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香抓着被角,滿臉羞紅!
少主他真是.
襲香心中其實有一個小秘密。
一個難以啓齒的小秘密。
她很喜歡麟哥兒的手,或者是說.是撫摸?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少主人的手是她認爲最漂亮的一雙手了,手部看起來充滿骨感,手掌棱角分明,手掌和手指白皙纖長,看起來又細又長。
在昏暗的房間裏,她縮在溫暖的被窩中。
她的思緒更加發散,.
襲香。
在這個時候,襲香才發現!
果然
之前的襲香,可不是這樣的呢!
次日清晨。
天蒙蒙亮。
趙越從床榻上睜開眼睛,入目所至,皆是不能仔細描寫的景色。
可謂是玉體橫卧,雪峰高聳,這清早上的陽光,在這個中景色下都遜色下去了。
但趙越知道.
要節制.
好吧。
也沒有什麽節制。
即便是他想要節制,他那老娘也不同意,不管怎麽說。
前面侍候周氏的秋菊,也被周氏硬塞到他房中了。
這幸一個是幸,幸兩個也是幸。
那就
啪~
趙越用力一拍給吓醒了。
一睜眼,便見到趙越,再看窗外的天色,便知曉已經晚了。
“主人,這.”
秋菊方進房中,此刻比襲香還要拘謹。
“伺候起身。”
“諾。”
襲香簡單披了件裘衣,便上前給趙越穿戴衣物了。
而秋菊則是迅速穿戴整齊,出了房門,片刻後又端着搭着手巾的銅盆入屋。
而在她後面,趙忠早遣了三個侍女,手上端着各式早點在外面候着呢!
這世家子弟的生活
還真是腐朽不堪。
趙越在搖頭中被一群奴仆伺候好了,一腳便踏出了房門。
襲香沒有跟過去,而是拉着秋菊的手,噓寒問暖起來了。
“秋菊姐姐,你.無礙罷?昨日麟哥兒.”
秋菊小臉一紅,連忙側過身去。
“不不礙事。”
秋菊微微颔首,又搖了搖頭,臉上略帶一絲羞澀,绯紅的小臉蛋俨然掩飾不住那嬌嫩的肌膚,一看就知道正處在女人家最好的年華上。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
“秋菊姐姐可真俊呢!嘻嘻,日後.麟哥兒怕會更疼惜姐姐的。”
“你還說!”
秋菊被襲香說的要羞死人了。
“好好好,妹妹不說就是了,隻是姐姐,那一方床衣,你不裁剪藏在妝筐中?”
襲香指着床榻床單上的一抹紅色。
“不要.要,哎呀,妹妹,姐姐現在羞死了,你快出去侍候少主人去。”
秋菊将襲香推出房門轉身用後背抵住房門,她臉頰通紅,呼吸急促,看着床榻上的那一抹紅色,似乎是想到昨夜的光景。
原本以爲少主年紀尚輕,方才用了襲香一人,有些要緊之處,還需要她一個被老人家教過的去指導一番。
結果
昨夜
秋菊柔嫩的臉頰上紅得似乎可以滴出水來了,而那粉紅之色,則是迅速爬滿周身。
全身都軟了。
“夫人還擔憂少主血脈之事.”
秋菊已經是預想到後面房中的熱鬧景象了。
絕不止她一人。
趙越看着身後一臉興奮的襲香,再看向有些幽怨之色的趙忠,說道:“先去校場練些把式,待天熱了,便去書房溫書。”
兩位老師不在,趙越便隻能自己鍛煉了。
田七的槍術、箭術、騎術。
要領其實都已經教給他了,趙越所要的,便是日複一日的訓練,真正将田七所教的東西消化下去。
至于李霞的萬人敵之術
還需要從細微處入手。
山川地理,行軍作戰,朝堂格局,官制軍制.等等等等的這些,其實書房裏也有書籍。
高門爲何是高門?
天水趙氏爲何敢說是經傳之家?
那就是家裏的藏書多!
平常寒庶子弟,即便是他想要學,也沒有書可以看,爲之奈何?
拿着精鐵長槍練了幾招,再練握着長槍時的腳步,呼吸.
之後,再拿出硬木弓,開始射五丈外草人。
嗖嗖嗖~
快射十箭。
慢射四十箭。
中者小半數,尤其是到後面,射中率直線下降。
即使是手上戴了玉扳指,這握弓拉弦的手,以及手上的肌肉還是有些酸疼。
“主人,暫先歇息罷。”
襲香在拿着濕手巾與趙越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一人敵之術,确實不可操之過急。”
努力也是需要技巧的。
像是練武,你拼命的去練,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盡,然後吃得沒有,喝得沒有,藥膏藥浴也無
你練得越狠,身子垮得越快。
趙越現在每日都是有肉食補充,食量比之從前也大增了。
晚上也有藥浴滋養,是故這多日的訓練下,他趙越不僅沒有變得憔悴,在健壯的同時精氣神也分外的好!
“麟哥兒,府外送來的請帖。”
自從襲香入了房之後,趙忠與趙越相處的時間便越來越短了。
他也斷了心中不切實際的念想了。
現在也跟着趙越練武,似乎是想要成爲趙越的左膀右臂。
當然
以趙忠的柔弱的身子骨,比趙越還不如,要想見成效,恐怕得花更多的時間。
“哪家的?”
“青石巷庾家的。”
“哦?”
今日早上李霞才與他說了,庾亮會着急的,現在.
這紅色金字的請帖,便已經是送到他手上來了。
趙越結果請帖,打開來,看了上面的内容,臉色古怪起來了。
居然不是遊宴。
是家宴?!
我又非是庾家人,邀我去家宴作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