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很明顯就是隻是把她當成生育工具,等孩子生下來就把她掃地出名。
簡直是欺人太甚。
“陸子墨,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别以爲我還像過去一樣好說話。”
“我從來沒覺得過去的你好說話。”年紀小卻心狠手辣,下定了決心就沒人能夠改變。
靳言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發出嘭的聲響,“看來我們真的沒辦法好好說話,是我對你抱太大希望了,是我太過愚笨。陸子墨,這次你真的還要和我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嗎?”
“那就繼續鬧下去,還有什麽比過去更糟糕的結果。”陸子墨不以爲意的道。
經過了那件事情,還有什麽比那更慘的。
“陸子墨,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這句話,靳言不再說話了。
靳言已經做好陸子墨可能會禽獸的準備,但是今晚的他有些老實,她自己去了客房睡覺了,陸子墨沒來騷擾她。
隻是第二天,她依舊被囚禁了。
大概是怕她餓死,冰箱裏什麽東西都有了,隻是唯獨不給他自由。
他的手機也給她用了,還幫她另外辦了一張電話卡。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小櫻桃在那邊鬧的不行,前兩天她還能穩住,第三天開始小丫頭就不聽她忽悠了,撕心裂肺的哭聲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靳言急的不行,她真的害怕陸子墨會這麽囚禁她一輩子。
她自然是不可能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的,最後她隻能給陸琛打電話,她也沒抱什麽希望,但是沒想到陸琛一直沒有換号碼,用的還是四年前的号。
“喂,你好,是哪位?”
熟悉的聲音讓靳言差點就淚奔了,陸家人曾經對她的好,曆曆在目。
曾經她也是真的喜歡這個長輩,要是沒有辦法,她也不想鬧到他那裏去,讓他來壓陸子墨。
這樣的手段确實不是很明智。
“伯父,我是靳言。”
陸子墨立馬停下了手中的筆,他就覺得最近眼皮跳,這幾天小混蛋表現的很是異常,原來還真的是靳言回來了。
“是言言啊。”陸琛依舊像過往一樣,親昵的喚着靳言。
“伯父,對不起,當年一聲不響的離開,也沒和你們打聲招呼,真的很抱歉。”
“孩子,沒事,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伯父,本來今天不想打擾你的,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了。”
果真是切入正題了,陸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和陸子墨那小子有關,“是不是陸子墨那臭小子犯渾了?”
“還好,他沒做太過分的事情,就是把我鎖在他家裏了,已經有幾天了,我出不去,我還要回去處理工作。”靳言點到即止,沒有給陸琛說陸子墨逼她生孩子的事情。
陸琛頓了幾秒鍾,說道:“言言,你别急,我會把這事情解決的。”
“那就謝謝伯父了。”
“不用客氣,是我該謝謝你把這事情告訴我,而不是直接報警處理。”
靳言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她不得不這樣做,隻有這樣做,才能把彼此的傷害降到最低。
陸琛挂了電話,整個人面色一下子就沉了,“這小混蛋,還真的是不跳兩下不安生,一點骨氣都沒有,靠囚禁來挽回一個女人的心,這手段簡直是太low了。”
“子墨大概是真的被逼急了,好不容易逮到人,不用這種手段根本就留不住人。”宋智道。
“生個兒子真的是一點都不省心。”
“女兒也沒好到哪裏去,我女兒看上了一個窮小子,就是那種街頭作畫的,我最近也是操碎了心。”宋智同樣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呵,現在這些孩子,就沒一個是省心的。”
陸子墨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家門口多了一些不認識的人,而他們手中擡的正是他家的門,已經被拆下來了。
陸子墨怒從心起,這個臭丫頭膽子肥了,竟然讓人直接把他家的門拆了,這麽的簡單粗暴。
不過這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他現在就怕她已經跑了。
他大步沖了進去,低吼道:“靳言。”
靳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同時站起來的,還有陸琛。
“爸。”
陸琛沒有出聲。
“你怎麽會在這裏?”
陸琛恨鐵不成鋼的盯着陸子墨,他怎麽會生了這樣的木頭兒子,哪有這樣追女人的,霸道總裁小說看多了嗎?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幹出了這麽出息的事情,竟然把靳言關在了這裏。”
“爸,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不插手,你想去坐牢嗎?你這樣的行爲是非法拘禁别人,限制别人的人生自由。”
“爸,你先回去吧。”陸子墨推着陸琛就往外走。
陸琛揚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陸子墨的臉上,陸子墨臉都被打偏了,安靜了下來。
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靳言本能的顫抖了一下,見多了溫潤如玉的陸琛,還真沒見過他這樣的一面。
陸琛額頭突突跳了一下,孩子長這麽大,大多時候他隻是在給他們講道理,還真沒對他們動過手。
反倒是莫暖,小時候收拾過他們幾次。
家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陸子墨,從小到大我沒打過你,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會打你,你是我的兒子,你做錯事情了我有義務把你掰回正道,你看看你現在幹的都是些什麽事情,你發瘋也得有個限度,怎麽這麽久了還拎不清現狀,你和靳言在四年前就已經分手了。”
“你現在這樣的行爲,說的好聽一點是死纏爛打,說的嚴重一點那是違法犯罪。”
陸子墨不出聲,他的性子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都悶聲不出氣,像是個悶葫蘆一樣。
陸琛看向靳言,“言言,你可以離開了,大晚上的自己注意安全。”
“謝謝伯父。”
說完,靳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陸子墨,看他沒有阻止,轉身離開。
陸子墨攢緊了手心,沒去看靳言,站在原地沒動。
陸琛也沒說話,在沙發上坐下。
父子倆,一個站着,一個坐着,誰都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