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可以的,我自己的女朋友我自己照顧。”
讓他開口交代小美這些事情,他會更不自在的。
陸子墨體貼的脫下自己的外套,靳言紅着臉接過來,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陸子墨把靳言背回酒店,大概是擔心她心裏會介意,他重新開了兩間房間,另外一間是給小美的。
“言言,你先睡會,我去外面買點東西。”
靳言虛弱的點點頭,“去吧,順便買點吃的東西,我和小美沒吃早飯,也沒吃午飯。”
陸子墨親了親靳言的臉頰,“知道了,我馬上就去了,你要是身體不舒服了,就立馬給我打電話。”
“好。”
這話說的好像給他打電話就能有什麽作用似的,這是女人最無奈的事情好不好。
陸子墨關了窗戶,又幫靳言掖好了被子,這才出了房間。
靳言突然想起了什麽,叫住了陸子墨,“你可能要快一些,我……急用。”
她可不想血染了酒店的床單。
陸子墨明白她是什麽意思,臉上浮上了一抹尴尬,“好的,我會很快的。”
靳言看着他的背影,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對這個男人真的是又愛又恨。
她覺得自己真的太好哄了,這麽大的事情,她沒生氣半個小時就被搞定了。
他随便體貼一下,她就能完全忘記他的不好。
小肚子疼得越發厲害,靳言也沒餘力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加上昨天晚上是在車上度過的,昏昏沉沉進入了睡眠。
迷迷糊糊中仿佛聽到有人在叫她,“言言,醒醒。”
靳言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陸子墨擔憂的俊臉,“言言,你真的沒什麽事嗎?要不要吃點藥。”
“不用,那種藥也隻是止痛的,還會産生依賴,要是每次都吃藥,對身體可不好,忍忍就過去了,我要的東西買到了嗎?”
陸子墨指了指一邊的桌子,靳言起身,拿起來就往衛生間沖了。
陸子墨抓了抓腦袋,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想到這是自己的女朋友,他留在這裏也沒什麽。
靳言進去五分鍾都沒有出來,陸子墨不放心了,脫口朝着裏面喊道:“言言,需要我幫忙嗎?”
“陸子墨,你給我閉嘴,這種事情是你能幫忙的嗎?别給我耍流氓了。”
其實靳言犯愁了,她有交代陸子墨去買衛生巾,但是總不能再讓她去買小内内。
望着染血的小内内,她真的是愁壞了。
這種事情真的是太尴尬了。
“陸子墨,你幫我把我的手機遞進來給我,我要打個電話。”
“你出來再打吧,或者是我幫你打。”
“陸子墨,你怎麽就是不會聽話,我讓你拿你就拿,磨磨唧唧做什麽。”靳言崩潰的低吼。
陸子墨挑挑眉,這丫頭又怎麽了。
好像生理期的女孩子情緒确實是容易煩躁,陸子墨表示很了解。
于是,聽話的把手機遞進去了。
靳言其實也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很多高級的酒店其實是會給住戶提供一些日用品的,她把電話打過前台,想要一盒内褲,前台那邊還真的有,說是馬上讓人送上來。
很快,門鈴就響起來了。
“陸子墨,你幫我去拿一下。”
沒辦法,這種事情還是得依靠人家陸子墨。
陸子墨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直到手中捏着一盒女士内褲,他才知道爲什麽靳言一直躲在衛生間裏不出來。
一時間,臉上染上了一抹紅,一直到耳後根。
當然,這副場面靳言是看不到的,不過誰也好不到哪裏去就是了。
他真的太大意了,沒把問題考慮細緻。
靳言又在衛生間裏磨蹭了一會,總算是紅着臉出來了。
陸子墨面色也有幾分尴尬,問道:“我帶東西回來了,要不要吃點再睡。”
靳言點點頭,快速的吃完了東西,又喝了一大杯陸子墨沖泡的紅糖水,這才睡下。
陸子墨一直守在旁邊,不時用手探一下靳言的臉,靳言其實挺不自在的,好像很多糗事都被他遇到了,還真的是讓人想撞牆。
“陸子墨,你去忙你的吧,我又不是發燒,你不用随時守着我,我睡一覺起來就好了,你守在這裏也于事無補。”
“你的身上好像很涼。”
“女人本來就自帶三分寒氣,這種時候手腳冰涼是正常的,真的沒事的,不是什麽大事。”
“那是不是身子暖了就能好一些。”
靳言點點頭,“是這麽個道理。”
陸子墨想到了什麽,脫了自己的外套,靳言有些被吓到了,“陸子墨,你要幹什麽?”
“讓你自己暖太慢了,有我這個天然大火爐,爲什麽要放着不用。”
陸子墨脫了衣服和鞋子,就在靳言的身邊躺了下來,還将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果然,男人的身體和女人就是很不一樣。
靳言瞬時感覺到一股股暖意襲來,但是她有幾分擔心,“陸子墨,你别離我太近,小心我把你的衣服弄髒。”
陸子墨眼神閃了一下,“沒事的,髒了再洗就是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陸子墨把靳言摟在懷中,這才發現她渾身都是冰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言言,你身上怎麽這麽冷?”
“女人應該都是這樣的吧。”
“我妹妹就要比你好很多,估計還是血液不流暢的關系,以後要多加強鍛煉,不能偷懶了。”陸子墨微微闆着臉。
“不喜歡運動,每天上班那麽累了,哪有那個時間。”
“時間都是擠出來的,你這樣下去要不得,你還年輕,可能感覺不到體寒的問題,等上了三十歲你可能就能體會到了。”
“三十歲不是還早嘛,想那麽多做什麽。”
“人要有點長遠的目光。”
“哎,陸子墨,我不想和你說話,總是說不到三句你就要給我講大道理,大家喊你小老頭,你還真當自己是老頭了,你别忘記了,你才二十一歲,和我差不多大,你不别扭,我還覺得别扭的慌,煩死了。”靳言不安的動了動。
陸子墨,“……”。
怎麽感覺她對他一臉嫌棄?他真的聒噪到令人厭煩的地步了?