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麽說。
這二樓趙越是闖過了。
隻不過答應要讓宋袆和他老爹見上一面而已。
關于我給我娘找情敵,給我爹找小妾,給我自己找個小娘這件事。
趙越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
不過說起來.
有這個小娘也不錯。
貂蟬也是呂布的小娘來着
啪~
趙越給自己臉上一巴掌。
我在想什麽呢?
看來那美人醉真得少喝,喝多了,這人都不清醒了。
呼~
趙越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看着通往第三層的台階,一步踏了上去。
第三層,庾文君!
方才趙越從宋袆那裏得了不少情報。
其中就有關于三樓庾文君的消息。
從二樓到三樓,與一樓到二樓并沒有什麽區别,但到了三樓之上,布置便與二樓又有很大的不同。
首要便是奢華!
三樓的地闆上,全鋪滿了鹿皮地毯,當中居然有一尊純金香爐,大口細頸巨腹,三足飾以級花,有蓋爲蹲龍形,兩耳爲飛鳳,純金香爐此時袅袅的升着熏香的青煙,聞之提神醒腦,居然讓趙越有些昏沉的腦子都清醒不少。
至于三樓其他的布置,也隻能用奢華來形容了,别無他詞。
“郎君止步,欲上三樓,且先過第一關。”
“第一關?”
趙越将目光轉到眼前的兩人。
一大一小的兩個身穿蠶制青紗公服,還著蔽髻,看樣子是宮中的女官。
爲首的居然是年紀比較小的那個,不過她的那身女官袍服,看起來有些大了,穿在身上顯得松松垮垮的。
“敢問,第一關爲何?”
“投壺之禮。”
“這有何難?”
不就是用箭矢投壺嗎?
在莊園的這一個月來,趙越鍛煉身體、溫書識字之餘,最多的便是投壺了。
這算是這個時代比較有趣的遊戲之一了。
别說,他趙越還投得挺準的!
女官打扮的司馬興男見到趙越一臉不懼,心中頓時膩歪起來了。
“可是要“全壺”才能過第一關了,可沒有你在二樓的時候可以取巧闖過此關。”
所謂之全壺,便是箭箭都中者。
遂安縣主之前在二樓,可是知道趙越是如何上二樓來的。
雖然她聽不見趙越與宋袆之間的交談,但從二人眉來眼去的動作來看,肯定是那個女姬被這家夥的男色給誘惑住了,方才得以通關!
否則!
以之前他眉頭緊皺苦思詩賦不得的模樣,豈非是裝出來的?
哼哼哼!
不知道宋袆是怎麽看上這豆芽菜一般的趙越,總之她才不會看上趙越的容姿呢!
“全壺有何難,且讓我射。”
司馬興男給了身後宮女一個眼神,後者馬上就在離趙越一丈遠的地方擺放了三尊銅壺。
這銅壺頸長七寸,口徑二寸半,壺高一尺二寸,容鬥五升,壺腹五寸,且放置在一丈開外,難度加大了不少,正常放置的距離是二矢半,也就是說兩根半箭矢的距離。
一丈,那可以說是四五根箭矢的距離了。
“如何?現在還有膽量說可全壺中矢?”
趙越從司馬興男手中拿下箭袋,從中取出一根箭矢仔細翻看,确認這箭矢沒問題之後爽朗一笑。
“哈哈哈,不僅全壺,還能“貫耳”。”
所謂貫耳,便是投壺中壺口兩耳上細小的縫隙中。
“本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司馬興男雙手抱胸,一副要看趙越出醜的模樣。
趙越也不跟他廢話,他先是掂量手中的箭矢,再比了一下距離,試了一下力道,突然用力,朝着一丈開外的銅壺壺口射去~
嗖~隻聽見嗖的一聲,木制箭矢居然循着小巧的壺口應聲而落。
司馬興男見到此幕,不禁張大嘴巴。
這豆芽菜,居然還真有點本事!
“不就是射中一支而已,後面還有七支呢!”
司馬興男嘴上可不服軟。
“箭來!”
趙越把手一伸,司馬興男不情不願,隻得給趙越遞上一支來。
趙越照例掂量手中的箭矢,确認沒有問題之後,便又抛了出去。
嗖的一聲,箭矢居然又落入銅壺之中了。
“這”
司馬興男首次正眼看了趙越一眼,仔細端詳,發現這豆芽菜,其實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難看
“還有六支呢!别得意。”
心中的想法如此,但嘴上,司馬興男可是從不服軟的。
她隻喜歡硬的。
“箭來!”
嗖!
嗖!
嗖!
嗖!
嗖!
“箭來!”
又射了五支,全中壺口,趙越打趣的看着面前這個嬌小卻又盛氣淩人的女官,說道:“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打賭?
司馬興男心中警惕。
“要賭什麽?”
“賭我這最後一支,可以貫耳。”
貫耳?
司馬興男看向一丈開外的銅壺,那壺口尚且有大小,那壺口旁的兩耳,可小的很。
“賭就賭!本我還怕了你不成?”
“既然要賭,自然是要彩頭的。”
“那你說,是金銀絲帛,還是土地宅院?”司馬興男一副我财大氣粗的模樣。
“那些阿堵物我可不缺,這般,若我輸了,你盡可從我身上拿走一樣東西,若我赢了,我拿你身上一樣東西,你覺得如何?”
隻是拿件東西罷了。
“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
司馬興男雙手叉腰,昂首挺胸.好吧,其實根本就沒有胸。
“再拿一支箭來。”
趙越從司馬興男手上再拿一支箭矢過來,他瞄了片刻,用力一抛!
居然是将兩支箭矢同時抛出。
嗖嗖~
兩支箭矢就像是安裝了自動巡航系統一般,嗖嗖兩聲,一箭入一耳。
“哇~”
“哇~”
兩聲驚詫,司馬興男與她身後的宮女,都被趙越的神射驚呆了。
“你你真有些本事。”
到了現在,司馬興男也不得不承認在投壺方面,趙越确實是有本事的。
“你我可是有賭約的。”
賭約?
司馬興男一愣,旋即雙手展開,對着趙越說道:“你要拿什麽,盡可拿去。”
趙越笑嘻嘻的走了上去,直接将司馬興男腰間的香囊摘走了。
“我覺得這個香囊不錯,可願意送我?”
香囊?
司馬興男小臉驟然通紅。
“不唯獨這個不可以。”
她伸手要搶,卻被趙越一手按住小腦袋。
“願賭服輸哦!”
小樣。
以爲我沒看出來你帝室之女的身份?
拿了你的香囊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