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班師回朝

“哦?”

王宵和小青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目中,讀出一絲驚喜。

在小青眼裏,幡旗由特殊面料煉成,鑲嵌着一張張面孔,而王宵需要打開劍目,才能看破幡旗的本質,此刻的晴雯,僅僅是煉化了一小絲命運規則,就能看清幡旗,果然是禍兮福所倚。

王宵雖然有五年後,通過複活賽進入永恒天的計劃,卻可能一去就不回了,他還要爲黛玉尋找水屬性先天靈物,因此迫切需要打開一條偷渡通道。

他已經認定了封印後便是永恒天,如能參悟命運規則,就可以突破封印,顯而易見,晴雯參悟的效率遠遠高于自己,将來香菱和黛玉也可以參悟。

王宵道:“今天到此爲止吧,這幾日我們把園子收拾下,就搬過來住,剛好可以煉化命運規則。”

“嗯!”

小青和晴雯雙雙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王宵主要是收拾園子,他不叫雇工,生怕被命運規則影響,粉刷,打掃,家俱擺放,全部是他一個人來,隻有小青和倆狐狸搭手。

兩畝方圓,換了旁人,一個月都未必拾綴完,但王宵和小青是金丹修士,效率極高,倆狐狸負責撥草,背上背個小簍子,拿個小鐮刀,一茬茬的割過去,也是挺快的。

十天不到,宅子已煥然一新,全家正式搬了過來,王宵沒有廣邀賓朋,一邊忙着修煉,并且整理經文碰撞時形成的新的精義,一邊煉化生命規則。

這次形成的精義有些古怪,是包括基礎雷法在内的四篇經文同時碰撞所得,沒有新的儒家神通,大體可視爲一招雷劍,但是受雷法先天不足影響,沒太大威力,王宵隻能暫且放着,或許有朝一日能用得到。

而這段時間,薛家也在變賣家産,留了三間鋪子給薛蝌。

薛家的問題是,當初薛蟠打死了馮淵,賈雨村怕是也沒懷什麽好心思,認可了薛蟠殺人,但對外宣布,薛蟠已經死了,在法律上,沒了薛蟠這個人,薛家一切需要經官的事務,都沒法通過薛蟠去辦理。

薛姨媽和寶钗又是女人,不便于抛頭露面,因此薛蝌兄妹的投靠,很難不讓人往某些方面去想。

而薛蝌也是這樣做的,幾乎全面插手了薛家的經營。

這種事情,在現代人眼裏,薛家的家産屬于薛姨媽與薛寶钗,與薛蝌無關,薛蝌是吃絕戶,很讓人義憤填膺。

但在古代很尋常,時人都認爲,薛家的家産是屬于更大範圍的薛氏宗族所有,薛蟠既然在法律上成了死人,那麽,由薛蝌繼承掌管薛家的财産天經地義。

薛姨媽也沒辦法,隻能坐看薛蝌一點點的侵占自家的家産。

可王宵是現代人啊,從小接受的是男女平權的教育,認可薛姨媽和寶钗繼承薛家的财産,看不慣薛蝌侵奪薛家财産的行爲,因此給薛家指了條去做棉紡織的明路,與過去徹底切割。

當然,他是外人,不可能說的太透,隻是估算了下薛家的财産,認爲薛家需要變賣全部的家産才能籌得足夠的銀兩從事棉紡織業,就看薛家能不能領會了。

好在寶钗與王宵不謀而合,才說服了薛姨媽變賣家産,自從之後,除了留給薛蝌的三間鋪子,至少在财産上與更大範圍的薛氏宗族沒了任何關系。

顯而易見,薛蝌不願意,可是在明面上,他隻是薛姨媽的侄子,除了名份上的親戚關系,本身沒有血緣關系,薛家的當家人,仍是薛姨媽,薛姨媽能記挂着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麽。

五日後,賈芸大婚,王宵去道賀,婚後的第十日,薛家的财産全部出清,又過五日,薛蟠與賈芸夫妻、馮紫英及仆役護衛近百,踏上了西去的征途。

……

運河!

初冬時節,北風呼嘯,河面波濤洶湧,每年到這個時候,也是漕運開始繁忙的時候,首先是京城和直隸一帶要籌備春節了,需要大量的江南物資與糧米。

其次,天冷了,食物易于運送,很難想象,在夏季悶熱的船艙中,不說對保鮮度要求較高的點心和鮮果,就是幹果蜜餞也極易腐壞變質。

北去的船,一艘接一艘,其中有兩艘,前面那艘是孟憲和朱律帶着仆役,赴京趕考,後一艘,是李氏、十四娘、黛玉主仆與香菱,與孟憲朱律一起去京城。

“咣咣!”

沿岸,突有鑼聲敲響,兩列騎兵馳過,放聲大喊:“南安王爺南征凱旋歸來,所有船隻速速靠岸停泊,讓出航道!”

