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氛圍也是異常的融洽,吃過飯晚飯後,小櫻桃就帶着陸琛和莫暖去農莊裏玩了。
大家也不擔心他們,小櫻桃對農莊比他們大人還要熟悉。
陸子墨終于有時間陪陪靳言了,靳言有些累,就回了房間休息。
剛準備回房間,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然後直接擠進了她的房間。
“陸子墨,你幹什麽?”
“我來看看你。”
“看你女兒去,别來煩我。”靳言生氣的道。
陸子墨幽幽的看着靳言,清絕的俊臉一下子就亮了,“言言,你這是在吃女兒的醋嗎?”
“見鬼的吃醋,給我出去,别來煩我。”
“那沒辦法,我想你了。”
靳言一個字也不相信,從他出現在農莊,他的視線就一個勁的圍繞着小櫻桃轉,半夜他都去看小櫻桃了,别以爲她不知道。
還一早的給小櫻桃梳頭發,這是想她的表現嗎?
分明他更喜歡的是小櫻桃。
沒有女兒,怎麽會一直往她身邊湊。
陸子墨從身後摟住了靳言,抱得緊緊的。
“放手,陸子墨。”
“言言,跟我回去好不好?”
靳言心頭一緊,“不可能,我這裏還有農莊,這是我辛苦打拼的事業,我不可能放棄的。”
“那你準備把我怎麽辦?”
“什麽把你怎麽辦?”
“你準備把你孩子的爸爸怎麽辦?”
“你也說了,你隻是孩子的爸爸,以前怎麽辦,現在就怎麽辦,你要是想小櫻桃了,随時都可以過來看她,反正我不阻止。”
“言言,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你還想讓我和小櫻桃父女分離嗎?我們已經分開了四年了,我已經錯過好多她成長的過程了。”陸子墨擰着眉心。
“但是我的事業在這,我不可能走的,小櫻桃想要和你走的話,我沒有意見的。”
陸子墨有些無力了,他早就和小櫻桃說過了,不管怎麽誘惑,小櫻桃都不想單獨離開農莊。
“言言,你明明知道的,小櫻桃離不開你。”
“但是我更不能丢下我的事業,我手下這麽多員工的。”
“言言,你的農莊現在已經很成熟了,根本就不需要你随時盯着,你手下還有那麽多管理者,每人各司其職,管理一塊工作,你去A市久居完全是沒問題的,你不是想要去A市開辟市場嗎?這正好啊。”
“說到底,陸子墨,你難道還聽不明白嗎?我是對你沒信心。”
陸子墨親了一下靳言的臉,“言言,我也不是要求你怎麽樣,我們先回去好不好,你們還是住在你們的家裏,我想要下班的時候可以随時抱抱女兒、親親女兒,陪她玩玩積木,我還想要像别的家長一樣,能親自送自己的孩子去上學,周末能去參加學校的親子活動。”
“你現在對我沒信心不要緊,我會證明給你看的,等你願意接受我的時候,我們再結婚,我們一家三口再在一起生活,馬上就是入學的時候,小櫻桃要是錯過了這一次,又要等一年了。”
“你們家想要小櫻桃什麽時候上學,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情,少拿這種理由忽悠我。”
“言言。”
“我不想和你說這事情了,我累了,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陸子墨坐着不動,就這麽看着靳言。
靳言哪裏睡得着,憤恨的坐了起來,“陸子墨,你到底會不會聽人話,給我出去。”
“言言,我就在這坐着,看看你,好多年沒看到你的睡顔了。”
“陸子墨,你能别那麽矯情嗎?”
“這哪裏算是矯情了,我确實好長時間沒好好看看你,你睡你的。”陸子墨更過分的坐在了靳言的床前。
靳言還想說什麽,陸在墨的吻又壓了下來,靳言猝不及防,完全被她困住。
“陸……子墨。”
她都還沒答應和他複合,他就是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了。
“言言,我是真的很想你了,想的我整個人都快炸了,我什麽都不做,我就是親親你。”
“去親你女兒。”
“還說沒吃醋,明明就是在吃女兒的醋,放心好了,我以後會多一點注意力在你身上的。”陸子墨笑了,看來真的是追妻有望啊,這丫頭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裏依舊在乎他的。
靳言發現現在的陸子墨還是和以前一樣強勢,該強勢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
“夠了,你放開我。”
陸子墨翻身,從身後抱住靳言,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言言,這些年,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真的沒有想過我嗎?”
“沒有。”
“回答的這麽快,一聽就知道是反話,這些年我身邊的人沒少往我身邊塞女人,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你這幹癟的四季豆。哦,不,你現在不是四季豆了,現在的你手感真的很好。”
“陸子墨,你給我下去。”
靳言怒了,狠狠的踢了一腳陸子墨,說誰是四季豆來着,當年就是他對她這個四季豆喜歡的不行,讓她一次就懷上了小櫻桃。
想想懷小櫻桃那會受的罪,她至今還覺得心裏不平衡。
别人懷孕,都有丈夫陪在身邊,她每次隻有父母陪着。
别人問她爲什麽丈夫沒有陪她來,她真的是啞口無言。
陸子墨不以爲意,依舊又纏了上來,“言言,好久沒抱着你一起睡覺了,至今還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這些年,我每次迷迷糊糊中,總喜歡往身邊探去,但是探到的是一床的冰冷,每當這個時候,我又會想起,我們的孩子沒了,那感覺真的很紮心。”
“我無數次在想,我要是有個女兒,我一定會把她捧在手掌心,含在嘴裏。”
“她的容貌其實我也幻想過,還真别說,和小櫻桃很像的,她們都有一雙像你一樣的眼睛,嘴巴特别的像櫻桃。呵呵,原來我的女兒一直都在,真的很好。”
“你不知道,想抱着你,想親親你,我到底想過多少次了。”
靳言聽得鼻尖酸酸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何曾沒有伸手往床邊探過去,隻是每次隻會讓她哭濕了枕頭。
“别說了,我想安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