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墨看着靳言,目光裏似乎依舊帶着幾分迷惑,靳言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陸子墨,你知道我對待小美和你的區别是什麽嗎?”
“什麽?”
靳言柔嫩的指腹輕輕擦過陸子墨如玫瑰绯色的唇,“區别就是,看到你這麽秀色可餐,我有吻你的沖動,我會生出你連頭發絲都是我的那種想法。”
“然,小美不管怎麽打扮,就算打扮成天仙一樣,我也不會對她做什麽?”
“你,明白了嗎?”
雖然不喜歡用頭發絲那個梗,但是有人陷入死胡同,胡攪蠻纏,她也隻能擡出來用了。
“這麽說的話,我倒是相信你了。”
陸子墨扣着靳言的腦袋,直接吻了上去。
靳言微微張開小嘴,放縱他與她糾纏。
冗長霸道的深吻過後,靳言整個人靠在陸子墨的胸膛上,喘着粗氣。
方才陸子墨吻的真的太深了,她都感覺快到喉嚨了,這種感覺真的是新奇又刺激。
“言言,小美喜歡什麽類型的人?”
“小美啊,那丫頭喜歡那種有深度、有内涵的男人,物質條件似乎并沒那麽看重。”
“好高的要求?”
“這樣的要求也算高,她都不想要一個男人有房有車,存款多少多少,這樣的要求怎麽會高。”靳言表示不理解男人的思維模式。
“有房有車的男人多了去了,但是内涵深度這種東西可是奢侈品,可不是一般人有的。小美這樣的擇偶标準,确實太高了,怪不得她單身。”
“得了,陸子墨,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心中那點小九九,你依舊在擔心人家對我有不軌之心。說的像是小美已經是大齡剩女,因爲要求高找不到男朋友一樣,她和我是同歲的好不好,過個三四年再談戀愛也不晚。”
“我是真的擔心你閨蜜,現在年紀小好挑,千萬别等年紀大了沒有挑選的餘地,對了,你覺得史東覺怎麽樣?”
靳言翻白眼,陸子墨又繼續道:“你要是覺得史東覺不行的話,那就葉越好了。”
“你不是說葉越是喜歡你表姐的嗎?”
“可是我表姐應該不喜歡他,我覺得他和小美挺配的。”
靳言打了個哈欠,擡手捂住了嘴巴,“真的不想再和你說話了。”
說完,靳言自己朝着床的方向走走,爬上去,翻身,背朝着陸子墨。
陸子墨,“……”
靳言,你确定你對人家陳小美沒意思嗎?怎麽給她找男朋友,你一點興緻都提不上來。
靳言要是知道陸子墨此刻心底的真實想法,估計得氣到吐血,敢情她說了那麽多并沒起到多大的作用。
翌日,陳小美總覺得靳言和陸子墨這小兩口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奇怪,趁着陸子墨不在的時候,她趕緊悄悄問道:“怎麽回事?我做錯什麽了,是不是陸子墨嫌棄我這個點燈泡太亮了。”
靳言哈哈大笑,“這事情真的不好說。”
就在這時,陸子墨也走了過來,警告道:“靳言,給我乖乖閉嘴。”
“知道啦,知道啦。”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整天腦洞開的比陳小美還大。
“還有,陳小美同學,你别和我家言言太親密了,會讓旁人誤會的。”
“誤會什麽啊?”陳小美一臉懵逼。
同一時間。
蔚藍和她的經紀人也坐上了飛機回A市,他們從A市轉機到法國。
陸子墨第一時間收到了蔚藍已經離開的消息。
他歎了口氣,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能夠安穩一些。
*
靳家父母其實在聽到女兒要訂婚的消息就坐不住了,原本要一個月之後才會過來的,結果半個月就過來了。
好在陸子墨幫他們看好的房子是精裝修的,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父母過來了,靳言自然是要搬過去和他們一起住的,小美一直撅着嘴巴,老不樂意了。
倒是陸子墨,心情大好,這下看小美總算順眼了幾分。
“陸子墨,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經過上次的相處,小美已經不怕陸子墨了。
陸子墨眼尾微微挑了一下,繼續幫靳言收拾東西,“無聊。”
“陸子墨,我是你女朋友的閨蜜,拜托你對我好點。我敢打賭,以後你用得到我的地方多了去了。”
“真無聊。”陸子墨覺得絕對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靳言臉上浮過一絲笑意,插嘴道:“小美,你一個人在這住我根本就不放心你,房租還那麽高,你的負擔太重了,我們家還有一間屋子是空着的,你幹脆把你的房租給我爸媽,你去我們家住得了。”
“我爸媽接下來打算到處去旅遊,我一個人在家也挺害怕的。”
生怕好友會拒絕,靳言隻能讓自己成爲房東。
果然,小美眼睛一亮,“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哪裏不方便了,我們每天早出晚歸的,又不影響誰,我爸媽最喜歡女孩了,你就放心的搬過來和我住,我先說好了,你也别想在我家蹭吃蹭住,我是要收房租的,水電房費、菜錢,一分你都不能少,以後我就是你的房東了。”
小美剛想上去抱住靳言,卻發現背脊上微微有些涼意,轉身就看到陸子墨陰陰的看着自己,吓得立馬抱住靳言的胳膊。
“陸子墨,我告訴你,你别吓我,我們家言言會保護着我的。”
“放手。”陸子墨冷冷的道。
“放什麽手。”
“放開我女朋友的手。”
“你女朋友怎麽樣了,這是我的閨蜜,我們同床共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陳小美才不會放手。
陸子墨皺着眉,靳言知道他又在胡思亂想了,無奈極了,“陸子墨,你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要和你絕交了。”
“我搬東西下去了。”陸子墨面無表情的道。
說完,就拖着靳言的箱子出了門。
“喂,言言,我到底哪裏得罪你男朋友了,我怎麽覺得她現在很不待見我。”陳小美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一個人高不高興,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從B市回來之後,她就覺得陸子墨看她的目光很不對勁,好像是在防狼一樣防着她。
她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麽讓他誤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