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不珍惜我,呵,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在意我,我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伴,我要不來,自然會有别的女人來。呵呵,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笑?”
這一點,喬心唯也無話可說,她隻能說:“其實他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我老公不太參與他們的活動,以前他在部隊的時候基本沒有時間參與,現在才偶爾有機會。”
“哦,我也聽說過江首長的事,江首長以前在部隊,任的是什麽職?”
喬心唯詫異了一下,這麽直接地打聽江浩官職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碰到,“呵呵,不瞞你說,其實我也不太了解。”
江浩說過,這個社會想攀關系的人太多了,我們不說不代表我們不真誠,隻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也不想耽誤别人的事情,不想說就說不知道,不能别人問什麽就老實地說什麽,凡事都得留個心眼。
楊丹一臉稀奇的表情,“不會吧,他是你老公,你怎麽會不知道他當的什麽?我聽陳敬業叫他首長,他的官職應該很大吧?”
喬心唯說:“他部隊的事一向來都不讓我過問,我也就不問了,他現在已經退伍了。”
“退伍?那可惜了??”楊丹一臉的失落,很明顯興緻都不高了,還自言自語地說,“唉,看來我還是得找董必勝那個老色鬼。”
“什麽?”
“哦呵呵,沒什麽。江太太,那江首長他應該跟部隊裏的人很熟吧?我聽陳敬業說江首長在部隊呆了十多年呢,官職肯定不小。”
“這,我真的不知道啊。”
楊丹倒是幹脆,直接就說:“要不然你把江首長的号碼給我,我私下裏自己問他,行嗎?”
“??”喬心唯無語,也很爲難。
“江太太,實不相瞞,我們台裏最近要進行很大的人員調動,她們一個個都有背景有後台,我隻是一個外地人,我怕失去這份工作。唉,這個社會太現實,想要在關系戶當中争點食,太不容易了。”
喬心唯聽了,心裏也很理解她,“我明白,可是你們電視台,跟部隊有什麽關系?”
“我們台裏有好幾個高層領導都是從部隊裏出來的。”
江浩雖然在與朋友們打台球,但注意力始終在喬心唯的身上,他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麽,不過,他看到了她臉上爲難的神情。
于是,他堅決把台球杆交給了旁人,朝她們這邊走來。
“嘿,阿浩,不打了?”
“不打了,省得你太丢臉。”江浩與朋友說笑着,随即就來到了喬心唯的身邊,“聊什麽呢,不是秘密吧?我能聽聽嗎?”
楊丹見縫插針,說:“江首長,剛聽江太太說您在部隊裏地位很高,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不知道是否可以?”
江浩轉頭看了一眼喬心唯,那微皺的眉頭表示了他的不滿,喬心唯則一臉無辜。
“那你說說看吧。”
“我們電台最近在做人事調整,崗位就這麽多,但是要進來一批新人,那麽我們這些人勢必将會有一部分被開除。”
江浩笑了一下,說:“楊主播,據我所知,新聞主播不是那麽容易換人的吧?”
“你錯了,誰後台硬誰上,很簡單的道理。”
江浩覺得蹊跷,但又說不上所以然來,“你繼續說,想要我幫什麽忙?”
“我們台裏的幾個高層,像台長副台長他們都是從都城部隊總部裏出來的,可能你們認識,江首長,我隻想保住這份工作,我不想被開除。”
“照你所說,坐上主播的位置需要後台,那麽,你之前是如何坐上主播的位置的?”
楊丹抿嘴不語,這個事情,不太好說,她心虛地瞄了一眼陳敬業。
“你不妨直接告訴我,我才好估量一下能不能幫你。”
陳敬業正在打台球,興緻勃勃的,應該不會注意到這邊,于是,楊丹說:“在部隊總部,有一個董首長,是他給電視台寫了介紹信。”
“董必勝?”
楊丹兩眼放光,“對,就是他,江首長,您認識他嗎?那您肯定也認識汪建汪台長,對嗎?”
江浩原本的不情願忽然變成了情願,而且還熱絡起來,“當然認識,我跟他還一起吃過幾次飯,哦,我跟董首長更熟,我們一起參與過好幾次實戰演習。”
“是麽,那麽江首長,您能幫我這個忙嗎?”
“我需要怎麽做?”
“你能幫我跟汪台長說句話嗎?”
“沒問題,我想汪台長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楊丹高興極了,沒想到這次出來竟然收獲這麽大,“真的是非常感謝你,能留個号碼嗎?”
“當然可以。”
江浩拿出了手機,兩人就在那裏互相交換了手機号碼,還有說有笑地聊了其他的事情,喬心唯一句話都插不上。
這裏有許多房間,各種球類棋牌類的娛樂活動都有,大家都分散在各個房間,各自玩各自喜歡的。阮濱求婚成功之後就帶着夏至閃了,
過了一會兒,阮濱出去門口接了夏至進來。夏至一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聚到台球室這邊來了。
台球房頓時熱鬧起來,江浩和楊丹的談話也被打斷了,但是他們已經互相交換了号碼。
陳敬業第一個跳出來,說:“剛才在餐廳人多,沒有爲難你們,現在就咱們兄弟幾個,你們是不是來一個法式熱吻?”
夏至推拒着,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真的做不到啊。
可是,阮濱興緻極佳,他應了大家的要求,當衆捧起夏至的臉,一口親了過去,還久久不舍放開。
大家一邊有節奏地拍手,一邊數數,他們吻了足足五分鍾。
陳敬業說:“真是少兒不宜啊,你們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呢?我想好了,以後我要有了結婚對象,非要搞個比基尼派對不可。”
阮濱松開了夏至,拿起台球杆直接朝陳敬業打去,“我就知道你羨慕嫉妒恨我。”
陳敬業故意躲到夏至的身後,“來呀來呀,你來打我啊。”
阮濱舉着杆子遲遲下不了手,就威脅着,還是邊笑邊威脅,“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這麽玩玩鬧鬧的,也就過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