寒不悅的說道:“玩的很開心?顔夢真,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不尊重人嗎?我是你丈夫,你出國不告訴我?你膽子夠大。”
“我說了,很顯然你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會來這裏。”顔夢真直接反駁道。
“你嘴巴什麽時候這樣厲害了?我說一句話,你要說兩句,你很是舒服的,來這裏潇灑了,怎麽?别的男人讓你舒服了是吧?顔夢真,我是你丈夫,在家裏,你還敢跟我鬧分居,你是我的人。”柯易寒想到那一晚的委屈,就難受。
“分居兩年就可以直接離婚,那個晚上,是第一晚,接下來會堅持到兩年。”顔夢真不怕死的說道。
柯易寒剛想說話,電話響起,看着來電提醒,他邪。魅一笑,直接說道:“哎呦,我果然是一個好女婿,媽,這又給我打電話了,你說,我接還是不接呢?”
顔夢真看着那邊的顯示,的确是母親,她忙說道:“快接。”
“接?憑什麽?我不接。”柯易寒直接拒絕道。
剛剛她那麽厲害,怎麽現在就求着他了?
顔夢真看着他的樣子,害怕母親擔心,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柯易寒,我媽的電話必須接,否則她會擔心的,她身體不好,别讓我厭惡你。”
“親我一下,我就接。”柯易寒很直接說道。
顔夢真不願意,柯易寒直接說道:“那我就挂斷了。”
顔夢真氣呼呼的踮起腳尖,對着他的臉頰一吻,直接說道:“現在可以接了吧。”
柯易寒摟着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接通電話,笑着說道:“媽,找我有事情嗎?”
“沒事,就問問你,對了,你和真真最近如何?”焦雨其實很擔心他們的感情問題,雖然信女兒,但總有一種不安,而且最近滋生的厲害。
“我和真真在一塊兒呢?快,和媽說句話。”柯易寒将手機放在顔夢真的耳邊說道。
“媽。”顔夢真甜美叫道。
“沒事,沒事,聽到你們這樣幸福的聲音,我也就放心了,真真,你開開心心媽就滿意了,不過,你要小心顔甯,她心思太壞了,我害怕你吃虧。”焦雨囑咐道。
“媽,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去休息吧。”顔夢真忙說道。
柯易寒絕對是故意的,她不願意上車,可是柯易寒趁着她打電話,拼命的将她推入車裏,終于她失敗了,而他順勢鎖上了車門,整個車子裏面,就剩下他們兩人,他的目光直盯着她,讓她很是不自然。
電話挂掉,顔夢真将電話遞給柯易寒,很直接說道:“電話給你,我要下車。”
“我抓着你了,你認爲會再度将你放開嗎?”柯易寒靠近顔夢真說道。
“我要回去。”顔夢真退後說道。
“回去?回哪裏去?顔夢真,誰借給你的膽子?敢瞞着我來美國?”柯易寒捏着她的下巴問道。
“我自己有這個膽子,柯易寒,這裏不是中國,不是你說的算,馬上放了我,否則我報警。”顔夢真大聲說道。
“報警?你說的了英語嗎?”柯易寒好笑的問道。
顔夢真臉色一變,她的确不會說,沒有顔甯的高學曆,莫名的自卑感出現,也讓她煩躁了:“是,我什麽都不會,那又如何?我依然過日子,我好的很,你走開,放了我。”
“你還鬧上脾氣了?顔夢真,該鬧脾氣的是我。”柯易寒按住她揮動的手,提醒道。
“脾氣?你脾氣還不夠大嗎?柯易寒,我就想在美國呆半個月,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怎麽哪兒都有你?煩死了,顔甯呢?她怎麽就不管你了呢?哎呀,你走開,重死了。”顔夢真很是嫌棄的說道。
“顔夢真,你認爲,你真的是一個人靜一靜嗎?你是來約會巫裘耀的吧,你真夠厲害的,我TM真的太放縱你了,讓你一次次的不知好歹,顔夢真,我們還沒有離婚呢?你不覺得你稍微過分了一些嗎?之前巫裘耀,之後戚宗枭,兜兜圈圈你又和巫裘耀扯上關系了,你找死嗎?”柯易寒激動吼道。
“和戚宗枭有什麽關系?能别冤枉無辜的人嗎?我和他隻是同事關系。”顔夢真也不悅,吼的聲音比柯易寒還要大。
“沒關系,好,那麽我讓你看看有關系的。”柯易寒說完之後,拿出手機,将那一段視頻放在顔夢真的面前。
顔夢真不悅的看着,可是看着看着,她就郁悶了,怎麽這都有人偷拍呢?哎呦,其實她也是無辜的,可,如今柯易寒有證據,她還真的,一時間反駁不了。
這一段視頻播放開之後,柯易寒沒好氣的說道:“嗯哼,剛剛不是還在反駁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我給你機會,告訴我,你和戚宗枭之間微妙的關系,你可知道,你的唇,我都不曾爲她塗上顔色,卻讓别的男人,占盡了先機,這,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