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其實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陸董事長的考慮是對的,公開他們的關系,可以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止住。
也能徹底的絕了蔚藍的念頭。
這樣倒是不錯。
現在不是她顧忌在公司和同事不好相處的時候了。
靳言親自給陸琛打了電話。
陸琛一看是她的電話,笑了,“言言。”
“伯父,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爲我和陸子墨的事情,讓你們跟着擔心了。”
“你這孩子,說什麽呢,該是我道歉才對,子墨這孩子破事情一堆,總是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困擾。”
“嘿嘿,那我們倆也不說這些了,我聽史秘書說了你的計劃,我答應,願意公開。”
“那就好,我會讓人安排的,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讓人去接你,就在我們陸氏的會議廳。”
“好的,伯父。”靳言爽快的應下了。
醫院裏。
蔚藍看着網上的新聞,笑了,這次的事情總算是帶來一些好處了。
她的形象一下子就變好了,就連微博都多了不少粉絲,都被她有情有義的形象吸引了。
陸子墨不知道她在笑什麽,“你高興什麽?”
“子墨,這次的事情雖然我傷了身體,但是我的個人形象提升了不少,總算沒那麽糟糕了。”
“你要是想在國内發展,我可以爲你鋪路,這些都不是問題。”
蔚藍拒絕,“不用了,我會靠自己的努力在國内站穩腳跟的,你隻要不封殺我就成了。”
她才不會讓陸子墨就這麽輕易的還清她的恩情,太簡單了。
她一定會好好利用這份恩情的。
史東覺送來了飯,陸子墨吃了之後就給蔚藍辦了轉院手續,轉到了一家比較偏的醫院。
蔚藍睡着後,陸子墨也和史東覺離開了。
對于陸琛的安排,陸子墨也很贊成,就算靳言不同意,他也會堅持。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不能這麽委屈她,讓别人往她的身上潑髒水。
陸子墨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靳家。
陳小美睡夢惺忪中被他的電話吵醒,來給他開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陸子墨,沒見過你這麽折騰人的,大晚上不叫靳言給你開門,你叫我做什麽。”
“你是夜貓子,無所謂,我家言言晚上要睡美容覺,十一點前必須睡覺。”
陳小美看着陸子墨那張欠揍的臉,真想揮拳給他兩三下,有這麽護着女朋友的嗎?
“下次你再給我打電話,你看我理不理你。”
“你這麽野蠻,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對象。”
“陸子墨。”
陸子墨側過身,直接朝着靳言的房間走去。
小丫頭沒關燈,裹着被子睡的正香。
陸子墨悄悄走了進去,把她卷進了懷中,靳言微微掙紮了一下,很自覺的摟着他的腰,似乎覺得不舒服,又把腦袋枕在他的胸口,砸吧了一下嘴,這才安然睡去。
陸子墨親了親靳言的額頭,這才閉上了眼睛睡覺。
兩人這一晚睡得特别的安穩,靳言是被陸子墨吻醒的,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錯覺,陸子墨明明還在醫院陪着蔚藍,是不可能出現在她床上的。
直到喘不過氣來,她才倏地睜開眼睛,看着某人含笑的眉眼,靳言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我是在做夢嗎?陸子墨怎麽會在我家裏?”
“傻,做什麽夢,我就睡在了床上了。”
靳言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臉,疼。
真不是做夢。
“陸子墨,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淩晨三點的時候。”
“誰給你開的門。”
“陳小美。”
“你大晚上的打擾她睡覺,她沒發飙。”
“她發飙有用嗎?”
“陸子墨,你怎麽這麽厚臉皮。”
“不說這些了,讓我抱抱你,親親你。”
“陸子墨,你别肉麻了。”
陸子墨抱着靳言,壓着她,來了一個冗長的深吻,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靳言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意亂情迷,在最後一刻的時刻,靳言一把推開了陸子墨。
陸子墨沒有防備,被靳言直接推下了床,發出了咚的聲響。
看着一臉委屈的陸子墨,靳言心虛的别開眼,“陸子墨,我不是故意的。”
陸子墨磨牙,“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呵呵,我哪裏知道你渾身發軟,我就輕輕一推,你就下去了,是你自己底盤不穩。”
“底盤不穩?”
“好像說錯了,你穩的很。”
陸子墨站了起來,靳言吓了一跳,立馬縮到了床腳去,一副害怕的樣子,“你不要過來。”
“靳言,你怕我?”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吧。”
陸子墨餓狼撲虎,直接撲了過去,靳言忍不住驚叫一聲。
之後就被陸子墨再次堵住了聲音,陸子墨這人真的是霸道極了,靳言覺得自己的舌頭都發麻了,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言言,你叫什麽?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你不要吓媽媽。”
“媽,我沒事,我馬上就起來了。”
“行,趕緊的,不然你要遲到了,時間不早了。”
“知道了。”
靳言看着身上的男人,推了推他,“還不趕緊起來,不是說今天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嗎?”
“那是十點鍾的事情了,時間還早,我們……”
“給我打住,再不解決好蔚藍的事情之前,你别想着碰我。”
這丫頭,這不是故意爲難他。
蔚藍的事情可不是輕易能解決的,要是真這麽簡單,他也不用發愁了。
“言言,你這是大難題。”
“不是難題我還給你出。”
“言言,你怎麽還不出來啊,是不是又睡着了,我進來了。”
“媽,還早,再讓言言睡一會,新聞發布會在十點,不會耽誤的。”陸子墨道。
陸子墨什麽時候來的,靳媽媽完全不知道。
她頓了一下,然後老臉一紅,呐呐的道:“那你們自便。”
現在的年輕人哦,還真的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她睡覺的時候已經淩晨12點了,陸子墨肯定是在她睡着之後才來,也不嫌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