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的是,他還胡子拉碴。
“那行吧,小心開車,今晚一定要過來陪我啊,可别忽悠我,我怕。”
“去你的,一個大男人你怕什麽。”
“怕抱不到老婆啊。哦,對了,席飛的别給他準備了,人家現在不是單身狗了,得給依依一點表現的機會。”
“他們倆真的在一起了?”看來她的感覺還是正确的。
“嗯,生死關頭,林依依表白了。”
“然後席飛就應了?”
“嗯。”
“感覺好有愛啊。”大冰山配上小辣椒,感覺很喜劇。
“有什麽愛,林依依就是個瘋丫頭,刁蠻任性,三天就要現原形,以後席飛有得受的。”
想起剛才看見的一幕,莫佑安也是笑了,林依依太禦姐了,剛才就想扒人家的衣服襲胸來着。
是她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她什麽時候才能有那膽魄。
“好了,我走了。”
看着莫佑安又走,陸堯又委屈的道:“安安。”
“怎麽了又是?”
“早去早回啊。”
“知道了,你不用再重複了。”羅裏吧嗦,黏黏糊糊的。
“那你去吧。”陸堯揮揮手。
“好,我真走了。”
陸堯别過頭,“行,你趕緊走吧。”
莫佑安其實也舍不得和他分開,但是又必須回去給他準備點東西。
他們回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現在總算體會到了那些小年輕所謂的依依不舍,其實真的不是矯情,相愛的人确實會這樣,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彼此的眼皮底下。
莫佑安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收拾了東西,又匆匆趕到了醫院。
果然看到陸堯在那眼巴巴的等着,像是長頸鹿一樣。
一時間難免有些好笑。
“堯堯哥。”
“媳婦,你是蝸牛嗎?”
“你才蝸牛呢,我這才去了一個半小時。”
“感覺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我先替你打理一下,陸大叔。”
“小妮子,你說什麽呢。”陸堯想掙紮着起來,結果一用力肋骨處就疼。
莫佑安吓壞了,趕緊按着他的肩膀讓他坐好。
“别掙紮了,你現在是個半殘廢,好好休養,反正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還是我家媳婦好。”
陸堯躺好,舒服的閉着眼睛,一隻手貪戀的抱着莫佑安的小腰。
“好了,開始吧。”
“你這樣抱着我,我不好操作。”
“就要這樣,反正慢慢來,我們又不趕時間。”
莫佑安覺得這人真的太能粘人,她看了一眼腰上的手,微微一笑。
随便他吧。
于是,房間裏出現了一副特别溫馨的畫面,男人單手摟着女人的腰,女人小心翼翼的在忙碌。
不知道過了多久。
莫佑安以一種極其别扭的姿勢,把陸堯下巴上的胡渣子清理幹淨,又給他塗了護膚的東西,這才滿意的拍拍手,很有成就感的感慨。
“總算恢複成我帥氣的堯堯哥了。”
陸堯覺得臉上和脖子上清清涼涼的,睜開了眼睛,“你給我塗的什麽啊?”
“我的護膚品,你都沒發現你皮膚差了很多嗎?”
“你給我用女人的東西。”
“女人用的東西怎麽了,我們嬌嫩的皮膚都能用,你這種糙漢子怎麽就不能用了。今天時間太趕了,等我找時間去給你專門選購一套男士護膚品,就這麽決定了,不許抗議,抗議無效。”莫佑安特别嚴肅。
“不需要那些東西。”
“我說要就要,我可不想每次你執行任務回來就變成一個滄桑大叔,年紀不小了,要好好保養。”
“小冰山,我感受到你深深的嫌棄。”
“我就嫌棄你了,怎麽地?”
“感覺一段時間沒見,我們家小冰山氣勢見長啊。”
這麽一說,莫佑安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她雙手環胸,“對了,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麽重振夫綱來着,這是想到收拾我的手段了?”
“咳咳,這不是說說着玩玩的嘛,我随便一說,你随便一聽就好了。”陸堯擡頭看天花闆。
“可我就是認真了。”
“媳婦,我覺得現在有件事還需要你認真對待。”
“什麽啊?”
“我這臉上是打理好了,我身上還一身味啊,你就看得下去,晚上你能安心窩在我懷裏?”
“我可以不和你躺一個被窩。”
“你能忍。”
啪。
莫佑安一巴掌拍在陸堯的腦門上。
呃。
兩人都愣住了,莫佑安搓搓手,樂呵道:“失誤了。”
“家暴,你這是赤果果的家暴。”
莫佑安又想擡手了,結果被陸堯無辜的小眼神弄得收回了手。
“我告訴你,别給我耍流氓,不然本姑娘不伺候你了。”
“安安,你已經不是姑娘了,你是我的媳婦了。”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了,什麽葉越,都去見鬼了。
隻能眼巴巴看着。
“陸堯,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好嘛,老婆大人,求洗澡。”
“陸堯,你的節操呢?”
“被狗吃了。”陸堯一本正經,理直氣壯。
莫佑安拿這個流氓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了一盆清水,然後閉着眼睛剝他的衣服,某男動都不動。
“陸流氓,你自己不會動動手嗎?”
“之前吻你太投入了,傷到了,現在動不了了。”
“你又在編故事。”
“沒啊,醫生都說了,我要靜養。”
這哪裏是靜養,簡直是個大爺好不好。
莫佑安繼續剝,隻是平時自己脫衣服很快的,給他脫衣服就難得不得了。
再加上某人不配合,弄了半天,也隻是勉強把他的襯衣脫下起來。
“堯堯哥,你真的一點都動不了嗎?”
“老婆,你睜開眼睛就能好好辦事了。”
“你。”莫佑安睜開了眼睛。
這一看,發現他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擦傷,“天呐,堯堯哥,你去哪裏滾了,怎麽變成這樣?”
“爆炸弄傷的。”
“那還能碰水嗎?”莫佑安心疼的撫上去。
“能的,不礙事。”
哪怕開着暖氣,莫佑安也不敢耽擱,深呼吸,一咬牙把陸堯脫得隻剩下一條内褲。
然後快速的擦起來,力道也是沒掌控好,一會重,一會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