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陸子墨輕輕哼了一聲,一看是閨女的腳丫子,親了一下,笑了。
靳言也忍不住道:“把小櫻桃吵醒了你試試?”
臭丫頭不大不小的,說她聰明早熟吧,她其實也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孩子,口無遮攔的。
指不定看到什麽就能往外說。
那種場面她想想都覺得尴尬。
“言言。”
“陸子墨,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不好,我們今晚來試一試。”
陸子墨是真的不敢亂來了,不敢惹老婆大人不開心。
“你這個混蛋,問我這些做什麽。”
這丫頭不僅口是心非,還臉皮薄的不像話,這些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哈哈,我們換一個地方,不要影響女兒睡覺了。”
陸子墨翻身下床,直接把靳言打橫抱起,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間。
一進門,靳言後背就抵上了房門,然後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四年來壓抑的熱情和思念在這一刻悉數爆發,焚燒了兩人所有的意志。
這一夜,對兩人來說,又是煎熬又是享受。
靳言是怎麽回到小櫻桃床上的,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迷迷糊糊之中隻是聽到他們父女二人在那嘀嘀咕咕,陸子墨好像在提醒小櫻桃,讓她不要吵着她睡覺了。
混蛋,臭男人,他的話能相信才怪。
明明說了要溫柔的,明明剛開始還溫柔的,最後怎麽演變成禽獸了,好像她是他的十世仇人一樣,盡把她往死裏弄。
想起昨晚的場景,靳言還是一陣臉紅心跳。
真的是太激烈了。
果真男人是不能憋的,不然最後遭罪的還是女人。
就在這時,靳言感覺到唇瓣上一陣溫柔,一睜眼就看到陸子墨放大的俊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陸子墨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放開了,“言言,早安,你再睡會,我先送小櫻桃去上學了。”
“我也要來親親媽媽。”小櫻桃也跑了過來,在靳言的唇上親了一下。
“小懶媽媽,你再睡一會,睡到舒服了再起來,你的小乖乖去上學了,不要太想我哦。”
懶媽媽就好了,還要在前面加一個小字,真是醉醉的。
“乖乖的。”靳言捏了一下小櫻桃的臉。
她身上真的是又酸又痛,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老老實實的躺着。
她突然想起陸子墨昨晚在興奮時候說的話:好像是要讓她下不來床什麽的。
混蛋,他真的做到了。
陸子墨在靳言咬牙切齒的目光裏,抱着小櫻桃走了。
靳言看着他們的背影,忍不住擡手撫在心口上,似乎這裏缺失的一塊在這一刻被填滿了。
靳爸爸靳媽媽看靳言沒起來,也沒問,給他們父女倆準備好了早餐,吃過飯兩人就出發了。
小櫻桃發現自家爸爸嘴裏哼起了歌,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爸爸,你在高興什麽?”
“高興我的小乖乖叫我爸爸了。”
“呵呵,爸爸,其實我老早就想這樣叫你了,隻是不好意思。”小櫻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爸爸真的是好愛你。”
陸子墨把小櫻桃送到了幼兒園,然後鬼使神差拿出手機,在微信圈改了一條心情: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然後也沒去公司,直接回了靳家。
靳家二老看到他回來,愣了一下,“子墨,你怎麽又回來了?今天不去上班嗎?”
“今天公司裏沒什麽事情。”有天大的事情也給我擱在一邊,今天可是和老婆正式複合一天,得陪着老婆。
“這樣啊,那就休息一下,你最近每天照顧小櫻桃,也累的夠嗆的。”
“好的,爸媽。”
陸子墨回了靳言的房間,脫了衣服,把靳言摟在懷中,認認真真的觀看,連一根汗毛都不放過。
靳言完全察覺不到,隻是憑着本能的往他的懷裏鑽。
肩帶話落,露出她飽滿圓潤的肩頭,以及那令他兩眼放光的美好。
他自然是克制不住的,直接吻了上去。
靳言睡夢中隐約覺得不對勁,一睜眼,發現自己被陸子墨抱在懷中,纏纏綿綿、溫溫柔柔的吻着,他眸光裏帶着難以言喻的溫柔。
她想一巴掌呼上去的,但是舍不得了。
沒有生氣,而是抱着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着他的吻。
陸子墨覺得圓滿了,這四年的等待一點都不煎熬了。
怪不得有人這樣說,在愛情裏受傷的人,都是自己趕着上去找虐的,自作自受。
靳言最後還是推開了陸子墨,實在是因爲體力不支,某人昨晚禽獸值爆棚。
陸子墨也是知道的,摸了摸靳言的頭發,“言言,好好再睡一覺,我陪着你。”
靳言點點頭。
陸子墨将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她伸手抱住住他的腰,嘴角勾着一抹笑。
總算是抱到夢中的人了。
陸子墨,但願你這次不會讓我再失望了。
陸子墨根本沒睡意,他隻是貪戀的盯着靳言的小臉,眼睛眨也不眨。
“陸子墨,閉上你的眼睛睡覺,你這樣盯着我讓我怎麽睡覺。”
“好。”
陸子墨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他又睜開了眼睛,可能是因爲方才的一番親熱,靳言現在的臉一片绯紅,漂亮的不像話,讓他根本就挪不開眼。
“陸子墨,你有完沒完?”
靳言也睜開了眼睛,陸子墨讪笑,“你還沒睡着啊?”
“睡不着。”
這幾年養成的生物鍾,哪是那種容易就調整過來的。
“那說明還是不夠累。”
靳言笑着推開陸子墨的臉,“給我安分些,我隻是生物鍾的問題。”
“言言,我愛你。”陸子墨突然道。
“突然說這些做什麽?”
“想起來就說了,呵呵。”
“怪不得小櫻桃會罵你笨蛋,有些時候你是真的傻乎乎的。”靳言忍不住擡手捏了一下他的臉。
“在你們的面前,我願意做個傻子。”
“陸子墨,這次我們會好好的吧,會一直走下去?”靳言不确定的問道。
不是她不自信,她隻是害怕了人生中的變數。
想當年,她和陸子墨也是一對幸福無比的戀人,誰能料中途跳出來個蔚藍,他們最終分道揚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