各艘船上,均是炸開了鍋!

有說南安王霸道,運河本就擁擠,兵船一艘一艘的過,沒個好幾天都動不了,還有人高喊南安王威武,大周萬歲萬歲萬萬歲!

但不管說什麽,隻能靠岸,否則沖撞了兵船,被當場打沉都沒處喊冤。

船隻靠岸,不是說橫着就能靠,需要往前劃,慢慢靠,而運河河道狹窄,北上的船隻密密麻麻,頓時亂套了。

朱律從船倉中出來,喚道:“伯母,跟着我們這條船,千萬不要走散!”

老艄公代爲道:“朱公子放心,老朽就盯着你啦!”

在運河這種狹窄的水道操舟,比在寬闊的長江更需要技巧,不過老艄公跑了一輩子運河,經驗豐富,緊緊尾随着前面的船,及時搶位卡位,雖不時有罵聲傳來,卻無驚無險的靠了岸。

被搶了位置的,不至于大動幹戈,隻能大罵幾聲,全力往前劃,務必在兵船趕來之前,尋找到停泊點。

好一陣子,河面上總算安靜下來,不片刻,有金鼓鳴響,衆人紛紛出艙觀望。

一列艦隊,緩慢駛來,當頭一艘是福船,一門碩大的鐵炮極其奪目,兩側還有六門稍小的炮,後面是一系列的蒼山船、赤龍舟、火龍船、蜈蚣船等實用型戰艦。

南安王站在福船的望台上,身着金蛟服飾,披着猩紅的大氅,巡視着一艘艘噤若寒蟬的商船,神彩飛揚,轉頭道:“此次能提前班師,多虧得張大人的神通呐,回京之後,本王定向太後和皇上爲張大人表功。”

“多謝王爺!”

張文墨拱手施禮。

幾個月的軍旅生涯,讓他黑了些,也精幹了不少,卻是突然間,眼神一凝,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遙遙拱手道:“小侄見過伯母!”

“哼!”

李氏牽着小憐兒,和十四娘、黛玉主仆、香菱站在船頭,哼了聲:“張公子客氣了!”

“這位是?”

南安王小聲問道。

張文墨道:“是王宵的娘和家裏養的幾個女子!”

“哦?”

南安王看了過去,黛玉和香菱固然是絕色,但年齡不大,以他的身份,美人見的太多,早已審美疲勞。

可十四娘不同,不僅生的極美,還自帶一股仙女的出塵冷清氣質,對于南安王這種名利權勢達到頂峰的中年男人來說,隻有十四娘這樣的冷美人兒,才能帶給他征服的欲望,以及征服過後的成就感。

而如黛玉香菱這類,他勾勾小手指,就會有人安排的好好的,送上他的床頭。

張文墨暗中觀察着南安王的神色,心知對十四娘動了心,可王宵不是平頭百姓,自己不在的這幾個月裏,已經當上了正三品的提刑使,南安王也不能強奪王宵的女人。

于是放聲道:“冬季舟船颠簸,伯母不妨來王爺的船上,也讓小侄一盡心意。”

“嗯?”

南安王眼神一亮!

是的,上了船,還怕那美人兒跑了?

當即也哈哈一笑:“本王與王大人有數面之緣,頗爲投契,夫人不妨過來讓本王好生招待,免得将來被王大人怪罪招待不周呐。”

“娘,你可别信他,公子與什麽南安王,北靜王,從來不是一路人!”

黛玉忙小聲提醒。

“多謝王爺擡愛,婦道人家,不便打擾!”

李氏不鹹不淡道。

“阿彌陀佛,王爺也是一番好意,夫人何不過來一叙?”

法海喧着佛号,從船艙中緩緩步出。

李氏有了刹那的恍忽,随即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南安王的邀請,可心裏又隐隐覺得不對,正猶豫的時候,白娘子從艙中步出,哼了聲:“堂堂金山寺主持,竟以下作手段對付凡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在黛玉和香菱勸說下,白娘子和許仙也将去京城開藥鋪,蘇州的保安堂,留給幾個小妖打理足矣。

李氏反應過來,心知差點中了暗算,現出惱怒之色,十四娘也是眼眸一沉。

“阿彌陀佛~~”

法海不急不忙道:“貧僧隻是代王爺邀請罷了,願不願來還得夫人說了算。”

白娘子不齒道:“你暗算伯母之事,自有靜之向你讨還公道,整條運河,因爲你們變得臃堵不堪,還羅嗦什麽,快點走罷!”

南安王現出了怒容,但他不便于發作,隻是哼了聲。

張文墨嘴角微微一撇,他就是要挑起王宵與南安王之間的敵對。

北靜王做事瞻前顧後,優柔寡斷,沒有萬全的把握,不會輕易對付王宵,而南安王脾氣暴躁,一點就着,如今來看,算是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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