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墨怎麽這麽愛炫,隻不過是帶我出去吃飯,天天在你面前邀功。”靳言撇撇嘴。
“你忘記了嗎?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子墨可一個字都沒說過。”靳媽媽笑了。
是她說的嗎?她不記得了。
“嘿嘿,我不記得了,我好像沒說過吧,不過,媽媽,我發現你最近時髦了不少,浪這種詞都知道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麽的。”陳小美得意的道。
“原來是你帶壞我媽了。”
“少來,幹媽現在都在追我的小說,還說我寫的很不錯。“
“不要臉,我媽那是安慰你。”
“言言,你能不能給我點鼓勵,你不希望我以後出名了,來抱我的大腿。”
“等以後你出名了,我死皮賴臉一點就成了,反正我知道你一定會讓我抱的。”
“小樣,把我吃的死死的。”
“你們兩個别胡扯了,趕緊把飯菜端上去,子墨應該餓了。”
“媽,你現在口中總是子墨長子墨短的,你給他打電話的時間都比我多。”
“你們兩個就跟個連體嬰兒一樣,我給他打電話就跟給你打電話一樣,再說,你接電話速度根本就沒子墨接的快,不是接不到我的電話,就是半天不接。”
“我忙嘛。”
“胡扯,你還能忙的過子墨。”
得了,這下是真的沒地位可言了,不管什麽事情,老媽都習慣拿她和陸子墨作比較。
這已經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而是别人家的孩子總是比自家的好。
靳言出去的時候,又瞪了一眼陸子墨,把自己培養的那麽優秀做什麽?這是來打擊他們這些最底層的存在嗎?
陸子墨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言言,我又惹你了?”
“你惹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就你這無理取鬧的個性我都不知道子墨喜歡你什麽。”
“老媽,我别忘記了,我才是從你肚子裏蹦出來的。”
“你以爲你是孫猴子啊。”
靳言撇撇嘴,進了靳爸爸的房間。
靳爸爸依舊安靜的沉睡中,面容安詳,靳言拉着他的手,開始說話,“爸,你什麽時候才醒啊,我媽已經和陸子墨站在同一條線上,我經常被他們欺負,我以一敵二,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
“老爸,我真的想你了,很想很想,你到底什麽時候醒來,你已經讓我等太久了,究竟還要讓我等到什麽時候。”
“好吧,我也不催了你,一切但憑老爸你高興,你高興什麽時候醒來就醒來好了。”
不管靳言說什麽,靳爸爸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隻能失落的出了房間。
到了餐廳,靳言收起臉上的失落,不讓自己老媽察覺到。
她其實能體會到老媽的心思,她每天要伺候爸爸吃喝拉撒,看着爸爸那樣,心中肯定比誰都難受。
“言言,趕緊過來吃飯了。”
“來了。”
靳媽媽是真的很喜歡陸子墨這個未來女婿,一個勁的往他的碗裏夾菜,靳言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老媽,陸子墨又不是什麽客人,他來我們家的次數多了去了,他想吃什麽會自己夾的,你自己吃你自己的。”
“去去去,吃你的飯,廢話哪那麽多,我就樂意給子墨夾菜,子墨,你多吃點,這些都是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做的。”
“好的,媽。”
靳言癟嘴,埋頭吃飯。
就在這時,自己的飯碗裏突然多了一隻雞腿,還有陸子墨溫暖的話,“這個給你。”
“不要,自己吃,撐死你。”
“都這麽大人了,怎麽還耍小孩子脾氣。”陸子墨摸了摸靳言的腦袋。
靳言臉一下子就紅了,拍開陸子墨的手,壓低聲音道:“别對我動手動腳的。”
自嫁老媽在這呢。
靳媽媽滿眼都是笑意,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是否用心,她能看出來。
這個女婿,是真的将女兒放在了心窩窩上了。
“媽,我發現言言手腳容易冰涼,我咨詢過中醫,這大概是血液不流暢的關系,她不喜歡運動,我隻能找中醫開了一張食療方子,可能要麻煩媽媽平日做飯的時候多注意一點了。
另外,言言自制力太差,你要看着言言,夏天,不要讓她吃雪糕一類的東西,太涼了對身體不好,平日喝冷水的習慣也要改掉,全部換成溫水。”
靳媽媽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方子,笑了,這孩子有心了。
“子墨,你就放心好了,媽是不會給你拖後腿的,保證把這丫頭看得嚴嚴實實。”
靳言瞪着陸子墨,“小老頭,你别太過分了,現在是夏天了。”
夏天不讓她冰涼的東西,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聽說新開了一家冰欺淩店,口味很多,正打算和小美一起去嘗一嘗。
“自己的身體要自己保養,别以爲年輕就無所顧忌,總有一天是要吃虧的。”
“叨叨叨,你除了唠叨你還會幹什麽,我就沒見過你這麽可惡的人。”
“我這都是爲了你好。”
“我不接受,你别自以爲是對我好。”
陸子墨擰着眉,要帶她去看中醫,但是她拒絕。
他也隻能采取這種法子了。
每次看她痛經受折磨,他一點都不好受,恨不得代替她承受這一切。
“你還想每個月都痛一次嗎?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一年12次,你不想想你這輩子要遭多少罪。”
“我這是遺傳因素在作怪,我媽就是這樣的。”靳言理所當然的道。
對于吃貨而言,永遠是沒有記性的,千萬别和她讨論對身體不好這種太深奧的話題,永遠都是聽不進去的。
靳媽媽老臉一紅,被女兒當場點破這種事情,還真的是有幾分難堪。
“你這丫頭,别把這種事情往我身上攬,這事情我贊成子墨的,以後咱家的冰櫃裏一律不允許冰淇淋出現。”
“媽,你也夥同陸子墨來欺負我。”靳言想哭了,這到底是不是她親媽。
簡直是對陸子墨言聽計從,陸子墨說什麽都是對的。
“我們都是爲了你好,你别不知好歹了。”靳媽媽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