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章上門讨人

“下官見過衛大人!”

王宵拱手施禮。

“什麽事兒啊?”

衛淵正拿着筆,似乎在勾劃名單,連眼也不擡。

“下官有事要與衛大人商量!”

王宵壓低了聲音,卻又恰好能讓外面聽見。

“說,本官忙的很,沒空和你胡扯!”

衛淵毫不客氣的哼了聲。

王宵反手把門掩上。

“嘿,我就說吧,王大人多半是給衛大人送禮了!”

“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犟着脖子呢,雖然按道理說,王大人也可以去文英殿受法,可是把他排到最後一批,他又能哼哧個屁?”

“是啊,年輕人呐,那時自以爲有東太後撐腰,不把衛大人放在眼裏,現在後悔了吧,所以做人呀,還得縮着脖子,指不定哪天喝涼水都碜了牙!”

“猜一下,王大人備了多少銀子?”

外面隐約傳來議論聲,衛淵也不禁擡頭往王宵身上掃去。

王宵不經意間,一道真氣打出,隔絕了内外的聲音傳遞,才道:“衛大人,下官是爲文英殿受法一事而來,不知下官是否第一批受法?”

“哈!”

衛淵給氣笑了,就你這表現,還想第一批?肯定是最後一批啊。

“王大人以爲自己是第幾批?”

衛淵放下筆,嘴角帶着譏諷。

王宵道:“下官以爲,肯定是第一批!”

“哦,說說看,你爲何如此自信?”

衛淵來了興緻,目光又瞄向了王宵的袖子,暗中揣測,這小子帶了多少銀子呢?

聽說他家在蘇州當地,好歹也是個富戶,倘若銀子使的足,給他輪着十批八批,也未必不成。

王宵卻是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了衛淵的脖子,力氣大的吓人,猛的從座位上擰了起來,并手指漸漸收緊。

“唔唔!”

衛淵喉嚨裏,發出痛苦的掙命聲,面色漸漸脹紅,雙手死命扒拉着王宵的手腕,卻怎麽也撼不動分毫。

王宵冷眼漠視衛淵的掙紮,漠視氣息漸漸虛弱,眼見就要斃命,才稍稍松開了手指。

“王大人,你要做……做什麽,莫非你要殺官犯上?”

衛淵得了喘息之機,艱難的呼喝。

王宵不理他,手指再次掐緊!

“唔!”

衛淵再度掙紮起來。

如是三次之後,衛淵已幾乎耗盡了全身力氣,看着王宵的眼裏,滿是驚懼之色。

王宵道:“衛大人,本官第幾批?”

衛淵喘着粗氣,勉強道:“王大人,何至于此啊,早一點,晚一點,有何區别?你殺了我,你也逃不了啊!”

“呵~~”

王宵呵呵一笑:“衛大人,你先前爲攀附權貴,多次針對我,我不和你計較了,但是天下形勢即将大變,我們讀書人,自己就是權貴,何必攀附别人?你若壞我道途,莫怨我殺你全家,至于我會不會被朝廷法辦,你也看不到。”

衛淵眼裏滿是掙紮之意。

他承認,王宵說的有道理,可這才屁大的事啊,就要上升到殺全家的地步?

而且身爲上官,自己也是要面子啊,哪能被下屬以生死相挾?

王宵另一隻手,拿起放桌子上的一隻陶瓷球,是中年老人專用來練腕力的,手指徐徐捏緊,在衛淵越發煥散的目光中,陶瓷球化作一層層粉末灑落下來。

“再問你最後一次,本官第幾批?”

王宵眼神中,多出了些許不耐,隐有殺機浮現!

“第……第一批!”

衛淵真的怕了,他感覺到,王宵真會殺了自己,忙道。

“衛大人早說不就得了?哈哈,得罪,得罪!”

王宵哈哈一笑,松開手,還暗運真氣,在衛淵那掐的通紅的脖子上抹了抹,以免留下痕迹,被人看到。

衛淵想發作,又不敢。

“衛大人,還不快寫?”

王宵催促道。

衛淵坐了下來,提筆書寫第一批的十個名字,把王宵寫在了第一個,其中有他自己,位列第十。

王宵暗暗冷笑,衛淵的小心思哪裏猜不出來,以捧殺表達内心的不滿,可是等到明天,北靜王找上他,他就會知道,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第一個,是多麽的愚蠢。

衛淵見王宵沒說話,暗舒了口氣,隻是拿起官印的時候,手又有些顫抖。

蓋了印,就是翰林院内部下發的文件,名單将上呈内閣備份,輕易不能變更,但事已至此,他真怕王宵這個楞頭青發橫,于是猛吸一口氣,砰的一聲,把印蓋上!

