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做媽的人了,有個那麽乖巧的女兒,你幸福了,你要主動關心身邊的單身男性朋友,你不是有個閨蜜叫陳小美的嗎?介紹他們認識,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好姻緣。”
“陸子墨。”
他是看陳小美多不順眼,整天都想着把人推銷出來。
“言言,身邊的朋友,你要溫柔以待。”陸子墨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輕輕拍了一下靳言的肩膀。
在靳言快發飙的時候,他及時的收回了手。
“對了,我們公司也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于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介紹。有小清新風的,有職場女強人,有居家好太太類型的,應有盡有。”
“謝謝陸先生的美意,我想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那就算了,感情這種事情确實勉強不來,就像我和言言,分開這些年,因爲心裏一直有着彼此,所以不想再找另外一個人,就這麽過來了,好到現在圓滿了。”
聞言,于謙深深的看了一眼靳言,她不是說還沒決定嗎?
靳言真的受不了這樣的陸子墨了,做紅娘都能做得這麽的順暢,“陸子墨,你很閑嗎?”
“你才是我的頭等大事,其餘的事情都可以抛到一邊。”陸子墨神色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陸堯哥追安安姐,都追了多少年了,他現在和靳言孩子都有了,她還能逃到哪裏去。
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他多點耐心就是了。
靳言臉龐微微有些發熱,這個男人,又開始甜言蜜語了。
“陸子墨,你給我悠着點。”
“我不懂言言你的意思。”
靳言:……
這幾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麽,怎麽臉皮又厚了一個新的高度。
有他在,她根本就沒法好好和于謙聊聊天。
“阿謙,我們改天再約,你先去上班吧。
阿謙。
陸子墨瞪圓了眼睛,她可從來沒這麽親熱的叫過他。
他告訴自己不要生氣,有什麽好生氣的,他可是小櫻桃的爸爸,靳言女兒的爸爸。
何必和一個不相關的男人計較。
深呼吸,陸子墨壓下心中翻湧的醋意。
“好的,言言,那改天帶上小寶貝,有段時間沒見她了,想念的很。”
“小櫻桃也随時都在念叨着你。”
陸子墨又眯了眯眼睛,這是幾個意思,于謙和小櫻桃的關系很好?
他的女兒爲什麽要和不相幹的人關系好。
于謙起身離開了。
靳言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陸子墨,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想怎麽樣,就是喜歡眼前一直有你。”
“你夠了,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是一個獨立的個人。”
“你自然不是我的附屬品,因爲我是你的,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靳言心中哀嚎,快來一個人,把這個沒臉沒皮的人帶走吧,她真的是受夠了。
陸子墨嘴角始終帶着一抹輕笑,如今的他似乎比四年前成熟了不少,不管是外形還是身上的氣質。
“這個餐廳格調還行,我們在這吃個午飯吧。”
“對着你,一點心情都沒有。”
靳言拎着包就走,陸子墨在餐桌上放了幾張鈔票,也追着靳言而去。
靳言剛坐上車,陸子墨立馬也坐進了她的車。
靳言瞪着陸子墨,“下去,自己開你的車去。”
“我的車在來的路上抛錨了,我讓人拖走了。”
“你能再找個更好的理由嗎?”
陸子墨頓了兩秒鍾,“更好的理由就是,我現在因爲你和陌生男人約會吃飯,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就會煩躁,煩躁我就喜歡開快車,開快車我出交通事故的概率就會直線上升,我要是玩完了,小櫻桃以後就會沒有爸爸,你以後也會沒有丈夫。
經過我再三的思考,秉承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則,我覺得我該享一下媳婦兒的福,讓你接送一下我。”
靳言:……
真的好想把這個男人丢出去,以前那個木讷高冷的小老頭到底哪裏去了。
現在她身邊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怪胎。
靳言一踩油門,不再和陸子墨說一句話。
陸子墨笑了,陸堯哥和葉越的座右銘果然是有用的:好女怕郎纏。
好用,貫徹到底。
靳言直接把陸子墨送到陸氏,“好了,下車。”
“言言,這些年你們市場部的人都很想你,很多人都在問你到底去哪裏了?”
靳言面色微微有幾分僵硬,當初走的太急,之後很多人也沒再見過。
“快下車。”
陸子墨不得已開門,剛下車,就聽到有人道:“靳言,是你。”
靳言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說話的人是市場部的一個同事,當時和她的關系還行,教會她很多東西。
“劉姐。”
“還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陸總真是把你藏的太好了,從你離職之後我就再沒見過你,陸總說你在家相夫教子了。”
靳言不由得看向陸子墨,他就是這麽向别人解釋她的。
這是做好把她找回來的準備?還是爲了給自己留個面子,不讓别人知道他被甩的事實。
“我這幾年确實在外面走動的少。”
“那你和陸總是有孩子了嗎?”
靳言點點頭,“我們的女兒三歲多了。”
“原來是個小公主啊,真是幸福。”
陸子墨本來有些緊張,但是聽靳言如此坦白的承認,一時間心情大好,但是看向女人的目光卻有些冷,女子自然知道陸子墨的霸道占有欲,趕緊閃人。
自從靳言離職,這幾年陸子墨在公司就跟坐冰山一樣,從來沒看過他笑。
果然他的笑,隻留給了靳言。
“言言,反正你今天沒什麽事,要不要去公司走走。”
靳言沒拒絕,陸子墨大喜,激動的在靳言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自己低低的笑出聲來,笑得像是個二傻子。
靳言:……
她決定收回剛才說的話,陸子墨絕對沒有變成熟,反而越來越幼稚了。
當靳言和陸子墨一起出現在公司的時候,再次閃瞎了衆人的眼睛。
這些年,陸氏沒有宣布陸子墨和靳言分手的事情,但是大家也沒見過靳言,一直流傳着小道消息,說是靳言被甩,自己一個人黯然離開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