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們覺得我她憋屈了,堯堯哥之前就說要把你打包送給我的。”葉慕很是欣慰,現在陸家的人,都把他當成了親兒子對待。
他這麽多年過的苦逼,但是還是很有用的。
“啧,陸堯他敢,他現在未必打的過我。”
“這不僅是你哥的願望,還是陸家所有人的願望,你打的過來嗎?”
朵朵:……
“蘭傾心,你也别以爲我占了多大的便宜,反正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你們陸家的女孩不好娶,木容和念念姐拖了那麽多年,到我這裏也是這樣。”
“人家他們雖然沒結婚,但是人家一直在戀愛,到我們這裏,是直接分開了幾年,我連你的影子都見不得,我是最憋屈的那一個,難道你心裏沒點數嗎?”
朵朵思索了一下,“這麽一說,好像你是比木頭哥哥要可憐。”
“蘭傾心,你要善待我。”
“知道了,我怎麽覺得你一直在賣苦呢。”
“我是真苦。”
朵朵豪邁的拍了拍葉慕的肩膀,“好吧,好吧,安啦,你朵朵哥以後會罩着你的,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葉慕頭疼,“我說的不是這麽回事?”
“那是怎麽回事,我欺負你那是肯定的,要想讓我不欺負你,這不可能啊。”朵朵攤手。
葉慕失笑,這個野蠻女友也是沒誰了。
他已經可以想象以後的日子了,不過他是心甘情願的,他覺得自己很多時候是找虐的。
兩人第一次正式約會,也隻是吃個飯,然後繞着周邊轉了一圈,反正朵朵覺得很不自在,别扭的慌,幾次想把手縮回來,但是看某人自得其樂的樣子,她也就随他去了。
翌日,朵朵抽時間去陪林峻複健,她一直站在門口,看着林峻艱難的站起來,又跌倒,跌倒了又站起來,反複很多次,她終是忍不住,上前扶了他一把。
林峻的額頭上全是冷汗,就連手掌心也是漢。
“林峻,别急了,慢慢來。”
“我沒事,我休息一會可以再練幾次。”
“那你先喝點水。”朵朵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林峻。
“謝謝。”
林峻喝了大半瓶水,笑道:“别的都是男的幫忙開瓶蓋,到我這裏,就變成你一個女孩子幫忙了。”
“我什麽德行你又不知道,我沒必要裝吧。”朵朵輕輕一笑。
“這倒是,你要是換一種活法,我還不自在呢。”
“林峻,我有事情和要你說。”
林峻感覺一下子就不好了,岔開了話題,“朵兒,你吃飯了嗎?”
“隊長,我今天就是想和你把話說清楚的。”
“是關于葉慕的嗎?”
朵朵點點頭,“算是吧,我想給你講個故事,我希望你聽一聽。”
林峻深呼吸一口氣,“你說。”
朵朵把和葉慕的事情說了一遍,從小時候說起的,一直說到葉慕表白,她離家出走。
然後葉慕一直等了她這些年。
林峻的眉心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他的預感沒錯,他們之間真的不是簡單的發小,兩人還有那麽深的羁絆,青梅竹馬,形影不離。
“隊長,我們的家人都支持我們在一起,我也是有這個想法。隻能對你說抱歉了,其實你一直是我的隊長,是我敬仰的大哥哥,因爲葉慕教會我愛,所以我一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情緒。”
“所以在手術的關頭,你才說出那樣的話。”林峻的心有些發涼。
他其實一早看出來了,朵朵對他根本沒男女之情,他隻是她的隊長,她的戰友。
但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反正她身邊沒有什麽男人,他會盡最大的努力去追求她。
“隊長,對不起,當時在那種緊要的關頭,我隻能那樣做,這件事情是我欠考慮了,但是我不後悔那樣做,沒什麽比活着更重要,哪怕有一絲的可能性,我也要我的戰友好好的活在我的面前。”
林峻深呼吸一口氣,苦笑,“你又有什麽錯呢,你隻是在救我的命。”
“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了。”
“你喜歡葉先生嗎?”
朵朵承認了,這種事情她也不喜歡拖拖拉拉的,還是覺得說出來比較輕松,不然總覺得像是腳踏兩隻船,對不起這兩個男人。“喜歡的,我認識很多男人,但是隻有他一個可以一直出現在我身邊,我對她不會排斥,更不會覺得别扭,我習慣他,就像是我的左手和右手一樣,也正因爲如此,這些年我忽視了他,害他等了我這麽多年
。
不過我現在都想通了,他就是我想要的那個男人。”
林峻隻是盯着地面,久久沒出聲。
“隊長。”
“嗯。”林峻輕輕應了一下。
“對不起。”
“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你說開了我也覺得舒服,不然我總是在猜測你和葉先生的關系,弄得我整個人都有些神經質了。”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當然,我祝福你,但是在你們沒結婚之前,我依舊不會放棄對你的追求,你和他有這麽多年的感情基礎在,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是有基礎的。
你之前一直把葉慕當兄弟,但是你也是把我當戰友的,兄弟變戀人,戰友變戀人,不是都有可能的嗎?”
“隊長。”
朵朵内心是崩潰的,她解釋了半天,就跟沒解釋一樣,好像在林峻的心中,隻是多知道一個事實而已。
“朵兒,我已經知道了啊,我知道你現在對我還是戰友的感情。”
“不不不,不僅僅這樣,我已經和葉慕在一起了。”
“我知道,但是你們不是還沒結婚嗎?又不是談一次戀愛就能結婚的,這隻不過是你的初戀。”
朵朵頭疼的不得了,說的好像是這麽個理。
“隊長。”
“好了,别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我是不會輕易放棄你的,我會和葉先生一起公平競争。”
朵朵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躺在椅子上哀嚎,“隊長,你能不能認真一點?”“我很認真啊,我就是想要争取一下,你難道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林峻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隻是那笑,未達眼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