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你是早熟品種。”
陸堯嘴角一勾,“老婆,你把當菜呢?”
他是早熟品種,那她絕壁是晚熟品種,太不開竅了。
“對啊,你就是我的那盤菜。”
“小冰山,這算是表白嗎?”
“表白個鬼,快吃。”
小夫妻一邊鬥嘴,一邊吃飯,吃過飯直接去了國際機場。
到了機場,才發現言昱所乘坐的航班因爲受到氣流的影響,延誤了兩個小時,兩人隻能找了一間咖啡屋等着。
到點了,兩人才到接機口處。
陸堯還沒看到人,就感覺到一個女人直直的朝着他撲了過來。
人潮擁擠的地方,陸堯根本沒法施展,被人抱了個滿懷。
渾身都緊繃起來,冷聲道:“你是誰?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陸堯哥,我是言昱啊。”女孩抱着陸堯不撒手。
“快撒手,這裏這麽多人,像什麽樣。”
“哎呀,你怎麽長大了還是這麽一本正經的樣子,比小時候還讨厭。”言昱還伸手去摸陸堯的臉。
陸堯及時的避開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不放手我對你不客氣了。”
言昱癡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高大英俊,比小時候帥,比照片上的更帥。
她要嫁的男人就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那些看着就倒胃口的男人。
“陸堯哥,别這樣嘛,人家心心念念你這麽久,這次是專門過來投奔你的。”
“我說放手。”陸堯一張臉已經陰的快要滴水了。
言昱多少能感覺到些,撇撇嘴,不情不願的松手。
莫佑安打着眼前的女孩,眼前的女孩穿着黑色的皮褲皮衣,目測快一米八了,好身材顯露無遺,棕色的大墨鏡遮擋着大半張臉,隐約露出那一張混血的臉龐,五官立體又精緻。
她不由得看了一下自己,她隻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在人家的面前足足快矮了一個頭。
言昱也察覺到有人在看他,這才發現陸堯的身邊竟然站着一個漂亮女人。
她一點也不喜歡她看陸堯的眼神,不,确切的說,她不喜歡的是陸堯看她的眼神。
那種眼神怎麽說呢,太纏綿了,好像一分一秒也舍不得離開一樣。
言昱還沒來得及出聲,陸堯已經攬過莫佑安的肩膀,“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你嫂子。”
“你老婆?”
“就是妻子的意思。”
言昱瞪眼了眼睛,根本沒法接受這個事實,不是說陸堯還沒結婚嗎?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這是怎麽一回事。
她現在可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
“陸堯哥,别開這種玩笑了。”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言昱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僵住,最後嘴角一拉,她竟然“哇”一聲哭了出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想象,蹲在原地放聲大哭。
莫佑安和陸堯對視一眼,這是什麽情況。
兩人都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無奈的很。
“言昱,這是在機場。”陸堯提醒道。
人來人往的,總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這是鬧什麽。
“嗚嗚,怎麽可以這樣,我都說了我要嫁給你的,你怎麽能娶了别人。”
“嗚嗚,你這個負心漢,趁着我不在的時候,竟然娶了小三,你真的是太傷我的心。”
“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都是些壞蛋。”
“到處都是背叛出軌的,我恨死你們了。”
……
言昱的聲音是那種尖銳的類型,這大聲哭鬧的樣子,說是個小喇叭也不誇張。
周邊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陸堯和莫佑安兩人都有點懵,感覺再次被刷新了三觀,小時候就刁蠻任性,原以爲長大了就能好一些。
現在看來依舊是個我行我素的主,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姑娘應該是27還是28了?
怎麽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莫佑安看着陸堯,問道:“怎麽辦?”
“要不我們直接走了。”懶得理會這麽個人。
“爸不是讓你來接人嗎?這樣走能成?”
陸堯真的是無語極了,“好想要一個托人公司。”遇到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直接打電話讓人拖走。
“我來吧。”
莫佑安蹲下身子,“言昱,你别哭了,有什麽事情我們回家再說,長輩們在家裏等着你的。”
言昱抓着莫佑安的手,哭的好不傷心,“說,你爲什麽要搶走我的男人,他是我的,我早就認定的,你爲什麽要做小三?”
莫佑安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耐着性子解釋,“這些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我不,我就要在這裏說,我讓大家給我評評理,你搶我的男人到底是對還是錯?”
“你……”
面對完全不講道理的言昱,莫佑安真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堯見不得自己的老婆被人說成了小三,上前一把抓住言昱的手臂,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言昱腳下是一雙恨天高,被陸堯直接拖着在地上走,發出尖銳的聲音,簡直是刺耳的很。
陸堯發現自家老婆沒有跟着,回頭道:“安安,跟上。”
莫佑安趕緊追了上去。
隐約聽到身後傳來人們的嘀咕聲,“現在的年輕男女,這關系真是複雜的很哦,我看都不是什麽好人。”
“看看就算了。”
陸堯氣憤的直接把言昱拽進了後座,言昱還在哭,“嗚嗚,我一定要告訴伯母,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你虐待我。”
“你們倆真的是太過分了,你們這是……”
想了一會,言昱想出了一個詞,“狼狽爲奸,對,你們就是狼狽爲奸。”
“還有,那個是叫什麽來着。”言昱想半天也想不出來,她從小學習就不努力,尤其是學習中文,覺得太讨厭了,那亂七八糟的發音和意思能把人搞懵。
要不是爲了陸堯,她根本就不會碰這門語言。
“中文都沒學好,就要學着追中國男人,簡直是癡心妄想。”陸堯冷了聲音。
“誰說我沒學好,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你在罵我,說我妄想你。”
“我怎麽妄想你了,我可是言家唯一的一個女孩,我手裏的财富輕輕松松買幾個小國家都綽綽有餘,以後言家的家常我還有一半,我怎麽就妄想你了,是你配不上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