王宵揭起名單,吹了吹,把墨迹吹幹,微微笑道:“衛大人,去向同僚宣布罷。”

衛淵一言不發,領着王宵來到大殿,把一衆翰林全都召了過來,放聲道:“諸位,再有三日,便是我儒家諸聖先賢傳法之時,現第一批十人名單已拟出,請王大人張榜。”

王宵把名單懸挂在牆上。

衆人一看,驚訝不己,王宵的名字居然排在第一位,他不是與衛大人不和麽,衛大人怎會讓他在名單裏,還位列第一?

難道真灑了銀子?

很多驚疑不定的目光,在王宵與衛淵身上來回掃視。

衛淵那是冤啊,本官一錢銀子都沒收到,還差點把命送了,可是他不能說王宵威脅了他。

上官被下官挾制,固然下官要受罰處,但上官也會被劃歸入軟弱無能一列,仕途不僅到頭,若是被言官參一本,輕則降職,重則罷官。

相對而言,背負上受賄的污名還是可以承受的。

畢竟大周朝,哪個官不貪?

大家五十步别笑百步!

隻要沒拿到把柄!

“咳咳~~”

衛淵清咳兩聲,又道:“此次未入名冊者,也勿着急,凡舉人以上,人人有份,先習者,也未必是幸事,來人,将名單封裝,遞交内閣!”

有吏員上前,揭下名單當場封好才離去。

大家都清楚,明明受了王宵的賄,還要說先學神通不是好事來遮掩,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衛淵看着衆人的神色,知道說不清了,隻是他很不理解,王宵爲何不惜冒犯上官,也非得要第一批去學儒家神通。

……

其實衛淵說先去學未必是幸事,也有一定道理,主要是什麽情況沒人摸的清,不妨讓别人探探路。

這件事情也沒引起多大的波瀾,很快各人散去。

不覺中,已是傍晚,王宵徑直去了榮國府。

“笃笃笃!”

門環被敲響。

林之孝家的打開小窗一看,見是王宵,頓時眼神一縮。

“老太太可在?本官特來拜訪老太太!”

王宵笑道。

憑心而論,林之孝家的對王宵印象還不錯,在蘇州時,大把灑銀子,搏得了賈家諸多婆子、媽子和丫鬟的好感。

畢竟王宵有錢又俊俏,可是她也知道王宵和自家不對付啊。

賈府的下人,和主家未必一條心,很多人家,如林之孝、賴大、周瑞、王善保等管事,在府外都有自己的産業,外面一份錢,裏面一份錢,在府裏當奴才,在外面就是大爺,還能頂着主家的名頭欺男霸女,日子過的不要太潇灑。

因此林之孝家的,并不願得罪王宵。

“這……”

一怔之後,林之孝家的勉強笑道:“王公子稍等,待我先通報一下!”

“行!”

王宵爽快的點了點頭。

林之孝家的關上小窗,跑回去禀報。

“什麽,他來拜訪?”

賈母一臉震驚中,夾雜着氣恨。

賈家正準備用膳,一屋子人都在,無不面面相觑,誰都想不通,王宵明明拒絕了老太太的提親,在瓊林宴上,還強喂了老太太一塊肥肉,怎麽敢來?

“老祖宗,要不回絕了他?”

鳳姐試着問道。

賈赦看向了賈政。

賈政沉聲道:“讓他進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還怕他在我們家撒野不成?快去!”

“是!”

林之孝家的跑了出去。

鴛鴦忙讓人把剛剛擺上桌的酒菜撤走。

不片刻,王宵被領進了榮敬堂,一屋子人,如審視般,目光冷洌。

尤以賈政和迎春,更是隐含怒意。

賈政是因爲王宵喂了他媽一塊老肥肉,三天粒米未盡。

迎春則是因爲被拒了婚,她一個女兒家,臉面何存啊!

“晚生見過老太太、兩位老爺夫人!”

王宵長揖施禮。

賈母呵呵笑道:“宵哥兒,還沒吃飯吧,正好趕巧了,留下來一起用膳罷。”

王宵道:“多謝老太太厚愛,不過我今次登門,是想把林姑娘領走。”

“什麽?”

所有人眼神驟縮,他想把黛玉領走?憑什麽?

鳳姐便是忍不住咯咯一笑:“王公子,你是林丫頭的什麽人,賃着哪門子把她領走?

王宵道:“在蘇州府吳江縣城隍廟中,林姑娘的親哥林遺委托我照料她,當時有多人爲證,今次前來,便是履行與林遺的約定。”

“呵~~”

鳳姐冷笑道:“我好象聽說,林丫頭的意思是不要你照料吧?”

王宵肅容道:“長兄如父,既然林遺委托了我,我就有權安排林姑娘的生活,什麽時候輪到她說話,如果林姑娘說話有用的話,你們家會強行把她送給北靜王做側妃麽?”

“好啊,你果然是沖着這事來的!”

賈赦大怒。

王宵不客氣道:“我隻想問大老爺一句話,林姑娘尚有長兄在,所謂長兄如父,什麽時候輪到外婆家來安排婚事了?有資格安排林姑娘婚事的人,是我,我受了林遺的囑托,沒有我的同意,林姑娘嫁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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