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的想法,男人都給我滾蛋。”夏洛低吼道。
“不滾,你說滾就滾,我多沒面子,要滾也要等我對你沒興趣了我在滾,夏洛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興趣正濃。”
裴以城突然變成一個無賴,夏洛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覺得自己都快被逼瘋了,她真的很不習慣和這樣的裴以城交流,“裴以城,你到底想怎麽樣?”
“今晚留下來,然後,接受我的追求。”
“我說了不接受。”夏洛有些抓狂了。
“我隻選擇接受這個答案。”
“你這個無賴,你再這樣我叫人了。”
“叫吧叫吧,你随便叫,看看誰會闖到我家裏來。”
“又不是沒人闖過,洛菁當時就自己進來了。”
裴以城捂嘴輕咳了一下,不過嘴角卻是輕勾着,“關于這個問題,我要向你解釋一下,我和洛菁其實沒什麽的,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現在我和她已經徹底的說清了,以後不會再和她見面。”
“你以前眼神是真的不好。”夏洛脫口而出。
“是是是,以後不會了,以後一定好好看清楚。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們家的男人認定了一個女人,那就是一輩子。”
“我也贊同。”小艾艾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因爲剛醒過來的關系,整個人呆萌的很。
“你贊同什麽啊?”裴以城問道。
“你眼神不好啊。”小艾艾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這臭丫頭,怎麽跟爸爸說話呢。”
夏洛趁着裴以城分心的時候,一把推開了裴以城,小艾艾遺憾的道:“夏夏老師,你别擔心,我不兇你,讓你抱我爸爸的,你多抱一下下也是可以的啦。”
“來來來,快抱抱,抱的久一點。”小艾艾美滋滋的,小臉上還帶着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揶揄。
夏洛一張臉紅得快要滴血,裴以城面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尤其是看着女兒那調侃的目光,真想把這個小可愛丢到外面去,怎麽會有這樣淘氣的孩子。
“裴艾,閉眼睡覺。”
“你們是要親嘴嘴嗎?如果這樣的話,我就閉眼了,我是兒童。”
“艾艾,你别再說了。”夏洛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麽長大的,怎麽什麽都知道。
“夏夏老師,我害怕,你别走了,你留下來陪我睡怎麽樣?”其實剛才的話,小艾艾都聽到了,她醒來之後就一直裝睡。
“寶貝,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你爸爸……”
裴艾可愛的眨眨眼,“夏夏老師,我沒多想啊,我就是覺得現在外面下雨了,爸爸開車不安全,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了,我不僅沒媽,還沒爸爸了。”
這話說的,裴以城唇角抽了一下。
夏洛也真的是爲難,她怎麽覺得裴艾說的很有道理,這個天氣,大晚上的确實不适合開車,很容易出車禍的。
“好啦,大晚上的我去休息了,艾艾交給你了。”裴以城說着就準備走人。
小艾艾朝着他挑挑眉,一副“你放心,夏夏老師交給我就行”的樣子。
裴以城朝着她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小丫頭做了個鬼臉。這些,夏洛是沒看到的,她隻是看着窗外的景色發起了呆,要說裴以城的話對她沒觸動那是假的,她今天這心情一直起起伏伏的,本來覺得裴以城一定會遠離自己了,但是爲什麽事情又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
她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裏出了出錯。
男人怎麽可以忍受自己喜歡的女人有着那樣的過去。
但是她注意到了,他說的是盡量不讓自己在意,這說明他還是在乎她的,隻有在乎了,才會介意,才會矛盾。
她到底應該怎麽辦?
“夏夏老師,你是在想我爸爸嗎?”
小艾艾脆生生的聲音拉回了夏洛的思緒,夏洛低頭,揉了一下艾艾的腦袋,“我沒有。”
“夏夏老師,你别害羞啦,你要是喜歡我爸爸呢,你就接受他吧,我爸爸是很好的男人哦,錯過了可就沒了。”
“艾艾,大人的感情沒那麽簡單的。”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爸爸?”
“艾艾,我和你爸爸不熟。”
“怎麽會不熟呢,見一面就結婚的人都有,你和我爸爸見了那麽多面了,我爸爸就是比别的男人多了一個我這樣的小拖油瓶的。
其實他很厲害的,他現在已經接手我爺爺的事務所了。”
“這個無法比,你也不是拖油瓶,别這樣說自己。”
小丫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夏夏老師,你一點也不勇敢。”
勇敢。
她真的能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嗎?她這樣的人,真的能開始一段屬于自己的幸福嗎?
她這些年真的不敢去想。
“艾艾,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小艾艾也覺得這個事情急不來,不是一下子就能幫爸爸追到老婆的,“好啊好啊。”
小艾艾的床很大,上面隐約還有一點薄荷的清香,那似乎是裴以城身上的。
夏洛想着裴以城這個人,隻覺得腦子又亂了,更是難以入睡了。
小艾艾倒是睡的舒服,呼哧呼哧喘着氣,腳丫子直接蹬在她的肚子上。
夏洛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小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睡着了。
抱着艾艾起來的時候,裴以城在廚房裏忙活,夏洛進去幫忙,但是裴以城已經忙活好了,他煮了三碗餃子。
看到她進去,微微一笑,“洛洛,把餃子端出去,自己來弄蘸碟。”
“哦。”
夏洛把餃子端出去,又進來弄蘸碟,裴以城不客氣的道:“幫我也弄一個,我不要醋。”
“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你自己弄吧。”
“不要大蒜和醋,其它的都吃,你随便弄就行了,肯定比我弄的要好吃。”
“裴先生。”
“我叫你洛洛,你應該叫我裴以城,或者是以城也可以。”裴以城一邊刷鍋一邊道。
“你臉皮怎麽厚?”夏洛真的是被氣到了。
“你臉皮太薄,爲了追你,我就隻能厚一點了。”
“裴先生,我都和你說的那麽清楚了,我的過去很不堪,你爲什麽就不肯放過我。”“我也說的很清楚了,我會慢慢讓自己不介意的,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機會。”裴以城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