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菁去找安中正道了歉,安中正也沒拿喬,表示并不在意。
洛菁好好打量了一眼辦公室,發現這上面有很多的攝像頭,吓了一大跳,這麽說她和安中正争吵的事情肯定已經被拍下來了。
幸好她剛才和安長河說話的時候沒有太過分,不然就糟糕透了。
夏洛回去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人跟在她的身後,但是轉身又看不到人,大白天的她也倒是沒那麽怕,周邊都是人,她隻是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到了家裏,她一顆心還砰砰挑個不停,從窗戶看下去,也沒看到什麽人。
這件事她也沒放在心上,卻不料這事情差點給自己釀成了不可挽回的苦果。
之後有一天出門的時候,她隻感覺被人從後面拽着用什麽東西捂住了鼻子,然後就再也沒了意識。
裴以城和小艾艾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夏洛,打電話過去也沒人接通。
“爸爸,夏夏媽媽爲什麽還沒來呢,是不是出事了?”小艾艾不安的問。
裴以城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這一點都不正常,夏洛是一個很負責人的人,如果有事來不了了,一定會提前打電話來告訴他們的,“寶貝,我送你去奶奶家,我去找你夏夏媽媽。”
“不要,我也要去找媽媽。”
“聽話,你是小孩子,我們不能耽擱了。”
小艾艾淚眼汪汪的道:“那好吧,你一定要幫我把媽媽找回來。”
裴以城剛準備送小艾艾走,夏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不過卻沒有說話。
“洛洛,是你嗎?怎麽回事?”
那邊還是沒有聲音,但是有斷斷續續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賤人,平日裏裝的清純,其實骨子裏就是個騷貨,勾引學生家長,你還要不要臉了?”
“既然你這麽喜歡男人,那我就滿足你。”
裴以城目光大痛,立馬打電話讓人定位夏洛的手機,看着裴以城忙忙碌碌,小艾艾愣愣的站着,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裴以冥接到裴以城的電話,就立馬過來了,“艾艾。”
“大伯。”裴艾一頭紮進裴以冥的懷中,裴以冥把人抱了起來。
“我們小可愛怎麽哭了,哭了就可不美了。”裴以冥幫小艾艾擦了擦眼淚。
小艾艾都哭出來了,“大伯,我找不到我夏夏媽媽了,我夏夏媽媽出事了。”
裴以冥并不知道自家弟弟找了女朋友的事情,裴以城把夏洛保護的很好,家裏人根本就沒人知道。
就連小可愛艾艾也守口如瓶,沒在家人面前提起。
這對父女還真的是。
這種時候裴以冥也沒有多問。
“沒事的,你爸爸能找到他的,現在帶你去大伯那裏好不好,等找到人了大伯再送你回來。”
“那好吧。”
裴以城已經找到夏洛在哪個地方了,他很慶幸自己在夏洛的手機上使了一點小手段,隻要她開機,她就能定位她在哪裏。
之前他一直沒管,更不會動不動就看看她在哪裏,他是一個願意給女人空間的男人。
當時其實爲了防止她逃走,夏洛總像個蝸牛一樣,總想把自己藏在自己的殼裏。
沒想到關鍵時候派上用場了。
“大哥,艾艾交給你了,我晚點就接他。”
“沒事的,你去忙你的。”
小艾艾淚眼汪汪的道:“爸爸,你一定要把我夏夏媽媽帶回來。”
“沒事的,聽大伯的話。”
“我會的,爸爸要加油。”小艾艾握拳。
裴以城點點頭,沒再耽擱,直接開車走了。
裴以冥也把小艾艾帶走了。
夏洛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家亂七八糟的酒店裏,自己正躺在一張水床上,她的雙手被高高的吊了起來,手腕處疼的厲害,應該是已經磨破皮了。
入眼之處是情侶間增強趣味用的道具,看着隻覺得無比的反胃,差點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瞬間,劇烈的恐慌蔓延了全身,她好像又回到當年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裏了。
當時的她中了迷藥,整個人腦子一點都不清醒,混沌的厲害。
那種感覺她這輩子都忘不了,她着了道了。
但是這次她是清醒的,她很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麽。
她以爲這是一個噩夢,醒來就過去了,沒想到時隔多年,噩夢又再一次上演了。
爲什麽,爲什麽在她快接近的幸福的時候,又要這樣對她。
就在這時,酒店的房門被人推開了,夏洛擡頭便看到了男人的模樣,這個人她很熟悉,畫廊裏的同事。
白興。
這個男人其實一直以來對她挺好的,畫廊裏的同事其實是有些排外的,隻有他對她還算可以,很多時候都會幫她一把。
沒想到他竟然以這種方式把她弄過來。
“白興,怎麽是你?”夏洛戒備的問道。
“呵呵,不想是我,你想是誰。”白興笑得很開,露出森森白牙。
整個人也是陰仄仄的,一點都沒有平日的陽光。
“你想怎麽樣?”夏洛隻覺得嗓子快冒煙了,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白興拔高了聲音,“夏洛,你還在給我裝。”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哼,前段時間發在畫廊論壇上的信息是真實的吧,你已經不是什麽幹淨的人了,你這個殘花敗柳,竟然還在我面前裝清純,你都不嫌惡心嗎?”
裝清純?
她哪裏裝清純了,她隻是不喜歡男人,所以一直對他敬而遠之。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誤會?你這個小賤人,和我那個前女友一個德行,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知道禍害男人。”
白興的前女友長得很漂亮,特别的有氣質,白興幾乎一眼就被她吸引了。
但是那個女人是個按不住寂寞的,在和白興交往的同時還和三個男人有來往,總往家裏帶回各種各樣的名牌包包,說隻是陪着人家吃一頓飯。
白興很愛她,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直到女友把男人帶回家在床上翻滾,他才被刺激到,徹底的死心。他捅了那個男人幾刀,最後在監獄裏待了大半年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